在赫拉克勒斯再三强调自己不是萝莉控后,路易带着三人(伊莉雅加两女仆)来到了自己的魔法工坊。
看着面前的房子,伊莉雅转头看向女仆塞拉“有这种魔法工坊吗?”
“魔法工坊不拘泥于外貌。”塞拉解释了一句后就率先走了进去。
路易摸着下巴,转头看向美狄亚“你说我们要不要做两个女仆出来。”
“随便你。”美狄亚还在想着路易之前说的信任什么的,虽然前面说的不是人话,但后面那句还挺帅。
塞拉此时看向路易“可以让我先来吗?”
路易点点头“随意,不过你现在的身体能送我吗,我正好缺两个女仆。”
“您随意。”。
美狄亚有些好奇,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就看路易在地上画了一个完全不符合魔法定律的法阵,
然后双手一拍,按在地面上。
一具和塞拉一模一样的身体出现在了法阵中央。
“这是什么?”美狄亚感觉自己的魔法体系受到了冲击。
“炼成阵,一般家庭主妇都会这个。”路易右手指向塞拉“走你。”
一道灵魂从塞拉身上飞到了地上还热乎的身体上。
塞拉睁开眼,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这个,就是人类的身体吗,好沉重。”伊莉雅连忙跑上前去,上下左右的摸着。
路易点点头“和人生一样沉重。”
看着众人都不吐槽,路易撇了撇嘴“伊莉雅,该你了。”
伊莉雅看塞拉的身材,转头看向路易“你知道吗,我妈的三维是85/5
路易果断驳回“不接受定制,躺下吧你。”
伊莉雅和塞拉不一样,塞拉本来就是成年,而伊莉雅的身体需要提取本人的基因,然后按照满营养的情况下自然生长。
“走你!”
一名身穿白袍的成年女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伊莉雅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修长的手臂,刚一抬头就看见路易正对着自己本来的身体掏心掏肺,物理意义上的。
“你干什么!”
路易从伊莉雅身体中将圣杯取了出来“找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伊莉雅眨了眨眼“就这样?”
“恩,我们需要圣杯,现在到手了,任务完成。”路易对着美狄亚比了个大拇指。
伊莉雅摇了摇头“圣杯需要从者死亡才能进行许愿。”
“准确说是六个从者死亡是许愿,七个从者的死亡能抵达根源,只不过六个死亡有人达成了,
七个还没用过。”路易将圣杯的本质说了出来,旁边的美狄亚下意识开口“根源?!”
美狄亚可是知道,根源就是一切的答案和存在,是魔术师追求的终点。
“恩,不过只是推测,更别说这个圣杯已经被污染了。”路易将圣杯丢给美狄亚“你先研究着,我去做饭。”
说完还看向赫拉克勒斯“你吃吗?”
赫拉克勒斯看向伊莉雅,伊莉雅摇了摇头“很感谢您,但是我有必须要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
当我走出门后,我们就是敌人了。”
“哦,注意安全。”
夜。
路易睁开眼,这一次做的梦有些奇怪啊,
转过头,看着赤身果体的女人,路易有些沉默。
“路易,你醒了?要继续吗?”樱睁开眼,直接搂了上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我的梦。”路易看向樱的眼睛,只是一瞬间,赤身果体的樱就变成了带着眼罩身穿皮衣的美杜莎。
美杜莎有种不好的预感,准备脱身离开,路易直接抓住了美杜莎的手“来都来了,睡一觉再走。”
美杜莎看着抱上来的路易浑身一僵,但没一会就发现路易说的睡觉是真的睡觉。
这么多年来,路易几乎从来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一直在各种梦中游荡,现在发现一个睡觉的好办法,怎么可能直接放她离开。
美狄亚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又做了和路易相关的梦,感觉整个人都不干净了。
转头看向路易房间的方向,
“好拙劣的魔力运用。”美狄亚顺着魔力直接来到了路易的梦中。
刚一进来就看见路易抱着之前在间桐樱的家中看到过的从者,美狄亚轻呸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好象睡得还挺纯洁的?
美狄亚看着被抱着的美杜莎,咬着后槽牙,好呀,自己的御主居然给别的从者 !
美杜莎的这个魔法是进入别梦境之中,吸取魔力供养自身,美狄亚也会,甚至更加精巧。
只不过路易完全不反抗,给美杜莎补得人都迷糊了。
美狄亚刚准备动手打散魔法,却看到路易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平和笑容,手上的魔法自然消散“就这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你到底是谁御主!”美狄亚都崩溃了。
之前还只是晚上,现在中午都开始午睡了,再来是不是全天二十四小时睡美男的剧情了!
路易右手夹着烟,嘴里一口白雾吐出“你不懂,我只想给她一个温暖的——"”
咔,整个梦境直接被美狄亚用魔力搅成碎片,路易和美杜莎出现在了床上。
美杜莎看着美狄亚,轻笑了一声,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以现在的魔力供应量,路易给美杜莎提供的魔力足够三个美狄亚的魔力总量了,真打起来,美狄业没有路易源源不断的魔力供应,就现在的魔力水平还真打不过。
想到这美狄亚更生气了,都是什么人啊!
美狄亚将圣杯丢到路易身上“解析完了,但需要一个从者的死亡来进行测试,我觉得刚刚那个就不错,晚上我来动手。”
路易思索了片刻说道“还有个assass的从者还没出来,你能违规召唤吧?”
美狄亚点点头“可以,但是有必要吗?”
就路易的魔力储备,要不是需要一个从者的死亡来开启圣杯,路易一个人就能填满圣杯的魔力。
“有啊,好不容易参加一次,我都还没召唤过!”路易拍了拍屁股,自己道“走,去地下室。
”
“等等,媒介呢?”
“当然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