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纠缠。
她的衣扣被打开,他的唇放肆。
“裴啸”她想推开他,小手却缠紧了他的脖子。
他握住她的腰,往身上一提,她的腿便缠在了他的腰上。
裴啸边吻著邓雪,边往里走。
二人跌进大床。
乾柴烈火,不眠不休。
。
事后,他靠在床边吸菸。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只敢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巴巴的。
邓雪脑海里,就两个字,偷情。
“我们这样,是不是挺对不起施小姐的?”她声小如蚊。
裴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怎么会对不起她?”
“你不是已经跟她订婚了,我们又鬼混在一起,这样真的好吗?”她翻过身去,背对著裴啸,全是自责,“都怪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裴啸气笑,將指尖的菸捲摁灭,“你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浆糊吗?邓雪,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上床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不是已经答应要协议离婚了,你还睡我。”最后两个字,她咬的模糊不清的,“反正,这事,咱们两个都有责任。”
“生个孩子吧,生了孩子,你就不会胡思乱想的。”他摁住她的肩,重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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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菸草味,过渡到她的口中,她受到刺激般地推开了他,“你说什么?生个孩子?我们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生孩子?裴啸,不是会施小姐不想生孩子我不是你们的孕袋子。
“生孩子,你也能联想到別人那儿去,你”他握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他很少在这个时候,说一些甜言蜜语。
但他会很在意她的感觉和反应。
当他发现,邓雪又不在状態时,隨即停了下来,“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刚刚说的事情。”
刚刚裴啸没有用措施。
她单纯地认为,酒店里没有那玩意。
她还想,明天一早,她去买药吃。
她没有想过,他是想让她怀孕,当他和施晓的移动子宫。
这对她来说,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裴啸,我是不是很好欺负?是因为我没有什么亲人,欺负了我,也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对吗?”
裴啸拧眉。
这怎么还越说越离谱。
“谁欺负你了?”
“你想让我给你们生孩子,这还不算欺负我吗?”她眼眶泛起红,睫毛也开始变得潮湿。
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捏著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的生孩子,是生我和你的孩子,不是用別人的卵子种到你的肚子里,是我们结合,何来別人的孩子一说?”
“可我们明明要离婚了。
“不提离婚两个字,不能活是吗?”他咬著她的唇,让她吃痛,“邓雪,我突然不想离了,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你说是吗?”
邓雪诧愕。
不离了?
怎么又不离了呢?
“为,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放过你了。”他的唇粘上她的唇,纠缠,碾压,掠夺。
他想让她知道。
他是很在意这段婚姻的。
邓雪很茫然。
彷徨的不知道,该不该回应他说的这句话。
他说,他不想放过她了。 是不是他爱上她了?
不。
这样太自恋了。
他是个男人,男人通常是理性的,哪有那么多的情情爱爱的。
邓雪想不通。
也想不明白。
“你和施小姐,什么时候结婚啊?”她在他动情的时候,突然问了这样的问题。
他粘在她锁骨上的唇,驀地停了下来,“就非得在这种时候,问这种扫兴的问题。”
“我我想知道。”
“不结婚,过段日子她就死了。”他是真的很不想,跟邓雪聊施晓的事情。
但这次,他想跟她讲一点,“邓雪,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你乖乖的等著我,等她死了,我就带你去见父母,好吗?”
死?
为什么会是死了呢?
邓雪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白痴,无法理解中国话。
“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你不用懂,你只要记得,我心里有你,我想跟你很好的走下去,前提是,你不要给別的男人机会,就比如说,今天在你家里出现的那个男人”
裴啸的话还未完全说完。
邓雪就急著解释,“我和他没有关係,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们两个小时候的身世都很可怜,同病相怜的,她来看望我和我妈,我总不能把人赶出去,你说是吧?”
“你们就没有点小约定什么的?”
裴啸是男人。
他太了解男人。
这话问得邓雪一阵心虚。
她吱吱唔唔的。
他便知道,肯定是有了,“约定什么了?”
“没约定什么。”她不敢看他。
她这个人一撒谎,眼睛先出卖她。
裴啸捏著她的双颊,质问,“说,约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说,离婚了,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凑合过。”她知道裴啸听了这话,指定会生气,“你別生气啊,我们这不是还没离婚嘛,没离婚就啥事都没有。”
“你们可真敢约啊,是不是还约了,等我死了,分我財產?”
邓雪一个劲的摇头,“哪能啊,你的財產又不会给我,我们怎么分啊,没有,绝对没有这事。”
他望著她的眼睛。
似乎是想找一些破绽,但她太真诚了,真诚的像个小傻子一般的。
“我信你。”
邓雪有点感动,他说他信她。
可她好像没有信过他。
这点上,他比她强。
“裴啸,你和施小姐有感情吗?”
“没有。”
“那你们订婚不是因为爱情,对吗?”
“不是因为爱情,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他只能说到这儿了,“小雪,如果你肯信我,就给我个机会,我和她的事情,马上就能有个结局,好吗?”
“那你们睡过了吗?”身为女人,心里还是在意这个的,“我的意思是,在我们婚姻期间,你们有没有发生过关係,我还是,不想被背叛的。”
“当然没有,在婚姻期间,我除了你,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睡过,逢场作戏,指的不是上床,而是虚与委蛇。”
道理她懂。
可是男人的逢场作戏,很大一部分,是有女人穿插其中的。
“我可以信你吗?”
“你愿意信我吗?”他指腹轻轻的摩挲著她微肿的唇,“小雪,如果你愿意了解我,肯无条件的相信我,支持我,就会知道,我这个人,一辈子都不会出轨。”
“可是我太平凡了,而你身边的女人又都那样的优秀”她没有能力,也不敢自詡,她就是裴啸的太太这件事情,“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