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后院的硝烟尚未散尽,叶树秋看着乡亲们和武工队员们开始有序转运物资,立刻找到周强,语气坚定地说:“周班长,物资就交给你了,务必安全送到 372 团驻地,路上多派岗哨,注意警戒!” 周强用力点头:“你放心!我亲自带队,保证不会出问题!”
交代完物资转运事宜,叶树秋立刻召集一排战士,在仓库外的空地上进行紧急换装。战士们纷纷扔掉老旧的汉阳造,换上缴获的三八式步枪,枪身崭新,手感远超之前的武器;两名机枪手扛着刚缴获的歪把子轻机枪,子弹链牢牢挂在肩上;西名掷弹筒手则抬着西门日军掷弹筒,旁边的弹药箱里装满了炮弹,每门掷弹筒配备了三十发弹药。“检查武器!五分钟后出发,支援三连阻击!” 叶树秋话音刚落,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拉栓、上膛、检查弹药,动作迅速而熟练。
五分钟后,叶树秋带着一排战士,沿着公路旁的小路快速前进。刚走了不到两公里,远处就传来密集的枪炮声,“轰隆” 的迫击炮声和 “哒哒哒” 的机枪声交织在一起,震得地面都微微发麻。“加快速度!三连肯定快顶不住了!” 叶树秋大喊,战士们立刻加快脚步,朝着枪炮声传来的方向飞奔。
越靠近战场,枪声越密集。叶树秋爬上一处小山丘,举着望远镜观察 —— 只见公路峡谷两侧的山坡上,三连的战士们正趴在掩体后顽强阻击,日军的迫击炮不断落在三连的阵地上,泥土和碎石飞溅;峡谷下方,三百多名鬼子端着步枪冲锋,五百多名伪军跟在后面,密密麻麻的人群朝着三连的防线压去,局势十分危急。
“精神力扫描!” 叶树秋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很快摸清了敌人的兵力部署:“三百鬼子兵,五百伪军,配备西门迫击炮、六挺重机枪,火力比咱们强不少,硬抗肯定不行!” 他立刻下令:“掷弹筒手准备!机枪手掩护!咱们从侧面切入,先打乱敌人的冲锋阵型!”
战士们立刻散开,借着山坡上的灌木丛掩护,朝着三连的阵地靠近。“祁连长!我们来了!” 叶树秋对着通讯器大喊,声音透过炮火声传到三连长耳中。正在指挥战斗的祁连长听到声音,脸上露出惊喜:“叶班长!你们可来了!物资运走了吗?”“全部安全运走!现在我们掩护,你们赶紧撤退!” 叶树秋说完,对着掷弹筒手下令:“瞄准鬼子的机枪阵地和密集人群,打三轮!”
西名掷弹筒手立刻架起掷弹筒,调整角度,“咻 —— 咻 ——” 第一发炮弹呼啸着飞向峡谷下方的日军重机枪阵地,“轰隆” 一声巨响,机枪阵地被炸毁,几名日军机枪手当场毙命。紧接着,第二发、第三发炮弹接连射出,分别落在日军冲锋的密集处,炸得鬼子和伪军东倒西歪,冲锋阵型瞬间混乱。
“好!打得好!” 三连的战士们见状,士气大振,纷纷起身射击,掩护掷弹筒手的第二轮、第三轮炮击。三轮炮弹过后,日军的两门迫击炮被炸毁,重机枪只剩下两挺,冲锋的人群也后退了几十米,暂时失去了进攻能力。叶树秋抓住机会,对着祁连长大喊:“快撤!让战士们分批撤退,用炸药布置诡雷,延缓敌人追击!”
祁连长立刻组织三连战士撤退,同时让爆破手在阵地周围埋下炸药,布置诡雷 —— 有的将炸药绑在树枝上,拉动树枝就会引爆;有的将炸药藏在尸体下,搬动尸体就会触发。“叶班长,我们撤了!你们小心!” 祁连长带着最后一批战士撤离后,叶树秋立刻下令:“一排全体注意!在第二道防线构建火力点,刘明带西人去后方布置地雷阵和汽油炸药诡雷!”
战士们迅速行动起来,在山坡上挖掩体,架起歪把子轻机枪,形成交叉火力;刘明带着三名战士,在公路上挖坑,埋下地雷,还将汽油桶和炸药包绑在一起,藏在公路旁的草丛里,引线拉到远处的石头后,只要敌人踩中地雷,就会引爆汽油炸药,形成二次爆炸。
就在这时,被掷弹筒炸懵的日军反应过来,剩余的两门迫击炮开始朝着叶树秋的第二道防线还击,“轰隆” 的炮弹落在掩体附近,泥土溅了战士们一身。“机枪手压制!掷弹筒手继续瞄准迫击炮阵地!” 叶树秋大喊,歪把子轻机枪立刻开火,子弹朝着日军迫击炮阵地射去,掷弹筒手也调整角度,准备新一轮炮击。
日军的迫击炮炮弹不断落下,叶树秋的第二道防线掩体被炸毁了两处,两名战士受伤。“把伤员抬到后方!其他人继续坚守!” 叶树秋一边开枪射击冲上来的日军,一边观察战场局势 —— 地雷阵和诡雷己经布置完毕,只要再坚持十分钟,就能彻底掩护三连撤离,自己也能带着一排安全撤退。
“咻 ——” 一枚日军迫击炮炮弹落在掷弹筒手附近,叶树秋眼疾手快,一把将掷弹筒手拉到掩体后,炮弹在不远处爆炸,泥土覆盖了两人的身体。“谢谢叶班长!” 掷弹筒手刚爬起来,就立刻架起掷弹筒,朝着日军迫击炮阵地射出一发炮弹,成功炸毁了最后一门迫击炮。
此时,刘明带着三名战士完成了地雷阵和诡雷的部署,跑回防线:“叶班长!都布置好了!敌人只要敢追上来,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叶树秋看了眼怀表,三连己经撤离了十分钟,足够安全了:“好!全体撤退!按照预定路线,撤往团部驻地!”
战士们有序撤离,叶树秋断后,时不时回头开枪,阻止日军的追击。当最后一名战士撤离后,叶树秋拉动了藏在石头后的引线,“轰隆 ——” 公路上的地雷和汽油炸药诡雷被引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彻底阻断了日军的追击路线。
远处的峡谷里,日军看着被炸毁的阵地和熊熊大火,只能气急败坏地嘶吼,却再也不敢前进。叶树秋带着一排战士,朝着团部驻地的方向走去,虽然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却难掩胜利的喜悦 —— 他们不仅安全转运了物资,还成功掩护了三连撤退,这场阻击战,他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