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别怕,我会轻点的。
尽管动作粗鲁,但那都是前奏。
关键时刻,秦毅还是怜香惜玉的。
他的声音温润,像条蛇钻进了柳春雪的耳蜗。
瞬间,就让柳春雪放松了下来。
他开始步步引导,带着她迈向人生的重要时刻。
屋子里响起了轰鸣,伴随着时起时落的娇吟。
外面的柳春燕倚在墙角,不停的抽搐身体。
没办法。
妹妹要是过不了这关,就完不成秦毅大被同眠的夙愿。
因此柳春燕主动,让妹妹先陪秦毅。
等她走完了这段,也就能放开了。
足足半个时辰,屋里才终于安静。
秦毅大汗淋漓,直接滑到了柳春雪的身侧。
“当家的,姐在外面肯定听见了,一会儿怎么见她啊?羞死人了。”
“嘿嘿嘿,那就再来一次。”
这软糯的声音,像是给秦毅注入了鸡血。
食髓知味。
坐拥绝世美女,不折腾到精疲力尽,怎么对得起自己?
这次用了大半个时辰。
柳春雪初经人事,走路都不稳了。
秦毅也是腿脚酸软,干脆又补了一觉。
快中午的时候,这才悠悠的睁开眼睛。
“当家的,洗把脸吧。”
柳春燕已经把水烧好,给他端到了炕头。
也就是擦一把而已。
没有牙膏,也没有洗面奶啥的。
但就是清水擦一把,也是柳春燕服侍的。
这样的待遇,让秦毅十分享受。
但也决定,要买些牙膏肥皂之类的了。
不然这口气也影响激情。
很快来到院里,柳春雪已经开始干活了。
忙着从他家的废墟里,捡拾没烧过的木头。
“当家的,你说奇不奇怪?我昨天捡了一堆木炭,结果跟你说了几句话就不见了。”
柳春燕随后跟出来,脸上全是不甘的神情。
“肯定是被贼偷了!”
哦。
秦毅摸了摸鼻子。
“偷就偷了吧。后山有的是林子,我每天上去打点柴就行了。”
说着,他就喊了柳春雪一声。
让她别捡了。
“当家的,你是怪我了吗?”
柳春雪看着秦毅,眼睛里有惴惴不安。
毕竟山贼刚烧了他的房子,姐俩就开始捡木头了。
多少有点不尽人意。
“这有什么?反正都烧光了,不捡也得烂掉。”
“我不让你捡,只是怕你累着。”
“再说了,咱们还要盖新房,也得赶紧腾地方,这些活就让长工干吧。”
柳春燕姐妹又激动了。
“当家的,你可真好。”
不仅疼老婆,而且还大度。
真是个完美男人。
秦毅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柳春雪身上。
还穿着从娘家来时的破衣裳。
补丁摞补丁,到处都漏风。
可不符合他老婆的标准。
“我这就进山,看能不能再打点猎物,也给你换身新衣服。”
柳春雪的眼神瞬间雪亮。
新衣服。
在她的认知里就没穿过。
从小到大,都是穿姐姐退下来的。
姐姐出嫁以后,就穿嫂子不要的。
有点新布,也都给他们一家做了衣服。
哪轮得到自己?
这才刚到秦毅家,就有新衣服。
“是不是跟姐一样的棉袍?”
她充满期待的盯着秦毅。
在普通人家,有一件棉袄都非常奢侈。
更何况棉袍?
而姐姐就有一件,也是秦毅给的。
女孩子吃醋是天性,哪怕亲姐妹也不行。
姐姐有,她也想要。
“那是当然,你两必须一样。”
秦毅点头。
哪知柳春雪突然哭了。
哇哇大嚎,撕心裂肺。
这可把秦毅搞懵了。
是我哪句话没说对?
难道你想比姐姐的待遇更高?
那可不行啊。
我绝对得一碗水端平。
柳春燕走了过来,“她是因为激动,所以才哭的。”
毕竟从来没穿过新衣,第一件就是奢侈的棉袍。
这份激动,秦毅还真没办法体会。
因此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乖哄。
便干脆拿起背篓,别上猎刀就朝外面走。
柳春燕又赶紧回屋,把竹筒给他拿了过来。
“这是早上烧的热水,你带上。打不到猎物也别强求,一定早点回来。”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过多逗留的。”
自己有狩猎心得在手,多少肯定会有收获。
又有商城直接售卖,省去了前往县城的时间。
家里两美陪伴,怎么可能在山里逗留?
柳春燕又出现了歉意。
“家里没吃的了,不然还能给你做个早点。”
“吃什么早点,我饱着呢。你们赶紧联系工匠,我等不及要盖房了。”
秦毅捏了捏柳春燕的脸蛋,突然凑到了她的耳边。
“今晚就轮到你了。”
柳春燕的脸色瞬间通红,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秦毅震惊。
“不!今晚我跟妹妹一起伺候你。”
我草,这么火爆?
来到村口的时候,已经有妇女往回走了。
不是提着野菜筐子,就是拿着刚洗完的衣服。
也有不少人,拿着锄头在往山里赶。
都是干完家里的活,去挖野菜的。
秦毅又要上山,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呦,这泼皮真改性了?昨天才打了兔子跟鸡,今天又要上山了?”
旁边一个妇女,直接打断了她。
“你可小点声吧。昨天孙寡妇叫他泼皮,被他追着拿刀砍呢。”
那人的声音,瞬间低了三分。
但嘴上依旧不服气,“他本来就是个”
唰!
一道如炬的目光射来。
再看秦毅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
那女人的话顿时咽了回去,尬笑着跟秦毅打起了招呼。
“秦少爷,还要上山啊?”
“李阿婆,你家是不是还有一只鸡?”
秦毅假装思索,两眼来回看着那个妇女。
“啊?哈哈哈,我刚才说着玩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李阿婆说话,都开始哆嗦。
秦毅笑了。
你还别说,泼皮人设挺好用的。
关键时刻,能压制不少闲言碎语。
看来暂时还得保持,不能让这个人设崩太快了。
直到秦毅走远,李阿婆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哪里改性了?他昨天抓的肯定不是野鸡,是谁家养的吧?”
“不可能吧。昨天他下山的时候,背篓还在滴血呢。要是从谁家偷的,怎么会从山上下来?”
一群人叽叽喳喳,都感觉秦毅不可理解。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们的议论。
“怎么不可能?你们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