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接受贾张氏的请求,分给她食物,获得圣母点10点。】
【b、拒绝贾张氏的请求,捍卫私人财产,获得冷血点5点。】
吴硕伟心里连想都没想,直接默选了b。
“硕伟,在家呢?做什么好吃得这么香?”贾张氏脸上堆着笑,眼睛却一个劲往屋里瞟。
“没做吃的。”吴硕伟站在门口把路堵得严严实实,语气冰冷,“您有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贾张氏的脸立刻沉了下来,“都是一个院住着,你吃肉,分我孙子一点怎么了?”
“凭什么?”吴硕伟反问。
“肉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油是我自己家的,我凭什么要给你?”
“你……”贾张氏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她眼珠一转,看到了屋里坐着的赵麦麦立刻换了副面孔
“哎哟,这不是娄家小姐吗?你快来评评理,劝劝这孩子,太不懂事了,一点邻里情分都不讲。”
赵麦麦正吃着草莓,听到这话只是抬眼皮看了她一下,然后又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对付手里的草莓——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贾张氏碰了一鼻子灰脸上挂不住了,只好拉着还在哭闹的棒梗往回走,嘴里骂骂咧咧的不干净:
“小绝户!吃独食,早晚撑死你!没好下场!”
吴硕伟面无表情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咒骂。
他回到厨房准备复炸,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微微翘起--正所谓‘龙王’歪嘴,生死由我不由天。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转身问赵麦麦:“你吃过螺蛳粉吗?”
赵麦麦愣了一下,随即眼睛大放光彩:“螺蛳粉?你有那个?”
“系统商城里有。”
“要!要要要!必须得要!”赵麦麦的口水比刚才闻到肉香时流得还快
“我以前最爱吃那个了!可惜味道太冲,我经纪人死活不让我吃——说影响形象,一年都吃不上几次。”
“行!”吴硕伟打开系统商城。
【兑换极品螺蛳粉五份,消耗冷血点1】
【当前冷血点馀额:939】
五份包装精美的螺蛳粉出现在他手里,他拆开一份,用开水把粉泡上,然后把酸笋、腐竹、花生等料包一一撕开。
特别是那包酸笋,一打开一股浓烈又奇特的味道就“轰”地一下冲了出来,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其实螺蛳粉的标志性“臭”味主要来源于其中的酸笋。
酸笋是经过发酵的竹荀,在发酵过程中会产生多种含硫化合物和有机酸,形成了类似“酸臭”的独特风味。
这种味道闻着“臭”但吃起来却非常“香”,是螺蛳粉的灵魂所在——那种‘酸爽’,懂的人都懂。
赵麦麦非但不觉得臭,反而深吸一口气一脸陶醉:“啊,就是这个味儿!太香了!”
吴硕伟也觉得这味道挺开胃,但他想到院里那些人的反应,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自己好象是越来越坏了?
此时,院子里。
三大妈正在水池边洗衣服,忽然闻到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她皱起眉头停下了手里的搓板。
“这是什么味儿?”
隔壁的二大妈也闻到了,赶紧用袖子捂住鼻子:“好臭啊!这味儿……怎么跟茅房里似的?”
“对对对!”三大妈连连点头,“就是那个味!可……可里面又好象带了点香?哎哟,哪个缺德的……”
“谁家在院里拉‘翔’了?”张大妈捂着鼻子走过来
“这味也太冲了,熏死人了!”
“好象是后院吴硕伟家。”李大嫂眼尖、指着吴硕伟家的方向。
“味儿是从他家飘出来的。”
“吴硕伟家?”三大妈愣了,“他……他在家煮‘翔’?不至于吧?日子过不下去也不用这样啊……”
“八成是没粮食,饿疯了。”二大妈笃定地分析道。
这时,许大茂哼着小曲从外面回来。
刚进中院就被这股味道呛得连连后退、脸色都变了。
“我天!这什么味儿啊?”
三大妈看见他立刻招手,压低声音说:“许大茂,吴硕伟家在煮‘翔’呢!”
“煮‘翔’?”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
“哈哈哈哈吴硕伟这小子,真混到这份上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走到吴硕伟家门口,院里那股说不清是酸是臭的味道更浓了。
心里一阵犯嘀咕,这姓吴的到底在鼓捣什么名堂?不会真的在煮‘翔’吧?
他抬手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
“硕伟兄弟,开门!开门呐!”
门“吱呀”一声开了,吴硕伟站在门口。
许大茂赶紧捂住鼻子探头往屋里瞧,那股味道熏得他差点掉头就走。
他皱着眉问:“兄弟,你这是在煮‘翔’……煮啥玩意?”
“你才煮‘翔’,你全家都煮‘翔’。”吴硕伟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我们在吃螺蛳粉。”
“螺蛳粉?”许大茂一愣,这词儿他听都没听过。
“那是什么东西?”
“正宗柳州美食。”吴硕伟说。
“柳州美食?还‘正宗’?”许大茂一脸不信,指着屋里说。
“天底下哪有这么臭的美食?”
他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坐在桌边的赵麦麦,眼睛顿时亮了。
他心里盘算着这可是个好机会。
他忍着那股让他反胃的“臭味”走进去,脸上立刻堆起关心的笑容:
“呦!娄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关你什么事?”赵麦麦头也不抬冷冰冰地回道。
许大茂碰了个钉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他很快调整过来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娄小姐,您听我一句劝。吴硕伟这小子,真不行。您瞧瞧他现在这日子过得,穷得都揭不开锅了,在家里煮……煮这种东西吃。”
他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你要是不嫌弃,哥现在就带你去吃烤鸭,全聚德的!有时候啊,长得好看真不能当饭吃,得看谁有本事。”
在六十年代的京城,普通人家一个月能吃上一回肉就算改善生活了,猪肉都得凭票供应,更别提像全聚德烤鸭这种过去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的“大菜”。
许大茂作为电影放映员,经常下乡能捞到些鸡鸭野味,手头比院里多数人都宽裕,吃烤鸭对他来说是能拿出来眩耀的资本。
赵麦麦根本不理他,用筷子夹起一根被汤汁泡得黄亮的酸笋,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那股酸脆的口感和独特的风味在嘴里散开,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许大茂看着她享受的表情,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指着赵麦麦的嘴,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还真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