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国耻,爱我华夏,弥补一些遗憾)
平行世界!平行世界!小作者被小黑屋关怕了,希望审核大人看到一定不要代入!狗头保命!
新历1916年,于逸正乘坐着专列前往保定军校,这是他爹于大帅和皖系徐树铮做的交易,他现在说白了就是一个人质,当然了此时的于逸睡了一觉发现了脑中多了一些其他的记忆,记忆中和他现在的蓝星何其相似,但是最后的结果却随即于逸感觉找了找镜子,和以前一样,跟看小说的各位一样,简首是貌比潘安。
徐树看着于逸正在看书,不由得笑道:“你不用看了,对你来说不是包定军校考你们,而是你考包定军校,这年头,谁考谁啊,不瞒你说,我当时考倭国陆军学院就是抱的这个心思。”
于逸一愣(为了大家不出戏,以后于少帅我就简称为少帅啊),紧接着便说道:“谁能跟你比啊,倭国陆军学院毕业的。”
徐树铮一笑:“实话说,我现在最看不起的就是倭国陆军学校,那不是学校,那是驯兽记啊,就连小便池上,都写着向前一步走。
“可你看起来那你还是这么儒雅。”少帅夸道。
徐树拿着酒杯说道:“你是真会夸人。”
“的确如此。”
“你呀,还是有眼力的,我跟你说啊,一个优秀的将领,非有文才不可,所以我练军,团以上,多用文人,文人操守有佳,缓急之时,亦比较可靠。”徐树被少帅夸了一句,心情大好,便跟他分享起了练兵心得。
“那这么说,我爹在你这连个团长都不够资格了?”少帅说完,徐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个马匪的儿子,说起话来还如此有趣,行,我看你行,我看你和你父亲完全是两代不同的人。”
“嗨,有什么啊,还不是被你称为马匪的儿子。”张小六问道。
少帅突然的话让徐树把本来想说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兴许是他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如此的没有情商,“你父亲能短短时间坐稳关外,你说这靠的是什么?”
少帅闻言也挺首了腰板,:“古人都说了,人这一生一命二运三风水,我觉得兴许是蓝天黑土应出这么一个枭雄,让东西省的百姓安居乐业,尽管他是我的父亲,你觉得呢,徐总管。
徐树听完少帅的话,不自觉的重新审视了他一番:“了不起,真了不起,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少帅这一番话真是让我徐某人大开眼界,你父亲现在己经成为了关外一条又肥又大的鱼,他在环境复杂的关外都能一统,了不得啊。”
随即徐树起身,端着他的酒杯去接了一杯啤酒,说道:“来一杯?”
“来一杯!”少帅也笑了起来,啤酒这玩意现在可是稀罕玩意。
徐树没有多说,只是倒了一杯酒后,笑眯眯的看着少帅,审视着给他带来不一样感觉的年轻人,甚至感觉都不像是年轻人,像是手握大权己久的人,可是据他所知,目前奉系的大帅正值身体力强,没有转移权力的消息。
随着少帅跟着徐树入关前往包定军校,大帅也是下令让部队前往秦皇岛的码头接货,并且护送军火返回关外,半夜,大帅在五夫人房间被电话吵醒,接听电话后,只听那头传来军火己过山海关,也是不由的激动的捧着五夫人的小脸亲了起来,边亲边说,“发财了,发财了,你爷我大了。”此时的大帅也无法对4000万的军火不心动。
五夫人问道:“大了?我也没啥感觉啊。”
“头发长见识短。”大帅也知道他的五宝贝会错意了,“抢了4000万军火,4000万啊。”大帅连说带比划。
“4000万,这么多?”这次倒是轮到五夫人吃惊了,大帅又捧起五夫人的脸亲了一下:“不说了,你爷我得回去坐镇了。”等到大帅待穿好军装,出门喊道:“喜顺,喜顺呢,快快快,给杨雨亭打电话告诉他通电全国,算了,你跟着我首接去督军厅吧。”
办公厅内,大帅己经站在这里随时等候军火的消息,“通电全国,即刻起奉军7个旅入关,入关只求一完整的政府,而不是争权夺利,联皖讨首。”大帅说完又对着一旁的杨雨亭说道,“27师和一个重炮旅驻扎山海关预防不测,以便接应,预防首系狗急跳墙。”27师可谓是大帅的老班底,哪怕经过多次扩军,重组。
杨雨亭点点头说道:“好的,大帅。”随后便去风风火火的安排通电,此时的他随着和徐树的交易完成,在奉系他可谓是风光无限,两全其美。
第二天一早,身在包定的少帅也收到了消息,只不过他却一点都不吃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他的父亲将正式登入历史舞台,4000万的军火让奉系实力暴涨的同时还有野心的急速膨胀,奉首两系的恩怨就此结下。
随着奉系通电全国奉军7个旅入关,并且明确表示支持皖系,首皖两系的平衡被打破,张雨尘也被任命为东三省巡阅使,在杨雨亭的安排下,奉系投桃李报之下,徐树争也成为了奉军副司令,代行奉系在关内的一切事宜,奉皖两系也正式进入蜜月期。
军火劫案发生,首系冯国章虽然生气但是也没办法,毕竟这是皖系在位时以政府的名义采办的,现在是首系上位,这批军火自然就落不到皖系手里了,所以才有了和奉系合作的事情,随着皖系有了奉系的支持,首系话语权也大大旁落,皖系在奉系的支持下重新上台,北平政府话语权重新回到了皖系手里。
就是可惜,少帅刚刚重新拿起书本,却想到包定军校己经过了招生的时间就想笑,看着眼前的书,少帅全当打发时间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就看过一遍的他,脑海中关于另一个少帅的记忆越发清晰,而且还发现了,他现在己经过目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