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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里,那线条刚刚好,再壮实一点,都显得不够美观了。

邢越盯着邵承的腰身,听着听筒里传来的信息,发出一声疑问:“他?”

邵承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只见邢越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从阳台外面走回来,又听对方说了句知道了。

邢越挂断电话,对着手机道:“你易感期?”

邵承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新室友未免嘴太不老实,什么都往外说,他不悦地反问:“周慕告诉你的?”

邢越道:“他也是好心。”

邵承不承情:“多管闲事。”

他讨厌别人卖弄他的隐私,即使出于好心的目的。因为他不相信陌生人的关心,除非身边的知心好友。没有利益关系的照顾和关心,一般都不是很真诚。

邢越为周慕说话:“怎么叫多管闲事?你们是室友,将来出了事都能绑在一起,你要是不适应,可以向我申请换寝室。”

“不用了,”邵承说:“你的建议更麻烦。”

邢越来到邵承的面前,他大概摸清楚了这个人的脾性,人都是不同的,他也不会强求着别人接受好意,“易感期怎么过?你的Omega呢?”

邵承觉得挺奇怪:“在你们眼里,没有Omega的易感期是不是天都塌了?”

每个人得知他易感期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个,难不成这真是要命的事?要不是这些年自己的亲身体验,邵承真以为自己会被易感期夺了小命。

“嗯……算是,”邢越说:“我想强忍易感期带来的焦虑不是什么好受的事,除非你觉得自己的自控力相当可以。”

“那会长就说到点子上了,”邵承道:“您放心,我不会发情到随便拉一个人跟我共度良宵,这两个室友我暂时还看不上,不会危害到他们。”

邢越握住旁边的屏风框,可以伸缩的屏风遮下两人的身影,但却保不住任何隐私,邢越低头道:“那我就放心了。”

邵承没多想他的意思,赶人道:“会长没别的事可以先走了。”

邢越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儿也是我的寝室。”

“你在这住吗?”

“说不定啊,”邢越目光危险道:“说不定我住进来的那一日,还需要你收留我呢。”

邵承蹙眉。

邢越道:“周慕把我的床垫搬给了你,我要是住进来,恐怕得跟你先挤一挤。”

他看着邵承的脸色变得阴沉,邢越越是不知收敛,高挑的身影在邵承面前是毫不逊色的气场,两人之间除了那一点即燃的火药味,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邢越俯身压在邵承的耳边,鼻间溢满芳香,分不清是戏耍还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他盯着邵承颈后的腺体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而且这么甜的信息素在你身上……”

“多有趣。”

第10章

在飞机上碰见的时候,邵承的信息素就已经藏不住了。

他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缘分,叫他碰见一个这么不对付的人,本来没有飞机上那一遭邵承就和邢越的磁场不对付,邢越这不知好歹的再用飞机上的事情威胁他,那不就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邵承一本正经地反问:“会长,你信不信我扇你?”

邢越直起身体,眼睁睁看着邵承的脸色变得严肃,他调笑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这么听不得真话?”

“我只在你的话里听到了找死的目的。”邵承仰起头,“你知道我的脾气跟易感期没什么关系吧?”

在飞机上的时候,邵承就说了,他们俩在陆地上是一定会打起来的,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纯粹是还没到达引线的点,邢越这一句话就惹毛了邵承,刻意想要遮掩的事,被人这么挖出来,还用上这么找死的语气,打起来就不过分了吧?

邵承蠢蠢欲动,邢越像是知道他的反应,低头瞧着他的拳头蓄势待发,脸上不见着急地说:“知道,但你在这儿跟我打架,考虑过后果吗?”

邵承说:“记过?你给我?”

他完全不在怕的。

邢越道:“我倒是想呢,可你也没什么重大过失,还是我的室友,给你来上一笔,有伤情分。”

邵承不听他的油嘴滑舌:“别用你那一套来编排我,就一句话,干不干?”

邢越对他不客气,他对邢越也不尊重,两人算是把挑衅摆到台面上了,进学校第一天打学生会会长,这个惩罚下来不会是小事,邵承此刻把小叔和父亲的叮嘱都丢在了脑后,易感期使这份情绪无限放大,他现在只想好好地发泄一场。

靠打架也行。

“跟我打架?”邢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弟弟,我怕你如狼似虎的样子待会把干架,玩出了花。”

邵承听出了言外之意:“是吗?我不是说了吗,我还看不上我的舍友,会长是不是忘了,你也是我的室友?”

邢越长得很带劲。

比之邵承见过的无数人都够劲,他身上那种劲头把他的魅力无限放大,即使还没有完全了解对方,这么一个人也容易织出情网,叫人深陷。但邵承不是没见过世面,臣服于表面皮囊的白纸一张,邢越纵然出色,走南闯北的邵承也见识过堪比他的多张面孔,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例外,是值得他的脾气为一张脸熄火的。

邢越不是Omega,而是大名鼎鼎的A,那他就更没有跟他和谐相处的理由,若不对付,双方都对彼此有意见,打一架决胜负出怨气是最好不过的。

这就是邵承的处事原则。

邢越看出来了,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么个人了,胆敢这么说,摆明了就是要跟他邵承起争执,那就如他的意愿。

邵承就要摘首饰,低头说:“不用在意我是不是易感期,真枪实干,别玩虚的。”

邢越环着双手,并无动作地看他,邵承来势汹汹,他笑问:“真要跟我打?”

邵承抬头说:“会长还觉得我是说虚话的人呢?”

邢越点点头,考虑着什么似的,套起了话:“哦,那你先告诉我,你什么等级?”

邵承不上套,扔掉手腕上的饰品,平静地说:“打起来不就知道了?”

“那不行,”邢越顾虑颇多,“万一三级对顶级,我不得被捶死?好不公平。”

“你就别跟我装了,”邵承目光犀利,拆穿道:“你是什么等级,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虽然不清楚邢越到底是什么等级,但他知道他绝不是普通人。

正当两人要光明正大地开干时,开门的声音传来,两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看见沈俊文和隔壁寝的一个男生走进来,四目相对,场面定格了片刻。

邢越转过头盯着邵承:“不巧了,暂时进行不下去了。”

沈俊文提着塑料袋,和身侧的人对视一眼,两人都很疑惑邢越的出现,沈俊文问:“越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邢越转过身走向长桌,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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