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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阿哥带着娇悦去勾栏妓院拜访了天下第一美人陈师师,也到花馆妓院去拜访了亲戚加美人的吴姬,三大美女相见恨晚,惺惺相惜,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反倒为了不把武功阿哥晾在一边而拿他开涮。
娇悦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关注和体贴武功阿哥,她善于控制自己的情感,总能找到不扫兴之时掐断话题,圆满地告辞。
在娇悦与武功阿哥单独相处之时,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在车夫笑而不言的监护之下,她总会给武功阿哥予补偿,有时候还是较大动作的补偿,谁看了谁都会认为是激情澎湃的年轻夫妇,谁看了谁都会羡慕,同时也会嫉妒,甚至会招来假道学的嗤之以鼻。
更有意思的是娇悦受二姐审问的情形,令武功阿哥坐立不安。
娇悦留在武功阿哥府上过夜的第二天上午,娇悦与武功阿哥前往小王爷府走亲戚,刚到门口,看见小王爷正在院坝中练武,武功阿哥心痒痒,他小声地对娇悦道:“人说吾乃武痴,眼前之人也差不多赶上我了!”
娇悦则笑得十分开心,她揣摸着心爱之人的心思道:“男人的能力在文武,此能力之根基,亦是打开局面的敲门砖。”
武功阿哥则兴奋地拉着娇悦的手道:“知我者夫人也!”
“注意口德!”娇悦心里像有蜜似地,可她还是面子上不愿被说破,轻微地斥道,“总念念不忘那点事,老是想挂在嘴上,不难为情吗?”
两个人相视而笑,笑得有些肆无忌惮。
谁知,你能看见小王爷,小王爷难道看不见你吗?
“隔墙有耳!”一个声音传来。
谁的声音。沙哑而中气十足,武功阿哥和娇悦大吃一惊,四处寻找。
突然一棵大树上知了的烦人叫声传了过来,一只知了醉酒似地掉将下来,娇悦反应不慢,她一个侧身,伸手接住知了,摊在手心里,关心地道:“莫非是你在提醒吾等,还是你的主人。抑或是灌你酒的人在提醒?”
武功阿哥觉得太有趣了,娇悦的俏皮劲让人过目难忘,更动人的是她特有的温柔与慈爱的母性,激发出武功阿哥强烈的保护欲、责任感和幸福感。
娇悦抖动着掌中的知了,仔细地观赏着,柔美地问道:“怎么啦,你?”
武功阿哥笑得很开心,他的笑让娇悦觉得似曾相识,便问道:“很有乐趣吗?”
“不。很有爱心!”武功阿哥仍然微笑着,“就像一位慈母,在呵护关爱自己的孩子一般,不知那孩子会有如何的感受。被母亲的亲切打动,被母亲的亲热陶醉,被母亲的温柔吸引,还是被母爱的博大熔化!”
此时。树上掉下一匹树叶,两匹树叶,三匹树叶。
武功阿哥将树叶抓在手里。他向小王爷的院子里望了一眼,脸上掠过一丝窃喜:“来信收悉,现身吧!”
“本王可不想偷听有情人的秘密。”小王爷从树上轻轻落下,“可是想不听都不行呀,捂住耳朵都听见了!”
三人都在笑,但笑的表意和表情各有不同。
“娇悦,去陪二姐和外甥玩玩!”小王爷道,“阿哥陪陪我吧!”
小王爷和武功阿哥目送娇悦走后,两人来到一处建筑艺术考究的亭子里,小王爷开门见山地问道:“帛绢货币应该也有诸多不便,是吗?”
武功阿哥有些摸不着头脑:“本阿哥愚钝,王爷此问何意,可否详告于我?”
“没有实行帛绢货币之前,老板们做生意,比如大宗进货,是否会雇用不少懂武功的做保镖,带不少伙计管钱管账?”小王爷道,“这都由私人承担,不是吗?”
“对呀!”武功阿哥点头同意。
小王爷道,上次领头阿哥牵头破获海盗在内河作案,打的那次漂亮仗,汝应该清楚,不是起获了许多赃物和赃款,发还给被抢劫的老板和行人吗?
啊,武功阿哥彻底地被点醒了,他笑对小王爷,不错,美人谷镇有一个胖盐商,因为儿子带钱进盐,被黑吃,血本无归,九死一生逃脱,又爱武功,发誓遍访天下名师,习得上乘武功,至今已若干年了,仍然不知下落。
“这种人不会有生命之虞的!”小王爷分析道,“越是杳无音信,越证明此人离自已的心愿越近,离成功越近。”
“家中有老人,也有兄弟姐妹,为何就不联系呢?”武功阿哥不解地问道。
“汝以为像皇家人,说来便来,说是就走,四处托人呀!”小王爷道,“平常之人可难啰,信走不起,驿站昂贵,真是家书万金哩!走一遭吧,谋生要紧,生存不易,难以成行。就说习学武功吧,汝爱武功,去少林寺,捐点香火钱,带上几张鹦鹉嘴一介绍,成了,拜师是弟子,不拜师亦是弟子,平常之人是不可能的。”
武功阿哥连连点头,他也述说着少林寺其他平民弟子的艰难与不易。
小王爷把话题拉了回来,问道:“现在试行帛绢货币,尔有何感受?”
“吾与老阿哥陪老板们走个几次镖。”武功阿哥想了想,“轻松,平安无事。”
“对,此乃帛绢货币的方便之处。”小王爷道,“不过,时间长了,可有些麻烦!”
“叫小叔,乖,叫呀!”娇媛抱着孩子,与娇悦和奶妈一起走了过来,娇媛逗着孩子。
听小王爷如是之说,娇媛将孩子递给妹妹道:“我手上有帛绢货币,但没有现银,借白菜怎么办?而他处有现银,需要很多人来搬运,比如盐商进货,还有像苏绣老板那种大宗进货,岂不危险重重!”
“对!”小王爷站起身来,接过孩子,亲了一下小脸蛋,“就是王妃说的那样,怎么解决?如果解决不好,方便只是暂时的,长不了!”
“官府押运!”武功阿哥爽朗地回答,“朝廷来承担这种风险吧!”
“此乃权宜之计,但非长策!”小王爷道,“有长策便好了,吾皇也无忧矣。”
“这还不简单!”娇悦道,“对等发展,像娇家的美人洞的使用那样,在顾客的家乡发展相应的企业,两相流动,保持基本平衡,便可省去姐姐,不,王妃说的那种麻烦。”
“此意,王妃和领头阿哥举荐的女官也如此建议过。”小王爷向娇媛投以赞许的目光。
娇媛则带着妹妹和奶妈离开了:“男人之事,吾等女流不便参言,走,散散步去!”
“可否做过苟且之事,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娇媛支开奶妈,与妹妹坐在一座假山前,故作姿态地问道,“昨晚何处留宿?”
“明知故问!”媛悦有点不好意思,“那种事也要问!是姐姐吗?”
“偷吃禁果,可不是光彩之事!”娇媛有轻微的指责之意,“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皇上赐婚不存在任何风险!”
“谢谢姐姐理解!”娇悦向娇媛撒起娇来,“没想到,原以为这武痴没什么能耐,没想到文攻武略,厉害着哩,而且胸有大志,待人尤好,所以……”
“阿姐过来之人,不必多言!”娇媛握住妹妹的手,抖动着,“祝贺,衷心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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