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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就不要瞎用!”广津柳浪气到脖子都红了,什么欲.仙欲死,把他形容的多猥琐,他平时泡澡也只是追求舒坦而已。怕黑泽莲再说出逆天的话来,只能赶紧阻止道,“行了,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是要提醒你,如果是你偷窃了港黑的金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黑泽莲眨了眨眼睛:“如果是我偷窃了2号金库,那我现在就和森首领原地锁了,钥匙给您吞。”
“你这小子怎么满嘴跑火车!”
“诶。”森鸥外轻咳了一声,“既然黑泽君已经道歉了,广津先生也不追究这件事了,那就到此为止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2号金库里面失窃的东西找回来。广津先生,麻烦你去看看监控数据还原的进度。”
“遵命,首领。”广津柳浪临走时还不忘朝剜了黑泽莲一眼,后者热情地朝他抛了个飞吻,他又立刻面如死灰。
“你好像很喜欢戏弄广津先生。”
等到广津柳浪离开之后,森鸥外从首领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从小没见过我爷爷,我觉得如果我爷爷在世,应该就是广津先生这个样子。会发脾气,但比我爸爸温和。”
“过分了啊,广津先生也就比我年长不到十岁。”对于黑泽莲在年龄上的划分,森鸥外有点接受无能。
港黑高层年纪最大的广津柳浪算是爷爷的话,那高层中年纪第二大的他算是什么?二大爷?
“首领您永远十八岁,聪明年轻又可爱。”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被扣的七七八八了,按照在平时,黑泽莲早就破罐子破摔了,但一想到还欠着少年侦探队的小岛元太一顿饭,就只能昧着良心说瞎话了。
这种马屁一听就很假,只有白仓草能面不改色地拍下去,但对森鸥外来说还挺受用,带着一脸惬意的笑容,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了。
“黑泽君,你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就在黑泽莲以为这件事要翻篇时,森鸥外又突然说出了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的话。
“广津先生不追究你的补偿,但是我会追究。”
见黑泽莲脸上大写的懵逼,森鸥外继续解释道:“你用任意门将我和正在选衣服的爱丽丝酱传送到食堂,迫害了我的风评,这件事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觉得我才是需要追究的人吧?”黑泽莲没好气地反问,“现在全港黑都觉得那些衣服是我买的,我这么穷都是因为要给女孩子买衣服,还求着别人穿,我的风评才是被害了。”
两个都没什么好风评的人,恰好都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但那是黑泽君的异能力不是吗?”森鸥外意味深长地说道,“黑泽君两次异能失控,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除非”
除非什么,森鸥外没有说下去。
除非你很菜,这段时间偷懒没有练习。
除非这不是你的异能力,而是别人的。
森鸥外顿住了,把剩下的话留给黑泽莲自己
去脑补。他的话顿住了,肢体语言却丰富了起来。
手指搭在了黑泽莲的高马尾上,轻轻拽了拽。
不疼,但很吓人。
因为黑泽莲看到森鸥外正用他的发尾,缓缓蹭过自己的下颌。
脸上是只有猫科动物才会露出的表情,是一种被取悦到了的表情。
眼睛里却闪着阴森森的寒光,犹如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狐狸。
“森先生,我会补偿您。”黑泽莲艰难地开口。
“嗯?你要怎么补偿我?”森鸥外抚过他的发尾,顺着那里往下,手指碰到了他的脊背。
黑泽莲顿时汗毛竖起。
“我给你钱。”他弱弱地说。
……很没底气,因为只剩三瓜两枣的钱了。m.
森鸥外笑了一声说:“你这个月工资扣得只剩香烟钱了,我不推荐这个赔偿方式。”
“香烟可以不抽,但补偿不可以亏欠。”黑泽莲诚恳地看着森鸥外,“虽然首领和我是上下级的关系,但在我心里,一直把森先生当成自己的长辈。因为您是我妈妈的学弟也是朋友,我很感谢这几年您对我的保护。”
最后一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在港口黑手党虽然被限制了很多人身自由,但异能特务科始终没有找上自己。
黑泽莲知道异能力太过于强大或是特殊,都会引起政府的注意,像他这种真的可以偷窃金库和银行的异能力,如果不是因为被别人护住了,恐怕这辈子也得活在监管之中。
他能够安安静静地长到二十多岁而不被打扰,他不会蠢到相信是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小时候有父母黑泽歌溪和黑泽茗护着,中途有黑杰克护着,年纪再大些有陀思和琴酒,现在有港口黑手党。
他想,至少他活下来了。
“长辈啊。”森鸥外反复回味着这个词,慢慢地移开了手。
也移开了目光。
黑泽莲决计不去看他的目光,撇开了脸,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没有交汇,无形地擦过。
“是,您是长辈。”
所以长辈就不要为难小辈了,还要什么赔偿啊!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森鸥外的鞋子已经站定在了办公桌前,他拉开了抽屉,不知道在翻找什么。
“既然把我当长辈。”森鸥外顿了顿,轻声说,“那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呢?”
咔哒。
他按下了一个按钮,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然后便是
其实今天早晨首领带我出去,是去……那个了。
黑泽莲:“!!!”
是录音回放!
这明明就是他和广津柳浪昨天在厕所里的对话!
森鸥外按下了暂停键,故作疑惑地问道:“是个哪个了?抱歉,我因为金库失窃的事太忙了,记性都有点不好了。麻烦黑泽君帮我回忆回忆,我们是去哪个了?嗯?”
他拖长的尾音里带着一丝颤音,目光也在审视着面前的青年。
是个很特别的青年。
很聪明,又有些自作聪明。很正经,又很不正经。
浑身上下流淌着一股任何人都控制不了的自由。
偏偏那份自由,又三天两头的来刺激他的控制欲。
无论在港黑工作了多少年,似乎都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某些时候,又和这里的一切相处的十分融洽。
以前不太懂,现在看来,这完全取决于青年的心情。
港口黑手党反倒成了被动的一方。
“是去给爱丽丝酱买衣服……也还有我的,但最后没给我买。”
“原来如此。”森鸥外按下了手里的微型录音纽扣。“继续。”
首领今天很肆意。我有点痛。
“我怎么肆意了?你又为什么会痛呢?”
黑泽莲头皮发麻,他最招架不住森鸥外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因为森先生肆意地点了很多寿司,我吃的腮帮子有点痛。”
还好自己说的话都能圆上。
中也大人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没清理,可能需要久一点。好像受伤了,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