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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整个客栈里可谓是热闹纷呈。本文由。。首发还没到半夜,就传来了断断续续地打斗声,不过有房和危守在外面总算没有打到南宫墨这里来。但是本身就是警惕性很强的人,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睡着着?于是南宫墨只得无奈地爬起来带着两个侍卫爬上了客栈的房顶看戏。
房顶上月朗星稀,屋顶下兵戈四起血腥弥漫。南宫墨托着腮,有些无奈地看向房问道:“江湖中人脑子是不是都有问题?”
危无奈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小姐,我也是江湖中人。
南宫墨道:“他们不是去帮张定方杀人的么?现在连人影子都没摸到,就开始自相残杀起来了?”
房笑道:“他们是去帮忙的没错,不过小姐你忘了,楚国公只有一个,鸿鸣刀只有一把,第一美人也只有一个。这杀人的人自然也只需要一个。”
南宫墨挑眉,“他们就那么有自信,自己能够完成任务?”房道:“这个么…江湖中人对朝堂上的人至少在武功方面总是比较有信心的。”南宫怀很能打仗没错,但是世人都知道南宫怀是寻常乡野村夫出身,也没人听说他练过什么了不得的武艺。就是在战场,南宫怀是一个名将,但是却并不是一员猛将。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哪儿来的信心,不过…我有些后悔出来了。”就凭这些人,能阴死卫君陌的话那就让他去死吧。
房笑道:“小姐,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这些…最多也不过是二三流的高手,来凑个热闹充当炮灰罢了。”南宫墨看着地下纠缠的众人,点了点头道:“的确像是三流货色。”
“嘿嘿,小姑娘好大的口气,莫不是以为杀了金无鹤那个小子,就可以藐视天下群豪了?”一个怪异的声音从房檐的一角传来,南宫墨三人回头看去,却见之前在大堂里看到的那一胖一瘦的老者出现在了屋顶上,那高瘦老者正睁着一双淫邪的眼睛盯着南宫墨。
南宫墨偏过头打量了他两眼,“天下群豪?指的是你们么?”
老者桀桀怪笑道:“小丫头有眼无珠不识的我们关中双杰么?”
“关中…双杰?”南宫墨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两人。就在两个老者得意非凡以为南宫墨怕了他们的时候,房善解人意地凑过去低声道:“关中双杰是这两个老怪物年轻时候的绰号。三十年前,这俩不是长这样的。听说是不长眼得罪了什么高手,被人喂了药才…嗯,现在江湖上人大多称呼他们关中双鬼。那个…高鬼,那个,矮鬼。”
南宫墨眼眸一闪,眼中杀意毕现。
“你们两个…一年前去过丹阳期间曾经奸杀丹阳城外一位老爷家中妻女,可对?”南宫墨淡淡问道。
两人一怔,很快便放声大笑起来了,道:“小丫头消息倒是灵通,不错,咱们兄弟俩去年确实是在丹阳逗留了几天。说起来…那家老头子虽然不中用,但是他婆娘和闺女倒是长得如花似玉啊,咱们就替他受用了。”
南宫墨抿唇浅笑道:“好极了。”
“哦?难道小丫头听说了咱们的威名,也打算试一试老夫的能耐?”那高鬼猥琐地笑道。
嗖的一声,一道寒光朝着两人直刺过去,危手中长剑化作寒虹,直逼两人而去。
“小辈狂妄!以为杀了几个不成器的小子就敢挑衅老夫了!”那高鬼胆敢口出狂言,自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危的剑还没刺到他就已经闪开了,同时矮鬼在房顶上一滚,一刀扫向危的双腿。危沉着脸,凌空一翻一剑挥了过去。虽然没有伤到矮鬼但是屋顶的瓦片却碎裂开来飞溅出去,溅了两个老头一身。
底下躲在角落里的掌柜苦着脸叹气:又要修房子了?
那娇媚泼辣的老板娘却顾不了许多,双手叉腰指着房顶上道:“小姑娘,你们下来打喂,拆房子呢?”南宫墨回头嫣然一笑道:“对不住了姐姐,回头会赔给你。”
老板娘低声嘟哝道:“谁要你的银子?这荒山野岭的房子多难修啊。”面色却缓和了许多,到底没有在坚持非要他们下来。
危虽然平时不言不语的,但是论武功的话却远比房要高得多,就算是在紫霄殿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跟蔺长风打起来也是胜负参半。这两个老头虽然年纪大,但是武功内力却当真未见得多么深厚。江湖中人惧怕厌恶他们一是因为他们的恶行,而是因为这两人狡诈且心狠手辣。三却是因为这两人都擅长毒术暗器。
“危,退下。”南宫墨沉声道。
危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沉默地足下一点往回倒退回了南宫墨身边。同时南宫墨也一跃而起与危擦肩而过朝着两鬼掠了过去。
“小丫头不知死活!”矮鬼尖叫一声,手中一抹暗光射出,南宫墨冷笑一声,足下一点身子轻轻跃起。足间在那暗器上一点那暗器立刻调转了方向朝着矮鬼射去。那矮鬼心中一惊,连忙朝旁边闪去,却不料南宫墨也同时出手,几道寒光毫不留情的朝着他面门袭来。
“好个手毒的丫头!”高鬼一看师兄遇险,立刻上前夹攻南宫墨。他手中握着的兵器却是一件长满了倒刺的铁鞭,这铁鞭若是一下子被打实了,就能拉下来一大块皮肉。更不用说那铁鞭倒刺上诡异的颜色,一看就知道必定是抹了剧毒。
“小姐,小心!”房沉声道。
南宫墨淡淡一笑,冷眼看着眼前的双鬼淡然道:“去年在丹阳让你们先一步逃了,就该老老实实的缩在窝里别出来。既然今天遇到了,你们就下去给王老爷一家赔罪吧。”
刚刚那一手暗器功夫就能够看得出来眼前这少女武功不凡。若是只有南宫墨一人,两人其实也并不惧怕。但是如今南宫墨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武功高强的男子,这双鬼也知道他们绝无胜算,只在心中暗暗后悔方才一时色迷心窍。更狠之前这三人在大堂里竟然依然保留了实力。
高鬼道:“小丫头,你是那老头的什么人?”
南宫墨笑道:“收了钱,要你们命的人!”短剑从袖底花落掌中,瞬间伸长了两尺。南宫墨也不含糊,直接一闪身一剑劈向高鬼。高鬼一惊,连忙举起铁鞭朝着南宫墨砸去。只听耳边一声轻笑,眼前人影一闪还没回过神来左侧劲风袭来。
“师弟小心!”矮鬼大叫一声,朝着南宫墨冲了过来。南宫墨左手一挥,一道寒光再一次朝着矮鬼的面门而去。无奈之下,矮鬼只得闪身再让。这少女虽然年纪尚小,但是论内力深厚他竟然也不敢直缨其锋芒,只得闪开。但是等他再想要上前的时候危的长剑已经挡在了他身前。房笑道:“二打一,可不公平。还是让我们陪阁下玩玩吧。”
矮鬼咬牙,却也无奈。因为危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一言不发的直接挥剑刺了过去。
“师兄!”不过半刻钟功夫,一高一矮两个人双双从房顶上落下。只是此时底下已经没有没有多少人关注他们的生死了,整个客栈里里外外尸横遍野,打斗声依然不停,有的依然在附近有的却已经越来越远了。
南宫墨翩然落地,看了一眼旁边正是晚上的时候跟她说话的青年正被两个男子逼得步步后退,眼看着就要成为剑下亡魂。南宫墨皱了皱眉,旁边房会意,上前两招打发了两个男子,将那青年男子救了下来。青年男子喘匀了气,看向旁边的南宫墨不由得一怔。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地上,高鬼跪倒在地上连连求饶,至于那矮鬼被危从房顶上一脚踢下来当成气绝了。高鬼一边磕头求饶,一边掩去了眼中的怨毒。只要今天能够逃出升天,他日必定要为师兄报仇雪恨!
房皱眉道“小姐,这老鬼作恶多端,心肠歹毒,万不能饶了他。”不然将来恐怕是后患无穷。
南宫墨点头道:“我自然知道。”她可不信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算是有改过的机会,也不是给这两个淫人妻女,滥杀无辜之辈的。
指尖轻叹,一枚银针没入无声的没入高鬼的心口。高鬼原本求饶的哀求声顿时消失无踪,致死他也没想到眼前的少女根本就连听他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的血痕,南宫墨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睡不成了,咱们这就上路吧。”
“是,小姐。”
“这位姑娘…”转身要走,那待在一边的青年男子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们。南宫墨回头,看着那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有些腼腆地道:“在下…在下青华门下弟子葛天闵,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南宫墨淡淡道:“萍水相逢,称呼就免了。湖广之地正值战乱,若是惜命还是尽早回头吧。”
“姑娘,姑娘…”见她要走,青年男子有些着急道:“姑娘误会了,咱们不是去帮助那叛徒张定方的。咱们…是听说张定方召集江湖各路群雄想要刺杀楚国公,所以才打算前往相助的。”
南宫墨点点头,不以为然道:“既然如此,告辞。”
看着三人走进客栈,青年男子有些黯然地叹了口气,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把剑转身去寻找失散的师兄弟姐妹了。
“说起来…张定方怎么没有找你们刺杀南宫怀?”南宫墨有些好奇地问道。
房笑道:“这个么…自然是有的。不过……”南宫怀好歹是公子的未来岳父,若是对他下杀手将来公子和夫人脸上不好看。所以这门生意自然是被毫不犹豫地推了。而紫霄殿不接的生意,江湖上但凡有些眼界的杀手组织都不会接。至于一些零散的杀手,大多数都已经有去无回。毕竟南宫怀一代名将也不是吃干饭的。
等到天亮的时候,南宫墨三人已经将客栈和那些厮杀不休的江湖中人远远地抛到了身后,一路向西行去,沿途的百姓都还算安稳,显然对于张定方的起兵并不抱什么会赢的想法。天下百姓经过了北元末年的几十年战乱,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如今好不容易才休养生息了十几年,对于任何想要引起战乱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快马加鞭,三人花了五天功夫总算赶到了辰州附近。辰州如今依然还在张定方的手中,隔着一条黎江与朝廷的大军遥遥对峙。
南宫墨三人便在江边的一家小店住了下来,如今辰州正在打仗,自然没有多少商旅会再往这边来,更多的却是一些来来往往的江湖中人。房和危正奇怪小姐到了辰州为什么不去找公子呢,只是看她一副悠然的模样,想必是心中有数并没有多问什么,却不料第二天一早发现,南宫墨的房间早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依仗纸条写明了,不日便回。
两人吓得脸色发白,对视一眼匆忙赶往住在在辰州附近的朝廷大军军营。
大营内,卫君陌正坐在大帐内翻阅兵书。大军才刚刚到达两天,南宫怀的意思是先驻扎修整,等到大军恢复了元气再开战。卫君陌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张定方的大军竟然没有趁机偷袭,一时间两军隔着大江竟然就这么相安无事下来了。
“启禀世子,有两位公子求见,说是长平公主身边的侍卫。”门外,一个士兵进来禀告道。
“侍卫?”卫君陌剑眉微挑,沉声道:“让他们进来。”
不过片刻,房和危跟着士兵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二人卫君陌本就冷漠的神色更是添了几分寒意,挥退了门口的士兵方才沉声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房上前一步,沉声道:“公子,南宫小姐…不见了。”
卫君陌霍然起身,很快又冷静了下来,负手而立,沉声道:“什么叫无瑕不见了?”
房只觉得浑身一冷,连忙将南宫墨留下的字条呈上。心中暗暗叹道:南宫小姐你可害惨我们了,你要去哪儿跟咱们说一声咱们跟你一块儿去就是了啊。
卫君陌接过字条一看,确实是无瑕的笔迹,心中稍安。沉默了许久方才道:“我知道了,你们先留下。”
“那…南宫小姐…”房有些担忧地道。南宫小姐一个人在外面,万一遇上什么事儿……“不如,属下和危先去找南宫小姐。”
“不,无瑕很聪明武功也不差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反倒是…你们若是暗地里找人被发现了,反而会给她带来危险。”卫君陌淡淡道:“何况…就算找到了她不肯跟你们回来也无济于事。你们的武功…看得住她么?”如果能看得住,也不至于无瑕已经不见人影了他们都没有发现。卫君陌微微蹙眉,无瑕太聪明,武功也太高,寻常的侍卫是绝对看不住她的,如果她想要去哪儿,谁也没有办法。
闻言,房羞愧地低下了头。
“下去吧。”卫君陌挥挥手道。
“是,属下告退。”两人沉声道。走到门口,房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做着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卫君陌,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小姐,你可千万要平安无事才好。
被房等人担忧不已的南宫墨此时正悠然的行走在辰州城里。虽然如今整个辰州城戒备森严,但是还不至于完全不许人进出的地步。毕竟如今张定方可就在辰州,他既然邀请四面八方的江湖中人前来,总不可能不见人吧?而身为一个杀手,她有太多的办法混进一座城池了。
此时的南宫墨换下了一身浅蓝布衣,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劲装。一头柔顺的发丝被丝带随意的束起,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帷帽,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行走江湖的女子。城中果然有不少江湖中人走动,张定方显然对自己很有信心,虽然街边上四处都有士兵巡逻,但是对于这些江湖中人的行为却并没有过多的干涉。
南宫墨悠然踱步走到了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如今湖广地区突起干戈,城中的各家客栈自然也是生意萧条。除了艺高人胆大的江湖中人和不幸被滞留在城中的商旅以外,各家客栈都是门庭寥落。就连大街上也只有偶尔几个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这位…这位女侠,女侠里面请。”掌柜地看到南宫墨也是一愣,连忙挤出个笑容来道。开客栈的迎来送往,虽然免不了和江湖中人打交道,但是如今是个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弄得家破人亡,在看到这些随身带着刀剑的江湖中人也免不了让人心中升起几分胆战心惊之意。
南宫墨微微点头道:“有客房么?”
掌柜的笑容发苦,陪笑道:“有有,自然是有的。小店是这辰州城中最好的客栈。女侠里面请。”
南宫墨点点头,抛过去一块碎银子道:“一件上房,再来一壶茶吧。”
“是,女侠你里面坐。”掌柜恭敬地将人引到大堂里的空位置坐下,这才亲自去吩咐准备客房和茶水。
南宫墨坐下来,望了一眼坐在大堂里的众人,果然跟上次在荒野客栈遇到的人不同,此时大堂里只坐了六七桌人,少得跟她一样只有一个,多得却是*个,但是整个大堂里却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喧哗的意思。
“女侠,请用茶。”
“多谢。”南宫墨淡淡道,抬手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慢吞吞地喝着一边隔着帷帽的纱巾观察大堂里的人。她在观察别人的同时,大堂里的人自然也都在观察她。人在江湖,大多数人总都是认识或者听说过对方的,消息再灵通一点的可以说整个大堂里都是熟人。而眼前这个黑衣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猜测出她的来历。但是这个时候敢进这家客栈的,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那就是真正有本事的高手。眼前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却没有人会觉得她是前者。
“大…大侠,几位大侠里面请。”外面又有人进来了,众人将看向南宫墨的视线转向门口,果然便看到一群人快步走了进来。为首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金衣面容消瘦冷厉,眼底是不是的闪过一丝危险的红芒,整个人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般。也难怪那掌柜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只得战战兢兢地请人进来。
金衣男子扫了一眼大堂,便转身走到堂中最显眼的一处位置坐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人连忙厉声吩咐掌柜上酒上菜。
“嗤!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阁主啊,听说令郎不知道被哪儿冒出来的几个小辈给杀了,没想到阁主还有心情来辰州趟浑水?该不会是…打算娶回第一美人回去再接再厉再生一个出来传宗接代吧?”一个声音怪里怪气的笑道。
“嗖!”金衣男子脸色一冷,手一拍桌上放筷子的竹筒,几根筷子便齐刷刷地朝着声音地来处射去。
“金凭轶,你这是恼羞成怒了么?!”一个身形消瘦蜡黄的猴脸男子抬手接住了筷子,坑坑的盯着金衣男子,有些秽浊的三角眼里写满了恶意。
金衣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却并没有当场发作。反倒是慢条斯理的看着那猴脸男子道:“我那儿子是不争气被人给杀了,怎么?九指秀士你是想要去陪他?”金衣男子身边的人纷纷拔出了刀剑神色不善地盯着那猴脸男子。
旁边一桌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来朗笑一声道:“金阁主,司公子就是这儿脾气,阁主何必跟他一把见识?咱们来辰州城可不是为了私人恩怨的。”
金衣男子淡淡地扫了那中年男子一眼道:“蓝月山庄赵闻风?你有什么资格替他说话?听闻阁下雅号闻风而逃,还是你觉得你能逃得比本座的刀快?”中年男子脸色一僵,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坐了下来。那猴脸男子警惕地盯着金凭轶,他素来在江湖上就有嘴贱的名声,曾经更是因为嘴贱被人斩了一根手指头。如今一时快意得罪了金凭轶,心中也不由得默默擦了一把汗。
看了看大堂中的众人,猴脸男子又看了一眼门口,突然飞快地朝着门口跃了过去。整个人如一支离弦的箭一般的想要冲出客栈的大门。金凭轶冷笑一声,显然没将他放在眼里。只是金凭轶身后一个男子手中一柄飞刀射了过去,猴脸男子感到身后恶风袭来,不得已只得转了个方向朝另一边扑去。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七星连环阁的人已经将门口堵死了。
金凭轶刚刚死了儿子,心情自然不会好。此时又被这猴脸男子不长眼的一通挤兑,若是不宰了他那才是怪事。轻蔑地看着站在一边警惕地盯着他的猴脸男子,金凭轶道:“丢出去,别弄脏了地。”
“是,阁主。”几个男子扑了过去,那猴脸男子自然是死命的奔逃。几个人顿时将偌大的大堂闹得天翻地覆,只是在场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对于这样的场面并不担心也不在意。依然是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顶多是有人冲到自己这边来的时候一脚一掌踢开就是了。
出路被堵死了,那猴脸男子本就无路可靠,一咬牙就开始拉垫背的了。而最先被他招上的自然就是独身一人的南宫墨。飞身从南宫墨的桌子上翻过去,后面追上来的人正好一刀砍在了南宫墨的桌子上。两人就这么一个在桌子上,一个在桌子下打了起来。南宫墨却仿佛根本没看见眼前的两人一般,依然平静地喝着自己得茶。只是那猴脸男子总是有意地将刀锋往她这边引,那七星连环阁的人也不是善类,自然也不在意是不是会伤及无辜,眼见刀势收不住,也不在意就这么一刀砍了过去。
南宫墨轻哼一声,修长白皙的素手一翻,带着白色丝质手套,纤细如玉的手指落在那男子的手腕上。男子只觉得手腕一麻,长刀顿时脱手,同时整个人也飞了出去。那猴脸男子还没来得及高兴,一道劲风就将他给扫落在地上,只听咔嚓一声,一道银光朝他射了过来。
猴脸男子只觉得眼前眼寒光一闪,脖子上一凉,然后噌噌两声断成两截的长刀刀尖扎在了他身边的桌沿上,另一把跌落在了七星连环阁那男子的身前。
大堂里顿时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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