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男女主初遇成就已达成。】
今天的盛准有些强势,别眠刚和他吃完饭就被他压在沙发上亲。
他故意勾他,亲一会故意给她留足喘气的时间,但其实别眠现在根本不需要中场休息。
她躺在沙发上,刚想伸手勾住盛准的脖子,久违的系统通报声音来了。
盛准掐准时间亲上来,别眠又一次偏头拒绝了。
这是在法国没有过的事情,可是刚回国三天,她已经拒绝他两次了。
盛准抬手捏上别眠的下颌,“不愿意跟我谈情说爱,现在也不愿意跟我深入交流了吗?”
“等会。”别眠打掉他的手,“你先去帮我倒杯水,然后再去洗个澡,等我一会。”
盛准退开,他去给别眠倒完水,听从她的指令去洗澡了。
别眠坐在沙发上,她低头喝了一口温水,这才问道:【是谁?现在可以说了吧?】
系统:【章雨繁。】
别眠手心一抖,杯子里的水撒出去大半,这个名字她为什么会这样耳熟。
记忆里那还是一个穿着漂亮的帆布裙,扎着双麻花辫,围在她身边叫她姐姐的小女孩。
她的嘴巴很甜,叫完姐姐叫哥哥,总能收获一大把棒棒糖。
她今年应该才二十岁。
盛凛天天骂着盛准老男人,说他老牛吃嫩草,他自己不也是吗?
【宿主的竹马也来了,此刻就在京市的医院。】不用别眠多问,系统已经主动说了。
【我没说想知道他的事情。】别眠用纸巾擦着手,【你以后不要突然说话,吓死人了。
【男主来了,宿主记得拒绝他,你不能和他复合。】
系统说完下线了,同一时间,门铃响了。
别眠有些烦躁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面,她没有想着和盛凛复合。
五年的自由生活已经让她玩野了,她不可能专门给自己找一个男朋友管束着她。
只是她不喜欢系统指挥她。
而且女主也出乎她的意料,怎么就是章雨繁呢?
难怪系统一开始不愿意告诉她,真是她认识的人,还是她看着长大的呢。
“要我去开门吗?”盛准裹着浴巾从卧室出来,他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女人。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忽视了外面的门铃声。
“你去吧。”别眠的眉眼有些恹,她起身回了卧室,随他处理。
盛准穿着浴巾打开门,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
盛凛看到这一幕,脸色立马黑了下去,“你不是出差去了吗?”
“谁给你的假消息?”盛准最近一年都不可能去出差,谁知道哪次就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你们在干什么?”盛凛低骂一声,他明知故问道。
盛凛又骂了一声,脸色黑的像锅底,磨着牙道:“别做了,我有事找你,你和我出来。”
“不去。”盛准掀开眼眸看他,“盛凛,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
“抢老婆啊。”盛凛冷哼一声,“把我老婆抢回来。”
“别眠没有结过婚,她不是任何人的老婆。”盛准低声缓慢道,“不过等我们今年结婚,她会是我的老婆。”
别眠没答应和他结婚,但这不影响盛准在盛凛面前胡说八道。
盛凛是个强劲的对手,他承认,毕竟也是别眠谈了三年的前男友。
“你们敢结婚,我就敢把你们的宴会给砸个稀巴烂!”盛凛满眼戾气,声音狠毒。
“结婚?你也配和她结婚?你个不要脸的老男人。”
“放狠话没意思,或许过不久,你就会收到我们的婚礼请帖。”盛准面不改色道。
盛凛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怒气上头,一拳砸了过去。
五年前,他和他抢老婆,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打起来,今天却打起来了。
别眠躺在卧室的床上,她听着门外一声又一声的动静,有些惊讶地眨了下眼睛。
盛准竟然也会和盛凛打起来吗?
他不是最冷静沉稳吗?
盛准早就忍够了,这五年以来,他强行把自己塞进一个温和君子的皮囊中,处处忍耐,为了得到别眠的欢心。
可是他没有得到,并且在回国之后感受到了她的分心。
就连他们接吻的时候,她都在走神。
而这些现象都是因为盛凛。
她从不承认她还对盛凛馀情未了,但她的这几天的种种行为又表明她就是如此。
盛准还能忍吗?
再忍下去,两个人就要当着他的面复合了。
盛准一拳打在盛凛的脸上,又狠狠踹他一脚。
他心里有些阴暗地想着,他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他们一起纠缠到底吧。
——
医院。
章雨繁从电梯里走出来,她低着头走路,差点撞到一个男人身上。
“对不起。”章雨繁声音有点低落,也没抬头看人。
本来他们是抱着希望来京市的,可是刚才的检查结果并不理想,她哥哥的腿似乎治不好了。
章雨繁很失落,可是她哥哥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他已经让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
本来这一次来京市,他就不愿意来,是章雨繁一直求着他,他才愿意来试一试。
结果肯定让他失望了。
虽然他不说,想到这里,章雨繁的眼泪啪啪往下掉,她往回走,准备再去问问医生。
重新坐上电梯,章雨繁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突然在电梯的反光镜里看到一个眼熟的人。
“是你?”
那天的小车祸给章雨繁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尤其是那个看起来壕气又冷漠的男人。
他长得很帅,气场张扬,却冷冰冰的,一双眼眸又黑又沉,完美符合章雨繁学生时代对于冷漠校霸的幻想。
他今天正好受伤了,脸有些肿,嘴角上带着血迹,脸上表情更冷,也更酷了。
章雨繁不哭了,她面带惊奇地转过头,“是你,你怎么又受伤了?”
上次车子撞到树上,他肯定受伤了,这次竟然又受伤,而且看起来还象是和别人打架受的伤。
盛凛靠在电梯上,脸色阴郁冷漠,闻言冷冷瞥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电梯门打开,他头也没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