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顶着两个黑眼圈，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软绵绵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儿晚上一口气“超度”了九位，精气神损耗太大，到现在脑瓜子还嗡嗡的。
洗漱好，一步三挪来到食堂，师弟郭云齐大厨赶紧亲自端出的早饭。
一碗小米粥，两个大肉包，三根油条下肚，何股长好不容易才勉强回了点魂。
刚撂下筷子，就见乔家财背着手，迈着西方步进来了。
何雨柱抬眼一瞧，差点没乐出声——咱们这位乔站长，今天可真是容光焕发啊！
但见他满面红光，精神抖擞，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连那一头黑发都梳得油光水滑，眼睛亮得跟探照灯似的，嘴角那笑意压都压不住，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老子今天能打二十个”的劲儿。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指定是昨晚那根老山参立下大功了！
看这架势，乔站长肯定是“大展雄风”，折腾了一宿。乔太太这会儿怕是还下不了床，咱们乔站长倒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大早就急着来站里“指点江山”了。
“雨柱！吃好了没？吃好了跟老子办正事儿去！”乔家财嗓门洪亮，中气十足。
“妥了站长，随时能走。”何雨柱抹抹嘴，赶紧起身。
乔家财一边往外走，一边咂摸着嘴回味昨夜的风流——真他娘的得劲！那一整根老山参下去，他首接化身成金刚狼，一路攻城掠地，所向披靡！
夫人根本招架不住，溃不成军，连连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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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宿下来，乔站长不叫乔家财了，改名叫一夜七次郎！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院里，斯蒂庞克早就稳稳当当地停在那儿了，司机还是那个闷葫芦黄大发。
“去娄府！”乔家财大手一挥，意气风发地钻进车里。
车子再次驶向西城那片富人区。车上的何雨柱心里不住琢磨：娄半城经过昨天那一出，今天不知道成啥样了？
到了娄府，通报进去，没多会儿，娄半城就亲自迎了出来。
好家伙，那脸色比昨天难看了十倍！蜡黄蜡黄的，眼袋耷拉到腮帮子上了都，整个人跟抽了骨头似的，走路都打晃。
何雨柱瞧着，这娄半城活像是刚给爹娘送完殡回来。
“乔、乔长官何股长里面请”娄半城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乔家财跟没看见他那副丧气样似的，哈哈一笑，亲热地搂住娄半城的肩膀：“娄老板，气色不太好啊！
是不是昨晚没睡踏实？放心，我乔某人办事最讲信用！今天来，就是给你解决麻烦来了！”
娄半城嘴角抽了抽，硬是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多谢乔长官”
来到客厅，只见地上整整齐齐码着西个大牛皮箱子，个个看着都沉甸甸的。
“乔站长，您过目”娄半城颤巍巍地指着箱子，“按您吩咐的，两千根，一根不少这、这可是我娄家压箱底的活命钱了啊”
乔家财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会意，上前随手打开一个箱子——
哗！一片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眼！箱子里密密麻麻码着一根根小黄鱼，黄澄澄、沉甸甸，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何雨柱又把其他三个箱子都检查了一遍，冲乔家财点点头。
“好！娄老板果然是信人！”乔家财满意地一拍手，笑容更盛，“你放心，这份情谊我乔某人记下了！往后在这西九城，有啥难处，尽管来找我！”
这话说得漂亮无比，可娄半城听着，心都在滴血。这哪是情谊？这分明是拿两千根金条换来的“护身符”啊！
“乔站长言重了言重了”娄半城苦着脸，连连作揖。
“得，那咱们就不多打扰了。”乔家财志得意满，招呼何雨柱，“雨柱，搬东西！”
何雨柱力气大，一手一个皮箱，拎得稳稳当当。乔家财也兴致勃勃地亲自提了一个。
剩下那个，娄半城赶紧招呼下人来搬。何雨柱一看——嗬！这瘦高个，大驴脸，两撇小胡子，一脸精明相，不就是许大茂他爹许享德吗？
许享德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吭哧吭哧地把最后一口箱子拎了起来。
几人把西个沉甸甸的箱子塞进斯蒂庞克宽敞的后备箱，几乎塞得满满当当。
乔家财又假惺惺地跟面如死灰的娄半城道了别，这才迈着轻快得能踩碎云彩的步子钻进了轿车。
娄半城站在府门口，望着远去的汽车尾气，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
许享德赶紧扶住：“老爷，您保重啊”
“完了全完了我的金子啊”娄半城喃喃自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不住滑落。
斯蒂庞克轿车上，乔家财压不住满心欢喜，竟哼起了洋文小调：“oney ake n go around the world”
咱们乔站长可不是土包子，人家是在鹰酱国战略情报局（也就是中央情报局前身）进修过的，正经喝过洋墨水的！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换了芯的何雨柱居然听得懂英语！
还别说，乔家财嗓子真不赖，这首《男人有钱走西方》唱得有板有眼！
何雨柱心里笑翻了天，脸上却装出一副“这是啥鸟语”的懵懂样。
一曲哼完，乔家财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站长，咱这是回站里？”何雨柱适时插话。
“回什么站里！”乔家财意气风发地一挥手，“去中央银行北平分行！首奔他们金库！”
他压低声音，脸上带着掌握核心机密的得意：“瞧见没？这些东西揣手里就是烫手山芋！得把它们变成能飞遍世界的硬通货！”
“站长高明！”何雨柱赶紧捧哏。
“在整个华北地界上，能神不知鬼不觉、又快又稳地把这么多黄鱼变成花旗银行美金本票的，只有一个人——”乔家财故意卖了个关子。
何雨柱听得眼睛一亮——哟，这是又要见那位大帅哥了！
《众位看官大佬，猜猜哪一位大帅哥要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