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6月,天气虽然不是很热,但是东西也不能说的太多,不然时间久了还是会坏掉的。
有一点何雨柱没想明白,以前看过很多小说何大清都是冬天离开的四九城,何雨柱两兄妹随后去找的。
没有见到何大清,而且还在外面被冻了一夜,可是自己这一次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离开却是在6月?虽然一样没有见到何大清,同样也是等了一夜都没见到人,但是却没有别人小说那样在外面被冻一夜。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不再想那么多,反正以后自己就是何雨柱,自己全新的生活从现在开始。
何雨柱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就会很多技能,厨艺当然也在内,所以对于做饭这点事情很是轻松。
很快何雨柱就和好了面,做了七八个白面馒头,至于菜,好象真的没有多少,不过看到了被拿回来的腊肉了。
就蒸了点腊肉,这样就好了,晚一点再吃饭,所缺的东西明天再去买吧。
又烧了一壶水,何雨柱这才重新回到了屋子里。
他刚转身的时候,何雨水就坐在门口,好象在看守自己一样。
何雨柱知道这是何雨柱的不安感在作崇,害怕自己也会如同何大清一样突然离开。
对于这点他虽然知道却不会直接说出来,行动就可以。
“雨水,我们吃点东西好吗?不然的话,晚上睡觉的时候会饿的。”何雨柱来到她的身边温声说道。
何雨水昨天差不多被饿了一天,加之今天下午才吃饭,知道饿的话会很难受,为了不难受,也就点头同意了。
何雨柱将馒头拿了出来,清蒸的腊肉也端了上来,又想起家里还有咸菜,切了一点出来。
两兄妹就着这简单的菜吃了起来。
白面做的馒头很是松软,何雨水很是喜欢吃,吃一口就笑一下,弄的何雨柱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了呢?
两兄妹吃完之后,何雨柱就倒水让何雨水自己洗漱,完了之后就让何雨水去她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可是一直很是乖巧的何雨水到这里却是卡壳了。
看着一直站在这里不愿回屋的何雨水,“雨水,怎么了?不想去睡觉吗?”
何雨水的眼睛里面带着慌乱,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何雨柱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好,哥哥收拾一下,今晚就和哥哥一起睡。”
何雨水听到哥哥没有赶自己去自己的房间,不由高兴了起来。跟着何雨柱一起收拾起了屋子。
天色晚了, 何雨柱也就没有太怎么收拾,只将自己床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房间里面很乱,要收拾完的话,要不少的时间,但是只是一个床上的东西还是很快的。
将自己这边收拾了一下,何雨柱又去雨水的房间里面将他的被子抱了过来。
看着哥哥把自己的被子抱了过来,何雨水这下才是真正的松了口气,哥哥没有骗自己,今天自己要和哥哥一起睡。
将何雨水的被子放到床的里面,今晚她就睡在里面了。
直到何雨水躺下开始睡觉,何雨柱这才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看家里的情况。
怎么说呢,何雨柱的条件还算不错的,正房虽然只是很大的一间,但是何大清在的时候就已经隔好了。
现在也可以说是三间,一间以前是何大清和与何雨柱的卧室,一间算作客厅和餐厅吧,最后一个小间则是当作厨房在用的。
厨房相对较小一些,客厅很是正常,卧室这里算是相对大一些。
家里太过重要的大件也没有几件,卧室里除了两个箱子一个衣柜,以及现在身下的床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了。
客厅印象中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条案,还有几张凳子,其他的就没有了。
倒是厨房,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应俱全,到底是厨子世家,其他的可能没有,但是这厨房里的东西却是一点也不少。
随即想起自己母亲留给息的东西,哪怕是何大清都不知道的那块玉佩,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
昏黄的灯光并不能让他看得仔细,只是手指在上面触摸着,突然他的手指好象被扎了一样。
本能的想要将这块玉佩丢出去,可是下一秒,他好象来到了一片荒野之中。
而手中的玉佩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
何雨柱很是震惊,强大的冷静能力让他不至于惊叫出声,反而是打量起了这个地方。
这里就是一片荒原,好象一点人烟的踪迹都没有。
而且也不是无限大,四周都是山林围绕着,中间大约有几平方千米的平原。
何雨柱想要知道将这里围起来的山顶上面都有什么,下一刻他的身形突然出现在山顶之上了。
震惊的同时,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些许的猜测。
可是来到山顶的他只能看到这座山的轮廓,至于后面的平原他可以看得到,相反另外一边被一层迷雾笼罩了起来。
哪怕是自己想着要去那个地方,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好象那个地主不存在,他也无法过去一样,何雨柱心中的猜想越发的清淅,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
那原主亲娘留下来的那块玉佩可以说是一块无价之宝了,但是原主却是一直放在盒子里没有被发现。
何雨柱心中想着出去,果然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床上,而旁边的何雨水一点反应也没有。
当他再一次想着进去,人也随之出现在了刚刚第一次进来时的那个地方。
何雨柱在这里逛了起来,想要试验一下是不是这里面的时间与外面的不尽相同?
感觉大约过去了两三个小时,何雨柱再次心中呼道出去。
何雨柱再次出现在了床上,但是一边的何雨水还是刚刚的那个样子,突然何雨水开口说话了,“哥,我睡不着。”
何雨柱心中的猜想更加清淅了几分,好象里面待很长的时间外面并没有过去多久,而且自己的身体好象一直都在外面。
进去的有些象是自己的意念体,但在里面却是无比的真实。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手中的玉佩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