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安是五行混沌灵根,五条灵根的纯度都达到了惊人的100。
她本来可以什么都学点做一个六边形战士,但她嫌弃炼丹炼器什么的眈误时间。
而且她在修正界呆的时间太短了,许多事务都只学了个皮毛。
但是没关系!她手里的传承多得数不胜数。
殷长安爱往秘境跑,秘境中有不少曾经的大能的传承。
一见到她就眼巴巴钻她洞府里面了,她偶尔会去看一眼,也和那些还带着一抹意识的残念们达成了协议。
她不一定会要那些传承,但她可以为他们查找符合他们条件的人。
一进入洞府的某处,殷长安就看见了大大小小的的光球向她涌来。。”
殷长安挥手,挡住了试图直接将传承植入她脑袋的光球们。
本来蠢蠢欲动的光球们听到她的话,浮在空中停滞了片刻。
光球慢慢化成了一个一个的人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兽型。
“长安丫头,你说得可是真的!?”
一个老婆婆眼里满是激动。
殷长安看向对方:“鸦枝婆婆,您不是植修吗,上次您还说只要木灵根的传承者。”
鸦枝摆摆手:“害,火木双灵根,那不也有个木灵根吗。”
一个妖娆女修的虚影翻了一个白眼,“火木双灵根若成了植修,那就得压制他的火灵根,好好一个天灵根不就白瞎了。”
殷长安见烟时说话,赶紧又补充道,”那是我收的徒弟,是个男的。“
烟时:“我的媚术又不挑人!”
殷长安:“不行!”
她想象不到林景辰那个老实的小伙子到处抛媚眼的样子。
一条黑蛇抬了抬眼帘,虽然心动天灵根,但他也知道火木灵根不适合练自己的杀道。
“吵什么,这灵根不就适合那群天天搓丸子的吗。”
被说是天天搓丸子的,传承炼丹的几个残念也不生气,乐呵呵的来到了殷长安面前。
“让让,都让让,你们挡住老夫了解传承者了。”
“唉哟,你们怎么知道吾今日要有传承者了?”
“晚点我会带我的传承者来看你们这群留守老人的。”
“承让了承让了各位。”
传承炼丹术的残念一共有四位。
分别是擅长以火淬炼的祝言。
擅长提取精华的的壶及源。
擅长元素融合的离枭。
以及擅长创新的阚众。
虽然他们擅长的包函在炼丹的范畴,但能留下传承说明他们在擅长的那个方向是绝对的佼佼者。
这就和一个人会数学和一个人会数学并且用数学造出了火箭一样的差距。
能留下传承的人无疑都是某个时期的天之骄子,相关领域的引领者。
殷长安在说明现在的情况后,四个残念没有一个人后退。
祝言:“反正是你的徒弟,你到时候离开的时候能不带他?”
壶及源:“灵气稀薄而已,一个发展了万万年的世界会缺炼丹材料?”
离枭更是直接:“你这不是还有这么大一个世界嘛。”
算盘珠子直往殷长安脸上崩。
阙众笑了笑:“新的世界,对我们都是一个新的挑战,没想到没了肉身后还能有这种奇遇。”
一只小熊猫跳到了殷长安肩膀上。
“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眼光,你既然能飞升一次,那就能飞升第二次第三次。”
“你给了我们一个复活的希望,所以即使你不接受我们的传承,但就如同我们进入你的世界时的约定。”
“你要有任何的疑虑都可以来问我们,就算以后我们有了传承者但我们的约定永远有效。”
“对了,说了这么多,给我们找传承者的事,你也不要懈迨了啊。”
殷长安无语:“飞升三次什么的就算了吧。”
“不过,这次在这边世界照顾我的孩子,停留的这段时间我会尽力给你们找传承者的。”
一直懒懒散散的小黑蛇直起了身子,“你的孩子,天赋如何?”
所有的残念都看向了她。
殷长安不好意思说自己怂得现在都没敢去苏蓝知面前和她相认。
她眼神飘忽随便敷衍了两句就带着祝言四人出了洞府。
安置残念的位置又变得空空荡荡。
回到自己位置的残念们开启了自己的聊天频道。
【鸦枝:你们说五行混沌灵根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安鱼:最少的个天灵根!】
【白戏说:希望是个极品的水属性天灵根,有一个半仙的娘,我都不敢想那孩子修行的路有多平坦。】
【十值:要是当初长安接受了我们其中一个的传承,那我们是不是已经复活了?】
【黑潋:肯定的,600年飞升,在我那个灵气最充足的时候都没有过这种天才。】
【娇恋面:我师姐万年前的继承者3000年飞升,她不仅复活了,一身修为尽数恢复还跟着继承者上了神界!!!】
【孔千离:万年了你还耿耿于怀呢,咱们现在不也挺好的吗,在这方世界不必担心世界灵气不够了,随即抽一个给我们灭了。】
【杨舟:急什么,跟着一个600年就飞升的天才大佬,复活不是迟早的事吗?】
回到现实世界的殷长安并不清楚残念们的小九九,她带着四人,用修为给他们渡了一幅能维持一小时的身体,带着他们见了林景辰。
林景辰坐在院子门口,紧张得心脏砰砰乱跳。
应该说是从殷长安问他想不想修行的那一刻就没停过。
一股带着草木清香的味道传入笔尖,林景辰听到一道好听的女声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心跳的好快,我的继承人是有什么疾病吗?凡人就是脆弱。”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座大山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不,不是大山,是一个身材相当魁悟的男人。
男人一把将他拎起来,提到自己面前。
“阙众,不要吓到我的继承人了。”
一个年迈的老人杵着拐杖老人用拐杖戳了戳壮硕男人的手臂。
“祝言,你拎着我的继承人干嘛?”
壶及源和殷长安一过来听见几人的明争暗斗。
她翻了个白眼:“一群不要脸的家伙。”
殷长安正准备说什么,就看见壶及源挽起袖子,气势汹汹的就走过去了。
边走还边嘟嘟囔囔:“不要脸的家伙,随便碰人家继承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