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冷爵’这个名称的时候,莫凡嘟囔道:“我好像听闻陈哥提起过这个红衣主教,按照他的话来讲,就是一个没什么本事还喜欢作死的废物。
听到莫凡所说,那冷青的助手有些呆愣在了那里!
她都感到有些佩服莫凡这个家伙了,冷爵一个大红衣主教,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好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算上的废物啊?
灵灵说道:“那是在陈浪那里!!”
莫凡一寻思好像也是,就以陈浪的手段,冷爵或许不算什么。
可换成他来面对的话,好似还真的不能不把冷爵当盘菜
旋即莫凡也是看向了冷青,他走到了冷青的床边,开始检查她的伤势。
冷青外伤不是很重,但她全身乳白的肌肤彻底变成了铅黑色,感觉在某种黑色的液体中浸泡了很长的时间那般。
她没有中毒,她身体被黑暗之力破坏得非常严重,估计连血液都被侵染了黑暗物质,这种状况用一些治疗内外伤的常规药物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必须要白魔法的治愈系才能够做清除!
“好强的黑暗侵略!”莫凡将手去触碰冷青的身子,结果黑暗物质就跟攻击性狂野的病菌,居然往莫凡的手心中钻。
莫凡自己也是黑暗法师,他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对方的黑暗物质,短短时间里手掌就冰冷无知觉了!
“恩,那杀手好像无处不在,我们很努力的躲了,最后斩断了所有通讯设备,不敢使用任何魔法,连药物都不使用,才勉强摆脱了那个变态。”小苹说道。
莫凡心中疑惑了起来,不过,他也想不出个一二三来
之后在没有办法解救冷青的情况下,莫凡只能是选择一个人先前往审判会求救。
当然,他几乎没有走多远,便是遇到了杀手卑匠。
甚至完全不了解卑匠魔法的关系,莫凡差点着了道,庆幸的是,这个时候,魔法协会的人出现才缓解了这一场危机。
只可惜的是,他们这边结束了危机,但危机却是找上了冷青所在的地方。
若不是有着炎姬在的话,甚至可能冷青已经遭受到了毒手!!!
之后,冷青被安排到了魔法协会,但卑匠的追杀却依旧是无休无止的。
比较庆幸的是,正好刚刚成为帕特农圣女的心夏路过此地,有着心夏的帮助下,冷青也算是得到了缓解。
至于莫凡也是在和冷爵的战斗之中,察觉到了不同之处,同时也想到了之前陈浪告诉他的魔法一系双生。
这个世界之大,是难以想象的,不单单是他的风、土系可以共生。其他人也很可能有着不同类型的魔法系双生!
知道了这一点的关系,莫凡也是精准的将神出鬼没的卑匠干掉,更是将尸体带回去交给了冯洲龙。
因为他也曾听到陈浪提起过,这个人是一个搞研究的,若是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完全是可以送交到他那里,让其好好研究上一番
话分两头。
此时的陈浪和斩空已经度过了荒漠层,来到了高山层临近积雪层的地方。
他虽然也不是什么记忆超强的人,但天山也算是记忆深刻,这一路上,有着斩空这个斥候出身的军法师,再加上陈浪强大的感知力,他们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
即便是遇到了拦路妖魔,也是被陈浪以一种极快的出手速度秒杀。
因为眼下还处于秋季的关系,他们倒是很轻松的便来到了积雪层。不过这一次并非是来寻宝的,他们是直奔天山之痕进入
不曾来过天山之痕的话,几乎就会让人下意识的认为天山之痕是一座漆黑、冗长、深邃、冰冷的地下裂痕,可只有亲眼见到真正天山之痕的那一刻,才是能够明白,这里并非如此。
走到这里,就像是踏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白色的冰川如一件广阔巨大的铠衣覆盖在错落起伏的山峦上,连绵到了无垠遥远的天线,近处雪的白色,高处蓝白色的岩脊,更遥远邃蓝色的山脉,以及视线最远端圣蓝色的山影与蔚蓝色的天穹融合在一起,这放眼望去便像是一位鬼斧神工的大师用一辈子心血雕琢出来的充满层次唯美感的宏伟雕画!
最为震撼的是,在天空中不同的高度上,分布着那些一块块如纱一样悬浮缓慢移动着的薄冰云,小的薄冰云大概就一个篮球场那样的大小,大的薄冰云完全就像是一件冰之纱衣,遮住了天山最高海拔领空的壮阔,这片天有多宽,它就有多广。
冰川倒挂,如云之瀑布,走在一些冰薄云比较密集的区域,你甚至会感觉头顶上那悬挂着的绵绵冰层才是地面,自己是走在一个颠倒了的世界里。
那么多传言,可笑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说对天山之痕真正的样子,不是被形容成一片冰寒深邃的地狱,就是被传成幽谷悬崖漫天飞雪,事实上天山之痕内没有漫天飞雪,一切看上去就像静止的画,山峦像镜,冰云像纱,氧气稀薄、空气却无比清新
没有可怕的狰狞的,所有人在步入到天山之痕前都是带着往鬼门关踏入的心情,可推开了门看到的却是一个美得忘记了一切痛苦、恐惧、不安的圣地!
事实上,天山之痕之所以会被描述的那么可怕,也算是大夏强者们为了后人着想。
越是美丽的地方,实则也是危机重重的。
在这天山之痕之中,要么就是成群的统领级生物,要么就是独行的君主生物。
甚至,天山之痕还有着许许多多的游离者!
它们没有固定的居所,但它们会追踪猎物抵达任何地方,直到他们和任何一处强大的种族开战的情况下,然后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可以说,在这天山之痕,那真正的是属于处处险境!
在这里,超阶法师的生命其实都是不值一提的,正是因为如此,才是没有人将这里的美丽讲述出去。
因为一旦某些人得知了这里的情况,只怕一颗作死的心,就会按耐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