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被叶凡轻易制住的艾琳娜，看着那把顶在她太阳穴上的枪，整个人都崩溃了。
“叶哥！叶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涕泪横流，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求求您，放过她！放过艾琳娜！”
“她只是个女人，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都是我鬼迷心窍！”
“是我利欲熏心，是我想要投靠教皇阁下，是我想要一步登天！跟她没关系啊！”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您！我的地盘，我的钱，我所有的一切！只要您能放过她！”
小豹哭得撕心裂肺，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在叶凡面前苦苦哀求。
那份真情流露，那份悔不当初，看得旁边的人都为之动容。
然而，叶凡却笑了。
他掐着艾琳娜的脖子，看着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小豹，笑得有些嘲讽。
“可以啊，豹哥。”
“这演技，不去拿个小金人真是屈才了。”
“你这么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小豹闻言，猛地抬头，眼中带着一丝希望，疯狂点头。
“是！是！我爱她！我愿意为她死！”
“好，很好。”
叶凡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冰冷。
“可惜，我不信。”
话音刚落，他顶在艾琳娜太阳穴上的枪口，微微用力。
小豹的瞳孔，骤然收缩！
就在这一刻，他脸上的所有悲痛、恐惧、哀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到骨子里的狠毒。
他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
那张刚刚还涕泪横流的脸，此刻平静得可怕。
“呵呵”
小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冷笑，他看着叶凡。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畏惧，只剩下森然的杀意和一丝病态的兴奋。
“真没意思。”
“本来还想跟你多玩一会儿的。”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看穿了。”
他转过头，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瞥了一眼在叶凡手中瑟瑟发抖的艾琳娜。
“这个蠢女人？”
“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一条随时可以牺牲的狗。”
“为她付出一切？你也配信？”
艾琳娜听到这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的颤抖，瞬间停止了。
小豹不再理会她，而是将目光重新锁定在叶凡身上，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
“叶凡，你确实很强，强得超出了我的想象。”
“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张开双臂，姿态狂傲。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放下枪，自已废掉双手，跪下求饶。
“不然，你猜猜，我埋伏在这栋楼里的三百号兄弟，会不会把你们，打成筛子？”
叶凡嘴角的弧度，愈发玩味。
他看着眼前这个狂得没边的男人，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是吗？”
叶凡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他掐着艾琳娜脖子的左手，骤然发力。
“呃！”
艾琳娜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
剧烈的窒息感让她双脚乱蹬，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叶凡的手指，却只是徒劳。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不远处那个西装革履，姿态狂傲的男人身上。
那是小豹。
是她爱慕的男人，是她愿意付出一切追随的男人。
可就在刚才，这个男人亲口说，她只是一条狗。
一条，随时可以牺牲的狗。
艾琳娜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她眼中的所有光彩，所有的爱慕，所有的信仰，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化为了一片死灰。
她看着小豹，眼中最后流露出的，是一种决绝到极致的悲凉。
然后。
她覆盖在叶凡握枪手上的那只手，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在这死寂的顶楼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一朵妖艳的血花，在艾琳娜的太阳穴上骤然绽放。
温热的液体，夹杂着白色的东西，喷溅而出。
叶凡那一身干净的白色休闲装上，瞬间被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想过一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已的生命。
就在叶凡愣神的这短短一秒。
小豹那张因为狂傲而扭曲的脸，瞬间被滔天的恨意与疯狂所取代！
“干掉他！”
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整个人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猛地向后倒去，身体瞬间越过天台的护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几乎是在他消失的同一时间。
“哒哒哒哒哒！”
“咻！咻！咻！”
密集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子弹，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无数条火舌，在周围的高楼上疯狂闪烁。
交织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死亡之网，将叶凡所在的位置彻底笼罩！
叶凡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来不及多想，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着他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一个极限的侧扑翻滚！
“轰！轰！轰！”
他原先站立的位置，瞬间被无数子弹打得火星四溅。
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硬生生犁出了一道道狰狞的沟壑！
叶凡迅速闪身躲到了一根巨大的承重墙后面。
“砰！砰！砰！”
狙击枪的子弹，带着恐怖的穿透力，疯狂地击打着墙体。
大块大块的水泥和钢筋爆裂开来，碎石屑像是冰雹一样四处飞溅。
整根承重墙，都在这恐怖的火力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大厦内，早已乱作一团。
惊恐的尖叫，哭喊，乱窜的人群，让整个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叶凡靠在墙后，眉头紧锁。
麻烦了。
这火力，至少有二三十个专业的狙击手！
而且看这配合，绝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小豹，这个深海市的地下皇帝，果然有点东西。
更重要的是，深海市的情况远比想象的要复杂，盘根错节，警署那边根本指望不上。
现在，他成了瓮中之鳖。
叶凡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通话器。
“飞鹰，听到回话！”
与此同时。
大厦下方。
“噗！”
小豹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巨大充气垫上，毫发无损。
他狼狈地从气垫上滚了下来，几个手下赶紧冲上来扶住他。
“豹哥！您没事吧！”
小豹一把推开手下，他抬起头，双眼血红地望着顶楼的方向。
刚才艾琳娜自尽的那一幕，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他的心上。
狗？
是，他是这么说了。
可那他妈是说给叶凡听的！是演戏！
他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
那是陪了他五年，为他挡过三次子弹的女人啊！
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小豹的心底疯狂蔓延开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她看着小豹，眼中最后流露出的，是一种决绝到极致的悲凉。
然后。
她覆盖在叶凡握枪手上的那只手，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在这死寂的顶楼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一朵妖艳的血花，在艾琳娜的太阳穴上骤然绽放。
温热的液体，夹杂着白色的东西，喷溅而出。
叶凡那一身干净的白色休闲装上，瞬间被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想过一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已的生命。
就在叶凡愣神的这短短一秒。
小豹那张因为狂傲而扭曲的脸，瞬间被滔天的恨意与疯狂所取代！
“干掉他！”
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整个人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猛地向后倒去，身体瞬间越过天台的护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几乎是在他消失的同一时间。
“哒哒哒哒哒！”
“咻！咻！咻！”
密集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子弹，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无数条火舌，在周围的高楼上疯狂闪烁。
交织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死亡之网，将叶凡所在的位置彻底笼罩！
叶凡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来不及多想，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着他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一个极限的侧扑翻滚！
“轰！轰！轰！”
他原先站立的位置，瞬间被无数子弹打得火星四溅。
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硬生生犁出了一道道狰狞的沟壑！
叶凡迅速闪身躲到了一根巨大的承重墙后面。
“砰！砰！砰！”
狙击枪的子弹，带着恐怖的穿透力，疯狂地击打着墙体。
大块大块的水泥和钢筋爆裂开来，碎石屑像是冰雹一样四处飞溅。
整根承重墙，都在这恐怖的火力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大厦内，早已乱作一团。
惊恐的尖叫，哭喊，乱窜的人群，让整个场面混乱到了极点。
叶凡靠在墙后，眉头紧锁。
麻烦了。
这火力，至少有二三十个专业的狙击手！
而且看这配合，绝对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小豹，这个深海市的地下皇帝，果然有点东西。
更重要的是，深海市的情况远比想象的要复杂，盘根错节，警署那边根本指望不上。
现在，他成了瓮中之鳖。
叶凡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通话器。
“飞鹰，听到回话！”
与此同时。
大厦下方。
“噗！”
小豹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巨大充气垫上，毫发无损。
他狼狈地从气垫上滚了下来，几个手下赶紧冲上来扶住他。
“豹哥！您没事吧！”
小豹一把推开手下，他抬起头，双眼血红地望着顶楼的方向。
刚才艾琳娜自尽的那一幕，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他的心上。
狗？
是，他是这么说了。
可那他妈是说给叶凡听的！是演戏！
他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
那是陪了他五年，为他挡过三次子弹的女人啊！
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小豹的心底疯狂蔓延开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她看着小豹，眼中最后流露出的，是一种决绝到极致的悲凉。
然后。
她覆盖在叶凡握枪手上的那只手，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猛地扣下了扳机！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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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想过一万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选择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已的生命。
就在叶凡愣神的这短短一秒。
小豹那张因为狂傲而扭曲的脸，瞬间被滔天的恨意与疯狂所取代！
“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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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他消失的同一时间。
“哒哒哒哒哒！”
“咻！咻！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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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来不及多想，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着他做出了最快的反应。
一个极限的侧扑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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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硬生生犁出了一道道狰狞的沟壑！
叶凡迅速闪身躲到了一根巨大的承重墙后面。
“砰！砰！砰！”
狙击枪的子弹，带着恐怖的穿透力，疯狂地击打着墙体。
大块大块的水泥和钢筋爆裂开来，碎石屑像是冰雹一样四处飞溅。
整根承重墙，都在这恐怖的火力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大厦内，早已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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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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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的身体重重地砸落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巨大充气垫上，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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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您没事吧！”
小豹一把推开手下，他抬起头，双眼血红地望着顶楼的方向。
刚才艾琳娜自尽的那一幕，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他的心上。
狗？
是，他是这么说了。
可那他妈是说给叶凡听的！是演戏！
他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
那是陪了他五年，为他挡过三次子弹的女人啊！
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小豹的心底疯狂蔓延开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