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任谁都看得出她笑容中藏着的甜味。
以至于都有观众忍不住好奇。
【主包主包，你是把永夜之主攻略了吗？还是你被永夜之主攻略了啊？】
【主包，你们做了吗？】
【主包，永夜之主大吗？】
这一系列的弹幕，直接给【夜羽】搞得小脸通红，连忙道：“说什么呢，我们……我们很纯洁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朝张烨的方向瞥去，好像生怕他看见弹幕似的。
但事实上，就算张烨没有看她这边，也无法直接看到她的直播窗口和弹幕——但幽灵烨可是能直接摘取弹幕复制到张烨视野之中。
以至于张烨都有些疑惑：“做什么？”
幽灵烨嘿嘿一笑：“你看起来是不懂哦？”
张烨：“懂什么……等等……”
这一刻，他就是再呆也反应过来了，不由得满头黑线。
只能说——不愧是玩家。
但开了这个头，直播间的观众们反而更来劲儿了，不停地追问【夜羽】和永夜之主的相处细节。
比如两人是怎么认识的，比如她平时都是怎么和永夜之主相处的，再比如永夜之主的过往和未来的邪恶计划啥的。
反正这些玩家那是有啥问啥，荤素不忌。
【夜羽】一时间也是有点慌乱，好在她还是比较聪明的，会选择性地回答问题。
“怎么认识的啊……那是一个意外，我们公会的一个成员招惹了他，他把人家虐得哭爹喊娘的，然后他就主动提出要和我们公会合作。”
“目的嘛，自然就是了解玩家情报，以此来利用和针对玩家啦。”
“当时我的公会刚发展起来，他的人气又那么火，我当然也想要利用一下——这也算是一种游戏方式嘛。”
“但后来，随着相处，我也渐渐发现他并非传言中的那么可怕，甚至有时候……还挺可爱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地看着张烨的身影。
“所以再往后，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就不仅限于纯粹的利益交互了，他会利用我来了解玩家之间的情报，我也会通过他获取更多的资源。”
“但同时，我们也开始会为对方着想。”
“像是【反永夜之主联盟】那边的情报，我一有消息就会第一时间告诉他，倒也不是为了什么利益，只是不想他因此受伤甚至死掉。”
“而他……他老是凶我，就是那种冷漠地凶——不是冷暴力啦，但就是说的话冷冰冰的，让人很不舒服。”
“有好几次我都难受得要死。”
“但我也知道，他的立场就是和我不同，他想利用我，不给我好脸色，也很正常啊。”
“所以我也想通过我来让他对玩家有所改观。”
“之后挺长一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直到现在……”
“咳，好啦，更多的我就不说了，你们有什么想问他的吗，我可以替你们问哦~”
此时，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通过玩家之间的传播，以及平台的特意关注与推流，开始急速上涨。
不过片刻，就已经突破千万在线观看了。
因此当她询问之际，画面瞬间被数之不尽的直播弹幕覆盖，以至于【夜羽】得设置弹幕筛选才能勉强看清。
大致过了一遍，确认几个玩家询问最多次数的问题后，【夜羽】就朝张烨挥了挥手：“张烨，观众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张烨这才看过来，然后飞到【夜羽】面前。
【夜羽】：“来，看镜头。”
张烨：“镜头在哪儿？”
【夜羽】：“额……我切换第一人称视角，你就看着我的眼睛就行。”
说话间，小脸微红。
张烨则点了点头：“问吧。”
【夜羽】：“首先就是，外界在传永夜之主已死，为什么你突然复活了？这是不是你的邪恶计划？”
张烨：“不是，这是黑暗议会搞的鬼，我只是正好借用这次机会退出天降者视野，不过我的确有几个针对玩家的计划——对你们来说，也的确是邪恶计划。”
“麻烦你们到时候配合一下，多死一些，谢谢。”
【夜羽】：“……”
观众：“……”
他还挺有礼貌的。
也真够直接的。
不过这反而让观众们有种【这是永夜之主能干出来的事儿】的既视感。
“好，下一个问题，”【夜羽】接着问道：“为什么突然开直播，而且还允许玩家对你进行拍摄？”
张烨：“因为有玩家发现了夜雨和我的关系，并以此威胁我的爪牙——我不接受任何威胁，我的爪牙也一样，所以这次直播就是想告诉你们。”
“我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我。”
“你们想做的事情，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我不存在于你们的世界，但这不代表我无法影响到你们的世界。”
“就拿你们这所谓的直播为例——现在你们可以隔着一个世界看我直播，同样，也能有人在我的影响下，在你们的世界做出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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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
【好奇怪啊，他明明是在威胁我，为啥我生不起气呢？】
【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明永夜之主已经在现实中暗中组织了一些狂热分子，随时可能展开报复？！】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要说永夜之主的粉丝，那的确不少啊，他只要说话，怕是响应的人没有一亿也有八千万，不容小觑啊。】
【我嘞个乖乖，这样子影响现实啊，绝了！】
【夜羽】看着张烨，脸上满是感动，因为她知道，张烨做这一切就是为了保护他。
虽然方式很直接，但不可否认的是，至少这场直播过后，那些针对他的舆论，将会受到另一波舆论的反制。
而那另一波舆论，就来自永夜之主的粉丝，以及那些觉得永夜之主并无过错的玩家群体。
“下一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发起新一轮的特殊世界boss战？”
张烨闻言，呵呵一笑：“不如……”
“就现在？”
说着，他张开双臂，魔力荡漾而出，而后在天空中凝聚出无数个公会名字。
这些公会名字不仅是【夜羽】以前收集而来的情报中的，还有许多是幽灵烨直接查找数据，从百强公会榜单中摘抄下来的。
张烨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我很乐意看到玩家成为我的帮凶，所以，不如由你们来决定这些公会的结局。”
“来吧，选一个。”
这下，弹幕炸锅了。
在短暂的混乱过后，弹幕开始变得出奇的一致。
【666，还有互动环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