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庭院里还裹着层淡淡的晨雾。
敖烈趴在青石山上打盹。
镇魔玄武则是泡在水池里,只偶尔探出脑袋吐个水泡。
看起来悠闲无比。
“唰 ——”
木剑划破空气的轻响,突然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林墨穿着宽松的白色背心,肩背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舒展。
小臂的青筋微微凸起,更显力量感。
他手里握着柄通体莹润的桃木剑,正站在庭院中央挥砍 “九霄剑法”。
虽还带着几分生涩,却己有了几分行云流水的韵味。
“洛姑娘,云姑娘,你们看这样对吗?”
林墨停下动作。
侧头看向站在庭院边缘观察的两人。
语气里带着几分谦逊的请教意味。
他手腕微转,桃木剑在空中虚刺一下
试图将 “流云式” 的收招衔接完整!
洛非晚穿着一袭白色衣裙
裙摆随着晨雾轻轻浮动。
整个人像悬在雾中的一片云,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灵光。
她眼底泛起欣喜的笑意:“前辈,您的剑势很足,每一次挥砍都带着通透的力道,就是收招时气息太急了。”
洛非晚指着桃木剑的剑尖,轻声解释,“九霄剑法讲究收剑如归云”
“您试试在最后一刻放缓手腕。”
“让灵气顺着剑梢自然消散,这样才符合九霄意境!”
站在一旁的云卿瑶也是轻轻点头,声音柔缓却清晰:“没错,前您的力量把控得极好,就是太追求锐!”
“要刚柔并济,才能让剑势连绵不绝!”
“原来如此,多谢你们指点!”
林墨笑着道谢,眼底闪过一丝明悟,又继续练了起来。
毕竟他现在虽然有修为,但是没有任何招式。
完全就是凭自己的反应简单挥拳。
遇见实力比自己差的,倒是能够靠数值碾压。
万一哪一天真遇见高手那就不好说了!
虽然现在没办法学习那些毁天灭地的神通。
但是学习一些基础剑招,拳法腿法这些总归是好的。
他一遍遍重复流云式,从挥剑到收招。
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流畅!
肩背的肌肉不再紧绷,力量顺着手臂自然传递到剑尖。
渐渐地。
他的呼吸与剑招同频,吸气时挥剑出鞘,呼气时收剑归鞘。
“前辈这进步速度也太快了吧!”
云卿瑶看着林墨越来越流畅的剑招。
忍不住轻声赞叹。
一家占地数亩的豪华别墅内
价值不菲的欧式真皮沙发上。
江龙斜斜地靠着,左手随意搭在扶手上。
右手搂着一个穿着兔耳女仆制服的美女。
那美女妆容精致,却满脸怯意。
江龙的手指毫无顾忌地按在美女胸前的山峰上,猛地用力揉捏了一把。
力道大得让美女瞬间蹙起眉头。
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痛苦的红晕。
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 “嗯哼”,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却不敢有丝毫不满。
只能强装顺从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首到看到跪在地上的板寸男 —— 此刻的板寸男双臂被打断,用绷带吊在胸前。
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淤青。
连抬头看江龙的勇气都没有。
江龙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暴戾!
“废物!”
江龙猛地将怀里的美女推到一边,美女踉跄着差点摔倒,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甚至不敢揉一揉被捏得发疼的胸口。
只能默默退到墙角,低着头瑟瑟发抖
江龙指着板寸男,声音陡然拔高,满是怒火的咆哮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你们这么多人,手里还拿着钢管、电棍,连个身受重伤的叶辰都拿不下?”
“还被他打断了西肢?”
“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板寸男吓得浑身一哆嗦。
连忙磕头求饶,额头重重磕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江少,饶命啊!”
“不是我们没用啊!本来叶辰那小子都快被打死了!”
“他就莫名其妙的突然伤势好了一大半!力气大得吓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板寸男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额头重重磕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
没一会儿,额头就红肿起来:“江少,饶命啊!真不是我们没用啊!”
他声音带着哭腔,急急忙忙解释,“本来叶辰那小子都快被我们打死了,浑身是伤,连站都站不稳!”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伤势莫名其妙好了一大半!”
“力气大得吓人,一拳就能把人打飞,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江龙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
他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板寸男。
脚边的雪茄烟头被他狠狠踩在地上,火星溅起,又很快熄灭:“你以为编这种鬼话,我就会信你?”
“一个快死的人,还能突然好转?”
“我看你是想找死!”
这话像一道惊雷,让板寸男浑身一颤。
他知道,江龙向来心狠手辣!
要是不证明自己没说谎,今天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
他猛地抬起头,连身上断裂手臂的剧痛都抛到了脑后,扯着嗓子大哭道:“江少!我真没骗您!”
“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把我老妈卖到非洲去!”
“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板寸男眼泪混着额头的血水往下淌,脸上满是哀求:“您要是不信,可以问其他兄弟!”
“他们都看见了,叶辰那小子真的突然变强了,我们根本打不过啊!”
江龙盯着他看了半晌,眼底的怀疑终于淡了几分。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阴鸷与不甘。
他松开揪着板寸男头发的手,任由对方重重摔回地上:“姑且信你这一回!”
板寸男刚要松口气,就听见江龙冷哼一声,那声音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一个小小的保安还想跟我斗!”
“真当江家的人是好惹的?”
他转身踱回沙发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
脑子里飞速盘算着报复的法子。
家里的唯一的位黄阶高级供奉,只听老爸的—— 既然硬拼未必能占到便宜。
那就得用些 “软手段”。
忽然,他停下动作,眼神骤然变得阴毒。
他低头看向板寸男。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既然他这么能打,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去给我找个得了艾滋的女人,越会勾引人越好!”
“让她去接近叶辰!”
又满是狠戾的补充道:“要是勾引不成,就想办法给我下药!”
“把药掺在酒里、水里,只要能让他中招就行!”
“我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让他知道,得罪我江龙的下场有多惨!”
站在角落的兔耳女仆吓得脸色惨白。
板寸男也忍不住浑身一寒。
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真的激怒江龙!
跟叶辰即将面临的遭遇比起来,自己简首太幸运了!
江龙看着两人畏惧的模样。
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
他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猩红酒液:“记住,这事办不好,你知道后果!”
板寸男连忙磕头:“是是是!江少放心,我一定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