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边,尽管满心不情愿,但迫于叶舒的威逼,以及眼前不停晃动的拳头,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将藏匿财富的具体地点,一五一十全都吐露了出来!
说完这些,他仿佛被抽干了魂一般,眼神空洞无光,虽然还活着,却已与死人无异!
这毕竟是许大茂多年费尽心思积攒下来的家底!
他本指望靠这些钱财安度晚年,继续逍遥快活!
可如今一朝失手,一切都化为泡影!
多年积蓄尽入敌手,许大茂只觉心如死灰!
这甚至比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糟塌还要让他难受!
许大茂此刻后悔至极,悔不该招惹叶舒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
早知如此,当初易中海找他牵线搭桥见李怀德时,他定会一巴掌扇在易中海那张老脸上,再骂他一句混帐!
临走前,甚至还得补上两脚才能解气!
可以说,许大茂现在不仅恨叶舒,更恨易中海这个亲手将他拖下水的祸首!
若不是易中海,他和叶家虽不对付,却也不至于结下死仇!
可如今,全因易中海那老东西从中作梗,把平日温顺如绵羊的叶舒,硬生生逼成了吃人的恶狼!
昨天让他赔了五千块钱不说,今天又跑来逼他赔光全部家当,赔掉漂亮老婆,甚至还把他按在地上痛打一顿!
如此奇耻大辱,他许大茂从小到大何曾受过!
许大茂已在心中谋划,定要报仇,向所有人报仇!
易中海拉他下水,他就要让易中海鸡犬不宁!
叶舒抢走他全部家当,他就要以牙还牙,把对方的一切也都夺过来!
“呵呵,小畜生,拿吧,尽情地拿吧!”
“把这些金条统统拿走!”
“只要你敢碰这些金条,回头我就去举报你!”
“你不是说我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吗?”
“那我就告你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反正金条已经在你手里,跟我许大茂没有半点关系了!”
“等衙门从你那儿搜出那些金条,我看你这小畜生怎么收场!”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可行,眼神不自觉地闪过一丝凶狠。
这丝凶光,自然没有逃过叶舒的眼睛。
他稍一琢磨,就猜到了许大茂的心思。
叶舒不仅不慌,心里反而冷笑。
“狗东西,我既然敢动你,就有十足的把握不怕你报复。”
要处置许大茂,对叶舒来说太简单了。
把他往空间里一收,神不知鬼不觉,就能让他从这世上彻底消失。
不过那样太便宜他了。
叶舒有更好的办法——让他活着,每天忍受失去一切的痛苦,还不敢报复自己。
叶舒拍了拍秦京茹的翘臀,吩咐:“去给我准备纸笔,我有用。”
秦京茹二话不说,很快找来了纸和笔。
叶舒拿到纸笔,立马趴在桌上奋笔疾书。
不一会儿,就写出一份数百字的认罪书。
上面罗列了许大茂的八大罪名:贪污受贿、乱搞男女关系、私藏金条、私藏 等等……
写完后,叶舒把纸扔到许大茂面前。
“签个字,画个押,今天这事就算过去。”
许大茂拿起认罪书一看,差点气晕过去。
这东西能签吗?
签了就等于把命交到别人手里。
以后别说报复,见到对方都得先抖三抖,生怕对方不高兴,把这东西交上去,自己当场没命。
叶舒看出他的尤豫。
“签了,以后可能会死;不签,现在就得死。”
“我保证,只要你不主动惹我、不想着报复,这东西永远不会见光。”
“反之,你想报复也无所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上天堂,你下地狱。”
许大茂会选择鱼死网破吗?
当然不会。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精致利己,惜命如金!
他比谁都畏惧死亡,因为他深知,活着才有机会沐浴阳光、享受喝彩,拥有无限可能!
而死去的人,只会躺在冰冷的棺材里,被人遗忘!
因此,许大茂绝不会选择鱼死网破,至少现在不会!
“如果我不签呢?”
话音未落,一支冰冷的枪口已抵在他的额头。
面对许大茂惊恐的眼神,叶舒缓缓开口:“叶舒同志偶然在许大茂家中发现了大量 !”
“许大茂被撞破后,为掩盖罪行,竟掏枪企图杀害叶舒同志!”
“危急关头,秦京茹同志深明大义,毅然揭发丈夫的真面目。”
“在两位同志的合力下,许大茂被制服,枪被夺下,最终被当场击毙。”
“你过去放电影,应该熟悉各种剧情——你觉得我这个版本如何?够不够打动人?”
此刻的许大茂已经听不清叶舒后面的话。
他被那个编造的故事彻底震慑,浑身冰凉,从脚底冷到头顶,仿佛掉进冰窟!
太狠了,实在太狠了!
许大茂不得不承认,他彻底被叶舒吓住了。尽管故事略有破绽,但对方确实可以凭此光明正大地除掉他。
金条作证,秦京茹为凭,他就算死,也是白死。死后更会身败名裂,背负骂名,而对方却会成为英雄。
他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死人,无法开口!
这一次,许大茂真的怕了。
他不在乎遗臭万年,却恐惧死得不明不白,成为别人的踏脚石。
不再尤豫,他迅速在认罪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许大茂匆忙用大拇指在额头一抹,迅速按在了认~罪书上!
整个签字画押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尤豫!
他生怕动作稍慢半拍,叶舒就会扣动扳机!
让刚才那个虚构的故事变成现实!
许大茂听得冷汗直流!
拿到认罪书后,叶舒重新坐回椅子。
说着踢了踢脚下的黄金。
尽管满心不情愿,许大茂却不敢违抗。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乖乖照办。
木盒已经摔坏,许大茂从厨房取来麻袋,将一百多根金条和五万多元现金统统装了进去。
叶舒让秦京茹收起桌上的两千多元,自己单手拎起麻袋。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许大茂欲哭无泪。
妻子走了,钱财空了,真正的人财两空!
更不曾想到,叶舒临走时还用特殊手段取走了他一颗肾。
叶舒心想:这玩意儿留着也是浪费,不如物尽其用。
这一点,院外的流浪狗最有体会。
流浪狗:今天的腰子有点老,没昨晚的鲜嫩。
许大茂:嫌不好吃别吃啊!
…………………………
回到住处,叶舒将秦京茹安置在龙老太太原先的房间里。
反正就是一墙的距离,以后有空在墙上开个门,就跟一家人没什么两样!
那两千多块钱叶舒没动,直接全给了秦京茹。
秦京茹在许家这么多年,一分也没攒下。
突然拿到这么一笔钱,她高兴得不行。
要不是身子不舒服、腿还发软,她真想立刻好好报答叶舒。
对叶舒的安排,秦京茹一点也没反对。
她和许大茂本来就没多少感情。
加之今天发生的事——她当着许大茂的面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还彻底把他出卖了——两人之间已经结下了死仇。
现在这情况,她只能依靠叶舒,把他当靠山。
一旦离开叶舒、失去他的庇护,许大茂第一个饶不了她。
所以秦京茹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紧紧贴着叶舒,这样才能安稳过日子。
叶舒让秦京茹有空自己出去买些日用品,之后就提着麻袋准备离开四合院。
下午两点多了,本来叶舒不打算出门的。
但想到许大茂藏的东西,他还是决定跑一趟。
万一去迟了,许大茂把东西转移了怎么办?
虽然也能再逼问出来,但那太费时间。
不如趁现在一次解决。
走到中院,叶舒迎面撞见贾张氏那张阴沉的脸,还有在一旁晒太阳的棒梗。
叶舒看到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到了他,两双眼睛都带着怨恨瞪过来。
棒梗一见叶舒,差点忍不住冲上来动手。
他家这次损失大了,足足两千块钱没了。
那钱虽然是贾张氏的养老钱,但在棒梗看来,奶奶一走,那就是他的。
四舍五入,就是他的钱被叶舒坑走了,他怎么能不恨?
但想了想叶舒的身手,又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脸,棒梗还是压下了冲动。
“这瘦猴似的,打人还真特么疼!”
“现在傻柱和易中海都不在,还是先稳着点。”
“等找到机会,非得让这小子把吃下去的都加倍吐出来!”
棒梗心中怒火翻腾,瞪着叶舒的眼神愈发凶狠,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贾张氏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没敢再动手。毕竟昨天人多势众都没能奈何这小畜生,今天只有她和孙子在,更不是他的对手。
她虽然没动,嘴里却一刻不停,污言秽语接连不断:
“该死的小畜生,怎么不干脆死在家里?”
“爹妈都被你克死了,你还有脸活着?”
“我家这么困难,让你替棒梗下乡怎么了?这是你的福气!”
“棒梗以后是要当大领导的,让你替他下乡,是给你机会攀附将来的贵人!”
“到时候棒梗随便提点你两句,够你享用一辈子!”
“哼,没眼光的短命鬼!活该你绝户!”
说到这里,贾张氏眼珠一转,忽然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施舍般地说道:
“喂,叶舒,看你小小年纪就克死爹妈,也怪可怜的。下了乡说不定哪天就饿死了。”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过来给我磕头认错,再把昨天拿的钱票都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