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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席单初定藏微澜,寒夜途逢救饿魂(1 / 1)

陈墨坐在何雨柱家的木桌旁,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目光落在怀里的龙凤胎身上。文蕙正揪着他胸前的衣扣玩得兴起,嘴里时不时蹦出“爸爸”“糖糖”“抱抱”之类的叠词,虽然还不能把两个单字连起来说,但一岁孩童能有这般表现,早已让院里的大妈们啧啧称奇。反观旁边被丁秋楠抱着的文轩,只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屋顶,偶尔哼唧两声,教他喊“妈妈”,他便小嘴一瘪,泪珠儿立马在眼眶里打转。

“这俩孩子的性子真是反过来了。”丁秋楠无奈地笑着,伸手替文轩擦了擦口水,“文蕙昨天还跟院里的小虎抢玩具,把人推倒了自己倒不哭,就叉着腰站那儿瞪人;文轩倒好,碰一下就委屈得掉眼泪。”

陈墨捏了捏文蕙软乎乎的脸蛋:“女孩子泼辣点好,以后不吃亏。”正说着,文蕙突然指着桌上的搪瓷缸,脆生生喊:“水水!”陈墨刚要起身,何雨柱已经端着个粗瓷碗过来,里面盛着晾好的温开水:“蕙蕙乖,喝叔叔的水。”

文蕙却把头一扭,埋进陈墨怀里,惹得众人都笑了。何雨柱也不恼,把碗往桌上一放:“楚哥,你要的菜谱我早备好了。”说着从抽屉里翻出张泛黄的糙纸,上面用毛笔写满了菜名,墨迹还带着点晕染。

陈墨接过菜谱细细看着,凉菜列了凉拌猪耳、酱黄瓜、卤花生、拍黄瓜四样,热菜则有红烧带鱼、四喜丸子、蘑菇炒肉片、葱烧肘子、蒜苔炒肉,汤品是冬瓜丸子汤,最后还加了道甜口的拔丝地瓜。“按两桌备吧,建华那边说可能会带同事来,多备点免得不够吃。”

“放心,我这菜谱按十二人份写的,两桌绝对富余。”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你家厨房那两个灶台够使,我再带个蜂窝煤炉子过去,炖肘子和丸子汤分开火,省得耽误工夫。”他顿了顿又补充,“三十号我过来帮你拾掇菜,一号天不亮就来掌勺,再叫上我徒弟小杨打下手,保准误不了事。”

“食材我让建军姐夫帮忙留着。”陈墨指尖点在“红烧带鱼”那行字上,“他在粮食局管物资调配,带鱼这种凭票供应的紧俏货,找他拿比自己排队省心。肘子得麻烦你去副食店定,梁明远主任说中药所下周进新黄芪,到时候我让宋堂远送点过来,炖肉的时候放几片,既解腻又补气。”

一旁的许大茂抱着孩子凑过来,满脸好奇:“楚哥,这是要办啥大席?还用上黄芪炖肉了。”他怀里的小家伙不知被什么惊着,突然“哇”地哭了起来,许大茂赶紧颠着身子哄:“乖宝不哭,叔叔给你唱摇篮曲。”

“建华国庆结婚,在我那儿摆两桌待客。”陈墨简单解释道。

许大茂愣了一下,怀里的孩子渐渐止了哭,他才挠着头问:“楚哥你还有弟弟?院里人都知道你就陈琴姐一个姐姐啊。”何雨柱也跟着点头,他之前只知道要帮忙做菜,倒没问过缘由。

“是我叔家的孩子,三个弟弟呢,建华是最小的。”陈墨含糊带过,重生的秘密自然不能对外人说。许大茂虽还有疑惑,但见陈墨不愿多提,也识趣地没再追问,只是心里暗自嘀咕:从没见陈家有亲戚来走动,这突然冒出来的弟弟倒有些蹊跷。

何雨柱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对了楚哥,丑话说在前头,菜肯定给你料备足,但最后剩的菜我可就带走了,家里还有一大爷要养活。”

“这是规矩,我懂。”陈墨笑着点头,“不光剩菜,做完席你再带两斤带鱼回去,建军姐夫那儿多留了份额。”何雨柱眼睛一亮,连忙道谢,之前还对许大茂没好脸色的人,此刻脸上堆满了笑。

眼看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胡同里传来收废品的铃铛声,陈墨起身告辞:“不早了,得带孩子回去睡觉了。”许大茂抱着孩子要送,被陈墨拦住了:“你留着看孩子吧,我跟大茂说两句话。”

两人走到中院的月亮门旁,陈墨才压低声音问:“跟你老丈人家的事,谈妥了?”

提起这事,许大茂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眉头拧成了疙瘩:“算是谈妥了,可他非要让我将来的儿子姓娄,说是娄家不能断了香火。”

“这要求也太荒唐了。”陈墨皱起眉,“万一将来生的都是女儿呢?”

许大茂嗤笑一声,从兜里摸出根烟点燃,辛辣的烟雾呛得他咳嗽了两声:“我管他呢!要不是看在晓娥刚生完孩子,身子弱经不起折腾,我早跟那老头翻脸了。”火光映着他眼底的烦躁,“晓娥也觉得她爸过分,可毕竟是亲爹,能怎么办?”

陈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让晓娥夹在中间为难。你也知道,娄家以前是做实业的,老辈人重香火情有可原,但你得跟晓娥说开,别把怨气积在心里。”他话锋一转,想起娄晓娥父亲最近还坐着小汽车出入胡同,忍不住加了句,“还有,让晓娥劝劝她爸,多看看今年的报纸,尤其是上半年那几条政策,仔细读读。”

许大茂没太明白这话的意思,但见陈墨神色严肃,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回头跟晓娥说说。”他心里清楚,陈墨在政务院那边有门路,肯定比他们这些普通人更懂时局。

进了许大茂家,陈墨跟许母聊了几句孩子的喂养经,便叫上丁秋楠准备回家。许母塞给文蕙一把水果糖,叮嘱道:“孩子小,别让她多吃,坏牙。”丁秋楠笑着应下,把糖揣进兜里。

出了四合院,夜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秋风吹过胡同,带着几分凉意,小黑摇着尾巴在前边带路,尾巴尖的白毛在夜色中格外显眼。丁秋楠打着手电筒照路,光柱在青石板路上晃出斑驳的光影。本来陈墨抱文蕙,丁秋楠抱文轩,可走了没几步,文轩就哭闹着要爸爸抱,文蕙也蹬着腿不愿意跟妈妈,陈墨只好把两个孩子都抱在怀里,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累得胳膊都有些发酸。

“你说这俩孩子,平时在家不是挺黏我的吗?”丁秋楠有些委屈地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刚才跟晓娥聊天,她还说她爸这次太固执,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你下次再跟她聊,就把我刚才跟大茂说的话转告她。”陈墨脚步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让她爸把今年的《人民日报》都找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尤其是‘双十条’那几篇,读完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丁秋楠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她知道陈墨每周都要去政务院给陈国栋主任复诊,接触到的信息比普通人灵通得多,他这么说肯定有深意。“我记住了,下次见到晓娥就跟她说。”

正说着,前边的小黑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胡同拐角“汪汪汪”地狂叫起来,尾巴绷得笔直,耳朵也竖了起来。丁秋楠赶紧用手电照过去,只见小黑不停地对着拐角摇尾巴,时不时回头看他们一眼,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小黑平时不这样,肯定有情况。”陈墨心里一紧,把两个孩子小心地塞给丁秋楠,“你抱着孩子往后退退,我过去看看。”丁秋楠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紧紧抱着孩子,手电的光柱始终照着拐角的方向。

小黑见陈墨过来,立刻跑到他脚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陈墨接过手电,一步一步慢慢走近拐角,光柱扫过之处,只见一个人蜷缩在墙根下,身上盖着件破烂的蓝布褂子,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布满了胡子拉碴,根本看不清年龄。

他先用脚轻轻碰了碰那人的腿,对方毫无反应。陈墨心里一沉,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那人的手腕,就感觉到一丝微弱的脉动。“还有气!”他松了口气,随即搭住对方的脉搏仔细诊察——脉象细弱如丝,重按几乎不可得,正是典型的“气虚血亏”之象,再结合这人身上的狼狈模样,十有八九是饿晕过去的。

“秋楠,别害怕,是个人,饿晕过去了。”陈墨回头喊道,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面色,蜡黄中带着苍白,嘴唇干裂起皮,嘴角还沾着点尘土。他从兜里摸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盒——这是他出诊时必备的,打开盒子取出一根银针,在火机上燎了燎消毒,找准那人的人中穴轻轻刺入,又在合谷、内关两穴各扎了一针,这才起身往丁秋楠那边走。

“要不要喊人帮忙?”丁秋楠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文蕙被小黑的叫声吓着了,此刻正趴在她怀里小声啜泣。

“先别急。”陈墨从包里拿出水壶,又摸出块干粮——这是丁秋楠给他准备的青稞饼,“我先给他喂点水和干粮,等他醒过来问问情况再说。”他快步走回那人身边,用手电照着,小心地把对方的头扶起来,撬开他的嘴,倒了点温水进去。

过了约莫两分钟,那人的喉咙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陈墨又掰了一小块青稞饼,泡在温水里搅成糊状,一点点喂进他嘴里。又过了一会儿,那人的眼皮终于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浑浊得厉害,看了半天也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水……水……”那人虚弱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陈墨赶紧又给他喂了点水,等他缓过点劲来,才轻声问道:“老乡,你是哪儿的?怎么会晕倒在这儿?”

那人喝了水,精神稍微好了些,眨了眨眼,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我……我是从河北来的,来找我弟弟,钱和粮票都被偷了,三天没吃东西了……”他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本来想找点活干,可人家见我这身打扮,都不要我……”

陈墨皱起眉,河北最近确实有不少人来北京找亲戚,没想到这人这么倒霉。他回头对丁秋楠说:“秋楠,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前面的馒头铺买点热馒头和粥来。”丁秋楠点点头,抱着孩子站在原地,小黑则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脚边。

等陈墨拿着馒头和粥回来时,那人已经能坐起来了。陈墨把东西递给他,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人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一碗粥,脸色明显好看了些,才断断续续地说自己叫刘根柱,老家在河北沧州,弟弟在首钢当工人,可他记不清具体地址,只知道在这附近的胡同里。

“首钢离这儿还有段距离,你这样走过去太危险了。”陈墨想了想,“前面路口有个派出所,我带你过去,让警察同志帮你找找弟弟,他们有登记,好找些。”刘根柱连忙点头道谢,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太久没吃东西,腿一软差点摔倒,陈墨赶紧扶了他一把。

丁秋楠抱着孩子跟在后面,文轩已经在她怀里睡着了,文蕙也不哭闹了,只是好奇地看着刘根柱。小黑依旧在前边带路,时不时回头看看他们,尾巴也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走到派出所门口,陈墨跟值班警察说明了情况,又把自己的工作证递过去——协和医院的医生证总是能让人多几分信任。警察登记完信息,笑着说:“放心吧陈大夫,首钢的职工我们有备案,明天一早就帮他联系。”刘根柱对着陈墨连连鞠躬:“谢谢您,您真是活菩萨……”

陈墨摆摆手:“举手之劳,你好好在这儿等着,明天就能见到你弟弟了。”说完便带着丁秋楠和孩子离开了。

往家走的路上,夜色更浓了,胡同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小黑的喘气声。丁秋楠忍不住问:“你就不怕他是坏人吗?”

陈墨笑了笑,摸了摸文蕙的头:“你看他的手,全是老茧,指甲缝里还有泥,是干农活的人;再说他晕倒时的脉象,纯粹是营养不良,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不像坏人。”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下来,“行医这么多年,见多了难处,能帮一把是一把。”

丁秋楠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把孩子抱得更紧了。文蕙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小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均匀。小黑突然跑到路边,叼起一根树枝,颠颠地跑到陈墨脚边放下,尾巴摇得欢快。

陈墨捡起树枝,扔向远处,小黑立刻追了上去。看着小黑奔跑的身影,他忽然想起许大茂的事,又想起刘根柱的遭遇——这年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就像这胡同里的路,有平坦也有坎坷,但只要有人愿意伸手扶一把,总能走过去。

回到家时,文轩还在睡梦中,陈墨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又帮文蕙盖好小被子。丁秋楠端来热水,让他洗手:“今天幸好有你,不然那人还不知道要在胡同里冻多久。”

“也是碰巧。”陈墨擦着手,目光落在窗外的月光上,“对了,明天你去街道办的时候,顺便跟我姐说一声,让她留意下院里有没有空房,要是刘根柱找不到弟弟,或许能帮他找个临时的活干。”

丁秋楠笑着点头:“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跟姐说。”她看着陈墨的侧脸,月光洒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温和。这个男人,不仅医术好,心更是善良,嫁给她,真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小黑趴在床边,舔了舔文蕙的小脚丫,惹得文蕙在睡梦中咯咯地笑了起来。屋里的灯光柔和,窗外的月光皎洁,一切都那么安静而温暖,仿佛刚才胡同里的惊险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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