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小说？”他抬头看了科尔森一眼，“菲尔，你确定这玩意值得我花时间看？”
“局长，请您耐心看下去。”科尔森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紧张地搓着手指，“从第二卷开始，您就会发现问题。”
前面的内容还算正常，主角穿越到1942年，遇到史蒂夫·罗杰斯，这些都是公开的历史信息。
更让他震惊的是，作者甚至知道霍华德实验室的内部布局。
“菲尔，这个作者叫什么名字？”
“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他的背景，表面上看就是个普通的穷作家。”
“这些副作用的记录，连我们内部的很多人都不知道。”瑞放下稿子，看向科尔森，“你确定这个沃斯只是个普通人？”
“表面上是这样的。”科尔森回答，“但能写出这些内容的人，绝对不简单。”
这些对话，就连他都没有完整的记录。特虽然是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但她的私人生活一直保护得很好。这个作者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局长？”弗瑞长时间没有说话，忍不住开口。
“继续等等。”瑞摆摆手，加快了阅读速度。
当他读到小说的最后一卷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主角约翰代替史蒂夫坠机的情节，坠机地点的精确坐标，甚至连海底的地理环境都描述得极其详细。
“没错。”科尔森的声音有些沉重，“这正是我们一直在搜寻的区域。坐标是准确的···”
“我们可能真的能找到史蒂夫！”瑞放下稿子，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但问题是，这个作者怎么会知道这个位置？”
科尔森摇摇头：“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我们从来没有对外公布过美国队长史蒂夫坠机在了北极，甚至连内部知道的人都不超过十个。”
“继续看下去。”瑞重新拿起稿子，但当他看到最后那段九头蛇高层的内心独白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已经成功渗透进了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菲尔。”瑞的声音变得低沉，“这份稿子还有其他人看过吗？”
“只有出版社的编辑奥斯克，还有我。”科尔森立刻回答。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是的，局长。”科尔森的声音有些颤抖，“而且他还暗示九头蛇已经渗透进了我们内部。”
“有几种可能。”瑞开始分析。
“第一，他本身就是九头蛇的人，但故意把秘密写进小说里，这说不通。第二，他意外获得了某些情报，但这些情报的机密等级太高，不可能轻易泄露。
“第三是什么？”
科尔森想到沃斯那张年轻的脸，还有那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睛：“局长，我们要不要…”
“立刻派人监视这个叫沃斯的作者。”瑞做出决定，“但不要打草惊蛇。我需要知道他的一切信息，包括他的身世背景，社会关系，甚至他每天吃什么早餐。”
“明白。”头，“那关于小说里提到的坐标···”
“派遣搜索队前往那个区域。”瑞的语气变得坚定。
“如果史蒂夫真的在那里，我们必须找到他，同时也要密切注意神盾局其他人的动向。”
“是，局长。我马上安排。”
“等等。”瑞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科尔森。
“这件事的保密等级提升到最高级。之外，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玛丽亚·希尔。”
科尔森愣了一下：“连副局长也不告诉？”
“如果九头蛇真的渗透进了我们内部，那么任何人都有嫌疑。”瑞的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在我们确认谁是可信的之前，这个秘密只能你知我知。”
“局长，还有一件事。准备出版，如果真的发行的话···”
“阻止它！”瑞毫不犹豫地说。
“想办法让出版社停止发行计划，就说涉及国家安全。”
“可是这样做会引起作者的怀疑。”
“您是想钓鱼？”弗瑞的意图。
“如果这真的是九头蛇的暗号，那么他们的人看到这本书后，一定会有所行动。”瑞的独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到时候，我们就能顺藤摸瓜。”
这个叫沃斯的年轻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都已经引起了神盾局局长的高度关注。
“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我会找到你的。”瑞对着稿子自言自语。
如果这不是巧合，如果九头蛇真的渗透了神盾局，那么他必须找出这些叛徒。
但问题是，他该相信谁？希尔副局长？皮尔斯部长？还是其他高级特工？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任何人都可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