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我过去!”
李悦怜对着围着劳斯莱斯的一行保镖愤怒开口,心中的情绪彻底爆发,对于冷清雪这个第三者,她恨得快要咬断了牙!
而那些保镖却是没有一个让开的,并且搭理都懒得搭理她。
李悦怜肺都要气炸了,但她也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那辆劳斯莱斯渐行渐远,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视野当中。
等劳斯莱斯走了,那群冷清雪带过来的保镖也就离开了。
李悦怜愣愣的指着望着劳斯莱斯最后消失在她视野的方向,就这么看着,足足看了三分钟她才缓慢的清醒过来。
如梦初醒,仿若昨日是今朝。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不愿意相信,那个对她百般讨好,唯命是从,无论她怎么折磨也没有离开的陈实,在今天,居然当着她的面,上了别的女人的车。
上了她小姨的车。
他们好象是那样的恩爱?那不是属于冷清雪的!明明是属于她李悦怜的!
扑通——
李悦怜好似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无力的瘫坐在地。
她的意识很乱,乱的好似她自己都已经不再是自己。
身体也好似被抽空了力气,所有的能量一下子就化为了虚无、
“我好累好累我真的好累”
她在心里轻轻呢喃着,就连张嘴的力气都好似已经没有。
她那一下子跌坐在地,又眼神空洞无神,好似傻了一般的样子给周围的几位保镖都看傻了眼,他们想要伸手去扶起她来,但又知道她有洁癖,一个个傻站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最后,一位在李氏集团工作了多年的保镖拿来了手套,才把他们好似已经傻了般的大小姐给扶上了车子。
……
医院。
赵鸿程经过了这几天的疗养身体已经好了不少。
但也仅是如此,他的视力,听力,还有身体各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想要恢复,还得要一段时间。
“鸿程,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把你给弄成这样的?”
一位气质华贵的中年妇人坐在一旁,冷声问道。
赵鸿程刚刚走神,加之听力受损,没太听清:“啊,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老大,震的贵妇人的耳朵生疼。
“我说,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不用瞒着,在这京都,还没有谁敢这样对我的儿子!你是我们赵氏集团的继承人,这件事情,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赵鸿程的母亲越说越生气,为了让赵鸿程听清楚,她还特意靠近了一些,口水都飙到了赵鸿程的脸上。
“妈,我说了,我记不清了。”
赵鸿程没有办法,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与冷清雪、陈实的事情。
毕竟说到底,这件事并不光彩。
他也清楚,是他觊觎别人老婆在先,就算他自己洗白一番,那也没用,冷月集团也不是吃干饭的,到时候一问,指定会露馅。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象现在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赵鸿程的母亲见状也就没有了办法。
实际上她已经问了很多次了,但她儿子始终要死说是记不清了。
不是她不相信儿子,而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蹊跷。
消失了好几天的时间,怎么找都找不到。却在几天后离奇的出现在了自家公司的楼下。
并且还被折磨的不象人样,完事儿一问,儿子说什么都不知道,记不清了。
这怎么能够容许一个做母亲的不问?
再加之她跟丈夫商量着说要报警的时候,儿子却极力反对。
这就很奇怪了,也间接性的说明了很多事情。
但终归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儿子也是咬死了说记不清了。
她十分的无奈,长叹了一声:
“哎鸿程,你不想说就算了,但我告诉你,你是我们赵家的继承人,无论你做对或错,既然敢把你搞成这样,那么我们就一定会追究到底,会站在你这边。”
“妈,我累了。”
赵鸿程受不了母亲的罗嗦,道理他明白,但要真说是冷清雪干的,你又能怎么样?
赵家是厉害,可冷家更厉害,再加之事情的始末
赵母知道儿子嫌她唠叼,却也没有办法:
“行,那妈就不烦你了。”
说着,她就拿起了桌上的名牌包包,正准备离去,却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晚饭我让小悦帮你送过来吧,你们俩现在年纪也不算小了,多培养培养感情。”
赵鸿程习惯性的点头:“恩嗯嗯、”
提起李悦怜,这段时间以来她每天都来照顾他,他心里也是渐渐升起了除了感激以外的情绪。
说不清楚,但总的来说,比亲情更加的复杂、
“恩,那我打个电话过去给人家,你好好说话,听见没!四年前的事情人家都没有介意,反倒是等了你四年,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赵母拿出了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赵鸿程躺在床上就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的只管点头:“恩嗯嗯、”
过了好一会,电话电话响到忙音都没有接通,赵母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一向注重长幼尊卑,李悦怜身为晚辈以前一直都很懂事,现在连电话都不接赵母心里肯定是会有些不爽的。
连续拨打了两次,李悦怜始终没有接,她也就放弃了。
“鸿程,她可能有事情要忙,晚些你自己给人家打电话,主动一点,别让人家姑娘反过来主动找你,现在都是男生主动找姑娘的,没有姑娘会主动找男的,听见没!”
赵鸿程:“听见了,听见了”
……
庄园。
陈实现在很别扭还很懵。
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吃饭时忽然睡着就算了,醒了还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左右看了看周围一堆冷兵器,刀子、锁链、皮鞭、匕首、
如果光看这些,陈实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古代的地牢里。
但除了这些,还有一堆的现代理疗设备
而这个房间不大,墙面看上去都是平整的石砖砌成的,但天花板却是很光滑,都倒影出了小夜灯的暖光,象是一面巨大的黑色玻璃显得有些奇怪。
而现在最关键的是,陈实动都动不。
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给牢牢的紧固在了一张床上。
而这张床,也不陌生,是冷清雪房间里的那张床,那张承载着各种战争姿势记忆的床。
“老婆?”
“老婆?”
“冷清雪?!”
陈实一声声的叫喊,觉得这是冷清雪的恶作剧,但一连叫喊了很多次却始终没有得到哪怕一句的答复。
这里的灯光有些暗,但不至于恐怖。
床边放着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陈实的影子被倒映在墙上周围的空间里,除了陈实刚刚的叫喊,这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