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的少年太过明媚而热烈。
她们甚至觉得如果是她们的话,也会毫不尤豫的选择秦焰。
因为所有人都希望会有一个人,为她抵抗万难,排除一切站在她这边。
而秦焰就是那个人,他对许羡枝的偏爱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特别是还是在有许家人的对比之下,更加显得难得可贵。
秦焰真的算是小三吗?
可是他才是最开始毫无顾忌的站在许羡枝身边的那一个,说到底还是许羡枝坏,毫无底线。
连感情这种东西都可以拿来利用。
已经有了一个那么对她好的人了,何必还要去再招惹沉总。
就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才会落入这副田地。
看秦焰这副样子,他们突然间有些羡慕许羡枝了,至少还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对她好。
【许羡枝就是贱人不知道好好珍惜,伤害了那么多人,本来沉总和珍珍多好的一对。】
【可不是,秦焰也不错,可惜许羡枝不懂得珍惜,现在没听见过秦焰这号人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被许羡枝伤透了心。】
沉谨言听见大家替秦焰惋惜,还大有许羡枝和秦焰相配的意思,越来越感觉烦躁
他一点都不想听这种话。
但是现在许家的人越来越沉默,可能是现在他们发现,许羡枝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们也有一部分责任。
沉谨言其实不觉得许羡枝会做出那些事情,如果许羡枝当初选择的人是他,他或许还愿意相信她一下。
或者帮她一把,可惜她选择的是秦焰。
她出事以后,秦焰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看来她的眼光也不怎么好。
沉谨言当时是这么想的,可是看见她这段回忆的时候,他的想法又不一样。
他觉得秦焰只要活着,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她,没来,只能说明秦焰自己出事了。
这么巧许羡枝做了那么多坏事以后,秦焰也出事了。
他有些更加好奇,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焰的生日那天,白天他是在家里过的,晚上他留出来时间和许羡枝两个人一起过。
他只想要小同桌陪着他,其他人都太烦,太吵了。
许羡枝拿着那幅画揭开:“生日快乐!”
观众们看见那幅画震惊不已,如果说之前他们还觉得许珍珍的画比许羡枝的好,那么这一刻,她们的观念被颠复了。
许羡枝画的时候还没感觉有那么好看,被晒干了以后,没想到这幅画居然会美成这样。
尤豫不决的生命力,那团火的色彩层层叠加着,仿佛要通过屏幕燃烧出来。
就这样都已经如此震撼,他们不敢想象这幅画真正有多好看。
许珍珍看见那幅画眼神忽闪,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许羡枝这幅画她当然没见过,这是许羡枝送给秦焰的。
如果不是公布这段记忆,这幅画,所有人一辈子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这幅画。
也一辈子不会有人知道许羡枝有着远超过她的绘画水平和天赋。
天赋这两个字真的很难说。
毕竟她努力了那么久,那么多年就象成绩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能被许羡枝打败。
许羡枝好象什么都胜券在握的样子,看着就十分让人生厌。
凭什么许羡枝要什么有什么。
美貌,天赋,绘画能力,即使废了一只手,许羡枝也能用她引以为傲的东西赢了她。
好象只要许羡枝一出现,她就会硬生生的被许羡枝压一筹。
凭什么她事事都在许羡枝之下,许羡枝没来之前,她事事都顺。
从许羡枝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最先变的就是五哥,平时最宠着她的五哥,义无反顾的站在了许羡枝那边。
她如何甘心拿什么甘心。
这一切都是许羡枝活该罢了,谁让许羡枝怎么都让和她抢,许羡枝就该背负一切去死。
开学典礼在开学后的接近一个半月,模考完也是把大家拉入了一个学习的状态。
“听说今年我们这一届的新生代表是许羡枝?”
“对呀,许羡枝在学生中的呼声,尤高,而且她还是第一名,是她很正常吧。”
“她早就在校园论坛上出名了,就连大学部也有人和我们打听许羡枝这个人呢。”
“天哪,长得好看成绩又好,为什么这样的人不来我们s班。”
“听说她本来是s班的,可惜”那人说着往许珍珍所坐的地方一抬颌,不就一下子明白了。
许珍珍听见那些人,面色不变,手指却是越攥越紧,这些人怎么敢的,她不过就今年不是新生代表而已,况且许羡枝都不一定能够能做得好这个代表。
许羡枝也不见得认识这些人,至于这么舔吗?
当初她是第一的时候,这些人不也一个个舔上来。
s班的人倒也不是因为许珍珍不是第一就这么针对她的,谁叫她那人不说实话,欺骗她们,既然关系不好说不知道就行了。
偏偏要说出那番话,让她们以为许羡枝成绩不好,象个小丑一样。
“对了,听说这次的新生庆典,青雅也会回来。”
“天呀,真的吗,她这次模考都没来,是在拍那个新剧吧。”
许珍珍听见高青雅要回来,身形一绷,但是许羡枝和高青雅那么久不见,想必早就不认识了吧。
这么一想,心情畅快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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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庆典当天是许南开送两人去学校,他特地抽出时间来来的。
许南开本来是想要说两句关心的话,可是出来的线条却十分冷硬:
“许羡枝,这次新生代表大会好好表现,别给许家丢脸。”
许羡枝别开眼,看向窗外,装聋,就当作没听见。
许南开看着她这副叛逆又不懂礼貌的样子,难以想象,许羡枝为什么会在学校呼声很高。
不应该是珍珍这样温柔善良,大气的人更得人喜欢吗?
“大哥你放心,相信姐姐会有把握的。”许珍珍看气氛太僵硬,出来宽慰了两句。
许南开冷笑一声,他才不信许羡枝能有什么把握,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
若是换了珍珍来,他自然不必这么操心,可偏偏这个人是最让他不省心的许羡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