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奥赫玛某处
那刻夏“”
白厄“那刻夏老师,好久不见。”
那刻夏转头“你是谁?”
白厄“久违了,我是那个在灵魂物理学课堂上掀翻了教室的学生。”
那刻夏“哦,是你啊。”
白厄“不是吧,老师。我就随口一说你真记得这事。”
那刻夏“还记得你的油嘴滑舌。找我做什么,可不只是为了叙旧吧?”
白厄“这你都看出来了?”
那刻夏“当然,你只有在别有企图时,才会这么拐弯抹角。”
白厄“哪里的话。我可是诚心求教的,一如既往”
“还请不吝赐教:有关您所知的,那位黑袍剑士的一切。”
那刻夏“哼,流言传得真快啊。”
“可惜,我对他也一无所知,能告诉你的:只有他身披长袍,手持重剑大概是重剑吧,形如半轮扭曲的太阳。”
“还有一柄古怪的匕首,如同一弯新月。”
白厄“”】
【那刻夏拿出一块黑色残布。
那刻夏“对了,这个拿去——”
“偷袭时得手的战利品,送你了。”
白厄“”
“不会错就是它。烧毁了哀丽秘榭杀害所有人的凶手。”
那刻夏“奉劝你别逞英雄。眼下的奥赫玛,恐怕没人是他的对手。”
白厄“那位泰坦(「理性」之泰坦瑟希斯)也是这么说的?”
那刻夏“哼,开始不是,但领教到他的厉害后也是甘拜下风了。就算请神上身,我也难以招架对方的锋刃”
“那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像是任何一位泰坦的赐福。”
白厄“你想主张它来自翁法罗斯之外?”
那刻夏“不无可能,就跟黑潮一样,不是么?”
白厄“无论如何,那是我们必须战胜的敌人。”】
【那刻夏“我们?别异想天开了,白厄,没人想看你横死在它的剑下。”
白厄“只要那家伙存在,就会威胁到圣城,还有逐火的旅程。”
那刻夏“你知道我根本不信——”
白厄“——你不相信所谓的神谕,我知道,但我来寻求你的帮助,不是出于阿格莱雅或缇宝的命令”
“我只是想为自己发誓保护的城邦除掉一个祸端,仅此而已。树庭的惨剧,绝不能再度上演。”
那刻夏“”
“坐吧,既然你诚心求教”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件事。”
不久后 命运重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