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雷“难道你还有其他的路可逃么?椒丘,我已经将你的伪装和防御层层撕开,你和你所侍奉的将军,你们深藏的秘密,我已了如指掌。”
椒丘“可是战首也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我,我已了如指掌。”
呼雷“你永远也用不上它了。你会和它一起埋葬在这儿。不过,你始终是个幸运的家伙……”
“毕竟你不用去活着见证你的将军所要面临的悲惨未来。”
“我想她比你更明白自己的结局——终有一日,她将在战斗中被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月狂」压倒,最终在变形和狂怒中四分五裂。”
“就连你们所信奉的神(「巡猎」的岚)也无法将她从这个结局中拯救出来…相反,祂倒是可以帮她带去解脱。”
“而唯一的救治之道,在我手中。”
椒丘“到底你是医士我是医士啊?你就对自己的判断这么自信吗?”
呼雷“我该走了,狐人。在离去之前,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对吧?”】
【椒丘“「饮血酒」…听说步离人的战俗,是在上阵前杀俘饮血,激发狂性。”
呼雷有些惊讶“你真是花了不少功夫研究我们…不过,你的路就到此为止了。”
椒丘痛苦的哀嚎“啊啊啊……”
画面来到了战地时的椒丘。
年轻的声音“你…就是椒丘医士?”
椒丘“找我有什么事吗?”
椒丘“不必客气。”
年轻的声音“你是医士的话,能治好我的「月狂」之症吗?”
椒丘“治好了又如何?看你再次登上战场去送死?听我一句劝,孩子,你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上战场。”
年轻的声音“那么,你能治好「战争」吗?”
椒丘“你说什么?我只是个医士!我能做的只有——”
椒丘“真是大言不惭啊,小姑娘。这场战争持续了几千年,还会继续打下去!说什么「医治」战争,你们不过是在送死!”
年轻的声音“就像你们医士救死扶伤,但这世上仍有疾病和死亡一样。我们也会一直战斗下去的。”
“我不能代替那些已经不在的人发言。但我知道,月御将军…还有所有一去不回的战士们不是白白送死。”
“她们是为了更多的人活着回到故乡,就像你做的那样。”
椒丘“……”
飞霄“椒丘,我命令你!治好我!”】
【如何让挑食的小孩吃下青椒?
如何让多疑的恶狼服下毒药?
答案,我早已告诉过你。
椒丘痛苦的叫了几声“…没有秘密的人…只是被撕开皮肉,悲惨等死的猎物。”
“尽情痛饮我的鲜血吧…呼雷。只可惜,我不是一个只有秘密的人啊。我还藏着一个微不足道的秘密。”
“「癫踬散」…我早早喝下了它,药毒已流遍我的全身…迟早…会在你身上见效。”
“世间至毒…若能换回无辜的生命,便可被称作良药……”
“「我将尽力医治」…飞霄,我兑现承诺了。用这条微不足道的是额尴不尴尬。
“…为「曜青」带来…胜利。”
云璃趁着呼雷愣神之际直接用老铁将呼雷拍进了墙里。
呼雷“真是…不择手段啊。”
“空气怎么变冷了?”
彦卿“我的剑…更冷。”】
【云璃“呼雷的动作变迟钝了?”
彦卿“别放过眼前的机会!”
三月七“咱们一起,让他屁股向后,狗头着地!”
呼雷“椒丘,你竟然…!”
“一剂毒药罢了…以为靠这样的手段能扭转战局?”
“我确实变慢了…”
“可这不代表你们能赢…”
彦卿“你确实很难杀死,但绝不代表你无法被制服!”
“呼雷!看仔细了,云骑天威,尽在此剑!”
呼雷弹开彦卿的飞剑“怎么可能,区区幼崽…怎么可能打败我?!”
呼雷跳起来进攻。
三月七张大嘴巴,云璃一脸吃惊看着呼雷。
彦卿看着呼雷,想起来了镜流的那一剑。彦卿手握断剑,成功召唤出镜流的剑。
呼雷看去,将彦卿看成了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