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菜一脸的得意，再看看自己手上沾的口水，向发财假装板着脸说了句：“越来越皮了你……”
裴珠泫就只是笑，一点也没慌张的样子。
向发财无奈的叹了口气，“不仅皮，就连胆子也变大了。”
裴珠泫这才止住笑，从兜里拿出纸巾，做出乖巧的样子凑上来给向发财擦手。
“因为欧巴的表情很好猜啊，有没有真生气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过，欧巴好象没真的对我发过火。”
向发财摸了摸白菜脑后的长发，“因为白菜很好啊，从来没有惹我生气过。”
“嘻嘻……”裴珠泫发出撒娇般很可爱的笑声。
“说起来，白菜你们会开完了？”
裴珠泫摇摇头，“是综艺内容聊完了，正在对档期相关事宜。我们档期一直有空，就是看杰西卡欧尼她们的时间了。”
“行，等我洗个手回去接着开会吧。我俩都溜走太久也不太好。”
“内，知道啦……”
综艺要准备和规划的东西比预想中还要多，这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向发财参会时一度真要睡着了。
搞得电视台方面还以为这位向经纪是不耐烦了，后面明显加快了流程把会议提前结束掉。
下楼的电梯里，向发财拜托杰西卡和郑秀晶道：“我们团四个孩子没什么综艺经验，节目里要请你们两位多帮忙带带了。”
杰西卡扭头看向四位普女，“综艺节目只要放的开就行，她们四个一看就都很有综艺效果，没问题的。”
向发财闻言一乐，话倒是没什么明白，这四个确实都很有综艺效果。
“好，那如果她们放的太开了，劳烦跟节目组打声招呼把那部分剪掉。”
郑秀晶探头插话道：“向经纪也会担心团队在镜头里表现太出格吗？”
“节目我可能不会全程跟，所以不想看到预期之外的风险。在我这里，预期内的风险就不是风险。”
郑秀晶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杰西卡解释道：“向经纪意思是说，有什么事要提前通知他，方便做好预案。”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直说不就好了，绕这么大一圈。”郑秀晶不满的撇撇嘴。
“可能是当了领导，说话就必须要这样绕圈子吧。”杰西卡半开玩笑道。
向发财笑了笑，才发觉自己的说话方式好象是有点问题，估计是受以前那些互联网黑话影响了。
…………
接下来几天的互联网上很热闹，grog女混混造型海报借着铺天盖地的热搜，几乎是闯进了每个网民的视线中。
南朝鲜不良少女的装扮造型这会儿其实还没个统一的定性，很多女混混想打扮的与众不同一些，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学着女爱豆们染个彩色头发吧，又太显眼了，容易被老师和家长骂。
直到grog这套海报面世，不良少女们一眼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凡之处，即最显眼发那根卷发棒。
卷发棒这东西，是用来给头发卷波浪定型的。在老一辈眼里卷发棒是在家里做发型用的，戴着卷发棒出门属于“大逆不道”的行为，简直可以类比不穿衣服出门。
一根便宜又简单的卷发棒，就能把那些思想封建的老登们气炸，简直是不良少女们彰显自己个性的利器。想装乖乖女的时候拿下来往包里一塞，又能完美掩盖掉女混混的气息。
随后，精神小妹们又发现了卷发棒的其他妙用。只要学着grog成员海报里把卷发棒垫在发根下面，就能获得非常蓬松的发型。
此时正值智能机浪潮席卷全球，iphone 5上个月刚在米国发布。大部分手机都还没有前置摄象头，自拍还要把手机翻过来或者请朋友帮忙，或者在女厕所对镜自拍。
一头随时保持蓬松的头发能让精神小妹的脸显小，自拍也会变得更出图，卷发棒就此在精神小妹们手中流行起来。
很快的，grog这套海报里其他妆造细节也被挖掘出来，精神小妹们一条条记录下来学习。
下巴戴个黑口罩，但保持口罩在嘴唇以下的位置，是为了遮住下颌显脸尖；眉毛涂特别黑、眼睛下面画个大卧蚕，是为了拍照显眼大。
就象是挖掘宝藏一般，几乎每个中学里的精神小妹都开始模仿grog的这套海报的造型，一到下课也都是围在一起分享交流心得。
挖掘到最后，连海报上四位普女夹美食的筷子也被发现可以用来夹烟抽。既能显得吸烟方式独特，拿吃饭的餐具吸烟又很显叛逆，而且也不会把手指熏黄熏臭。不仅抖烟灰的动作更潇洒，就连进行霸凌拿烟头烫别人时候，也不用担心会搞到手上了。
随着造型出圈，连带着grog这套海报销量开也始暴增。明洞方面开始只是应付差事，觉得海报这么丑应该也卖不出去，所以并没有印太多海报备货。
到了海报开贩后才发现，外地人确实不买这些所谓的“明洞旅游纪念海报”，但首尔本地来询价的学生妹简直是络绎不绝。
明洞官方为了宣传旅游而制作的海报并不贵，学生们买起来也没压力，在上架后不到两天竟然就卖断货了。
怕被那位向经纪找茬，明洞官方连忙联系工厂加急印刷备货。而随着grog这套造型越来越出圈，很多女混混都以拥有一张这样的海报为荣，仿佛有了这个才算是最正宗的精神小妹一般。在那些零花钱比较的精神小妹里，有些人开始眩耀自己收集齐了大全套。
明洞大街是首尔游客最多的地方之一，大批游客看到一群年轻女孩在抢购海报后，也就好奇的过来凑热闹。
游客们看到海报上的人物造型奇特，又看到南朝鲜本地年轻人都在抢购这款女团海报，以为这是什么“韩流”新兴的时尚风潮。海报上还写着“明洞官方旅游纪念特别款”，那就是给游客准备的伴手礼呗。加之价格又不贵，来旅游顺手买几张回去好象也没什么毛病。
游客们等买完等回国之后，还能跟追韩流的朋友们眩耀：你们追的少女时代、super junior什么的已经落伍了，现在南朝鲜最火的就是我手上这个grog女团懂吗？
什么？没听说过这个团？所以说你老土呗，南朝鲜本人都在疯抢她们的海报，我去首尔旅游时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而且听南朝鲜的留学生说，她们的歌《bang bang bang》已经全平台登顶榜一，是当前最火的韩流新秀呢，快别追你那些老掉牙的爱豆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