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吗？每个练习生刚进公司时都心怀梦想，自然也会特别努力。她们四个从天朝漂洋过海跑到南朝鲜来当练习生，肯定是有更坚定的信念才能办到。”
向发财奇怪的看了宋倩一眼，这姐们儿是把自己代入其中了吧？如果说宋倩漂洋过海跑到南朝鲜当练习生时抱着坚定的信念，向发财是信的。但换成这四位普女，向发财更相信她们是阴差阳错稀里糊涂进来的。
这些话向发财并没有说出来，宋倩也就继续说道：“她们四个刚进公司时候我就留意到了，毕竟都是天朝老乡，又是一下子来了四个人。最开始时候她们勤奋程度不比任何练习生差，老资历的练习生里即便是最努力的姜涩琪也对她们另眼相看呢。”
姜涩琪的努力程度向发财也略有耳闻，和白菜聊天时候听她提过几次，是位每天练习时间最长、几乎从不偷懒的超级卷王。
“能让涩琪另眼相看，那确实是不一般了。那后来她们怎么就……连个出道曲都跳不好呢？”
宋倩把目光投向四位普女，“热情总是很容易被消磨光，她们刚来时不懂韩语，老师想教她们知识点都特别费劲儿，后来干脆就把她们扔给涩琪和珠泫这些老练习生带了。”
向发财表情开始变得古怪起来，“听说练习生都会排挤新人，尤其是外国人。难道是白菜和小熊几个老资历的霸凌了她们四个，才导致她们四个厌学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宋倩没好气的白了向发财一眼，“珠泫和涩琪你又不是不认识，把人想的那么坏干嘛。那会儿正是新女团选拔的关键时期，大家都忙着争夺出道名额，没太多时间去带新人。其实老师把她们四个交给老练习生带的时候，就等于放弃她们了。或者说，要等她们学好韩语后才会认真教她们。”
向发财砸吧了一下嘴，涩琪他不太熟，但白菜就很熟悉了。以白菜的性格没说过这段故事的话，那肯定是有些白菜不太好意思讲的东西在。看后来白菜和四位普女相处的还行，应该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太不开心的事情。盲猜的话大概就是白菜妹那会儿一心出道，没把带教四位普女当回事儿，到现在心里会有些愧疚在吧。
“明白，然后她们四个就被放养了对吧？”
宋倩“恩”了一声，“差不多，新女团选拔虽然也把她们四个列为候选人，但她们觉得自己就是凑个数，肯定竞争不过别人。后面也没人教没人管，慢慢就越来越松懈、越来越野了。”
向发财感叹了一声，“原来还有这段故事啊……”
“不过她们四个其实挺有上进心的，半年不到就能流利掌握韩语的读写说，应该是抱着先学好韩语再找老师好好学其他功课的想法了。”
向发财把目光投向宋倩，笑着问道：“倩姐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事情，就是为了夸夸她们吗？”
宋倩也笑了起来，“是怕向经纪因为她们专业能力不佳，就把她们当成不思进取的混子呢。她们四个都很有锐气，只要稍微给点机会，就能抓住机会奋力生长。”
听到这段话，向发财闭嘴开始沉思起来。以前确实只把这四位普女当做是混子，基本功不行、也没看到她们有多努力。更重要的是有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就觉得这四大普女以后在内娱是最出名的大混子，她们本人肯定是扶不起来阿斗。
但现在被宋倩一点拨，换个角度想，能在美女无数的内娱里杀出来成为顶流，这四位肯定有其过人之处。其中宋倩所说的“锐气”向发财已经见识过了，最开始的出道舞台上向发财就是利用这点轻易挑拨了四个人，让初舞台变成了一场闹剧。
细细想来，这段时间里四个人其实做对了不少事情。比如快速认清现实然后牢牢抱紧向发财的大腿，向发财让做什么就老老实实做什么。很多任务其实蛮荒唐的，就比如大闹音乐银行直播现场那次。四个人既能完成任务又没有节外生枝惹出多馀的事情，是既有闹事的胆子、又有知道该听谁的眼力见。
也许后面是应该给她们四人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毕竟是经过市场验证的四个未来顶流，说不定能带来别样的惊喜呢。
想到这里，向发财对宋倩道了声谢，“谢谢倩姐，这话很有启发性，后面我会多花心思去培养她们，发掘她们四个的长处。”
“恩……偶象团体最终还是要落到人身上，向经纪能多关注成员本身的话，对团队发展也会有帮助的。”
宋倩说完就起身回去继续练习，留下向发财还在思考刚刚的对话。
“发财欧巴刚刚和宋倩欧尼聊了什么，怎么是一副沉思的模样？”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向发财抬头一看，白菜妹站在了自己面前。
“恩？倩姐说我可以多关注一下队员本身，我觉得很有启发性。白菜你累不累？又出了这么多汗。”
裴珠泫回了个明艳的笑容，“运动当然会出汗了，没关系我感觉很好呢。”
向发财拿出纸巾站起身，很自然的抬手去给白菜妹擦汗。汗水把头发打湿贴在额头上，需要撩起发丝才能把汗擦干。
雪莉踱着步子走过来，对着两个人开玩笑道：“你们看起来有点象父亲给女儿擦汗呢～”
这句话其实是在说两个人的身高差，裴珠泫当即就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雪莉虽然比她小三岁但出道早算是前辈，被前辈开玩笑裴珠泫也不好说什么。
向发财倒没那么多顾忌，直接回道：“好了知道你个子高了，你要是也想找家长，就去找你家v妈擦汗吧。”
雪莉撇了撇嘴，转而呼喊着去找宋倩撒娇了。
向发财用手指把裴珠泫的额角鬓间的发丝理顺，为了练舞而绑起头发的白菜妹看起来干练利落，脸蛋红扑扑的有种别样的活力。看着就让人很想亲一口，尝尝是不是跟红苹果一样香甜的味道。
向发财抿了抿嘴，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代替自己的嘴唇，在白菜妹脸颊上轻轻点了一下。
“好了，去继续练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