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宇楠面不改色道:“我寻思着,这场地不用不白浪费了吗?”
“我没想那么多,你要是不喜欢,我不说了就是。微趣晓说 哽芯醉快”
蓝萌抬起手,一巴掌又准备呼过去。
但呼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死死瞪着罗宇楠,那一巴掌最终没有落下去。
蓝萌愤然走到杜美霞面前,将杜美霞扶了起来,语气轻柔。
“美霞,走,我陪你走走。”
杜美霞微微点头,任由蓝萌托着,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
刘玲也一瘸一拐走过去,在经过罗宇楠身边的时候,她也狠狠瞪了他一眼。
“罗宇楠,我真看错你了,你真不干人事啊。”
“别人的表白场地,也能借用?”
“合适吗?你可真不要脸。”
何静走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两个女生全都追着蓝梦跟杜美霞去了。
楚晨能想到罗宇楠会拒绝刘玲,但是他没想到,他竟然在拒绝刘玲之后,立马当着蓝萌的面表白。
用的还是杜美霞精心布置的表白场地。
蓝萌跟杜美霞可是好闺蜜啊。
先不说蓝萌喜不喜欢罗宇楠,就算她喜欢,她也不可能答应啊。
下头。
实在太下头了。
楚晨以前总是经常听到下头两个字。
他一直不理解其中的含义,直到现在,下头在他眼前具象化了。
蓝萌她们应该是安慰杜美霞去了。
宁海贝也想跟着去,但是最后被楚晨给拉住了。
他微微冲她摇了摇头,随后朝帐篷喊了一声“阿熊。”
阿熊在帐篷里睡觉,听到楚晨的呼喊声,立刻从帐篷里飞奔出来。
“怎么了?叫我有什么急事吗?”
当然有急事。
现在蓝萌她们几个人聚在一起,楚晨很想知道她们有没有在密谋什么。
这也是他不让宁海贝跟着去的原因。
宁海贝不属于她们那个小团体,她跟着一起去的话,她们很多话都会碍于宁海贝在场不敢说。
宁海贝不在,她们才会什么都说。
楚晨打算让阿熊跟着去偷听她们的谈话。
但是宁海贝跟罗宇楠在这里,他也不能直接跟阿熊直说。
只是随口道:“跟着前面几个女士,你知道该怎么做。”
楚晨相信阿熊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因为这几天晚上,他在要求阿熊注意晚上帐篷的动静的时候,也跟阿熊说过一些现阶段的情况。
阿熊立马朝着几人追去。
楚晨向两人解释道:“阿熊是一只很能治愈人的狗子,相信有它陪伴,美霞心情能快一点吧。微趣晓税罔 已发布罪薪章劫”
宁海贝跟罗宇楠都没什么疑问。
楚晨随后转向罗宇楠。
“班长,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干嘛当着美霞的面表白蓝萌啊?”
罗宇楠似乎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还能怎么想的?当然是因为我喜欢蓝萌啊。”
宁海贝对此也感到很匪夷所思,“就算你喜欢蓝萌,你就不能等等吗?非要在这时候表白?”
罗宇楠不耐烦了,“哎呀,你们就当我头脑发热好了。”
“你们难道没有过头脑发热的时候吗?”
“人生在世,每天经历那么多事情,谁能保证每一件事都能处理得漂漂亮亮呢?”
说完,罗宇楠就钻进了自己的帐篷里。
楚晨还有宁海贝面面相觑。
最终异口同声道:“有问题。”
楚晨道:“你也觉得有问题?你先说。”
宁海贝道:“罗宇楠在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变得很不耐烦,这很反常。”
“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另有隐情。”
“他不敢跟我们继续聊下去,是因为再聊下去,事情就曝光了。”
“什么头脑发热,全都是他敷衍的说辞而已。”
“你呢?觉得哪里有问题?”
楚晨道:“我跟你的想法则有点不太一样。”
“你想啊,罗宇楠他是什么人?他可是大渣男啊。”
“无论是表白还是被表白,他都经历过多少回了?”
“数不清,但肯定很多。”
“而我们呢?包括蓝萌刘玲与何静。”
“我们没经历过几回吧,甚至一回都没经历过。”
“我们都知道罗宇楠借杜美霞的表白场地表白不妥,罗宇楠会不知道吗?”
“他作为情场老手,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除非,他是故意的。”
“但是他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宁海贝看着将帐篷拉链拉起来的罗宇楠,觉得很是头疼。
“你有什么想法吗?”
楚晨问道:“今天,你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罗宇楠,对吗?”
宁海贝点头,“对的。”
楚晨问道:“你只看到过罗宇楠做了什么,但是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是吗?”
宁海贝还是点头,“是。”
“我又不是他的贴身保镖,自然不可能一直跟在他身边。”
楚晨道:“那我大概知道了。”
“结合你觉得反常的地方,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宁海贝将楚晨拉到一边,小声道:“说。”
楚晨道:“是有人让罗宇楠这么做的。”
宁海贝立刻深呼吸了一口气,“蓝萌?还是何静?还是刘玲?”
这太让宁海贝感到震惊了。
“她们让罗宇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楚晨脑海里不断闪回蓝萌还有何静以及刘玲那三张脸,“猜不出。”
“不然,我实在想不通罗宇楠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就在两人苦思冥想的时候,阿熊跑回来了。
它回到楚晨面前,喘着粗气道:“老楚,她们不让我跟着,拿石头丢我。”
“我都被砸了好几下。”
“那几个女人,真的坏透了。”
“我这么可爱的一条狗,她们也下得去手。”
楚晨只能摸着阿熊的头,以示安慰。
因为宁海贝在这,他不方便跟它沟通。
阿熊显然也知道,它喘了一会儿粗气之后,继续道:“虽然她们不让我跟着。”
“但我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我听到她们在说一件事。”
“播种了那么多天,明天,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