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曦月又聊了好一会,江知闲感觉心情舒畅多了。
他也不再去纠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来到这里,又为什么来这里,专心将眼前的事给办了再说。
不过穿越这种事也不全是坏处,毕竟他可以实打实的上手美人儿虽然这么说好象有点色胚,不过江知闲还是个正常男人,难免有些心痒痒。
见他不说话了,白曦月拨弄着柴火,随口道:“你回去休息吧。”
“今晚我来看着,也不会有什么事,等明天进城了再找间客栈落脚。”
“恩,有事你就喊一声。”江知闲微微颔首。
他起身朝着帐篷的方向走去,因为出门都是轻装,随行携带的干粮与帐篷都不是很多,一顶小帐篷只够躺下两人,殷鱼瑶此刻已经在里面陷入了熟睡。
江知闲掀开帐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岂料细微的动作还是吵醒了轻熟少妇。
殷鱼瑶顿时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现在几更天了?”
“早着,师姐再睡会。”
江知闲见状便躺了过去,自来熟般的伸手搂着对方。
殷鱼瑶被自家男人抱着,自然有些乐意,但她还没睡昏头,知道白曦月在外面放哨,当即便哼哼唧唧的想要推开小贼。
“恩你别乱来。”
“我不乱来,就是抱着躺会。”
“男人都是这样说的。”
殷鱼瑶皱着柳眉,嘀嘀咕咕的骂了江知闲几句,不过还是半推半就的靠在了对方的怀里。
两人还没踏出最后一步,但其实也差不多了,殷鱼瑶虽然是南域蛊娘,但从小生活在干阳,为人贞烈,对名声还是看得很重的,如今跟江知闲发生了这般不清不楚的事,自然只能跟了对方。
相处时间虽然没有太长,但江知闲无论是卖相又或者是内在担当都让人值得信赖。
殷鱼瑶躺在江知闲的怀里,不免有些放松下来,独自喃喃道:
“我一直想着要替父母报仇,但却从未想象过董怀安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师姐,花前月下聊死人不太好吧?”
“也是董怀安还没死呢。”
“差不多了。”
江知闲安慰了对方一句,他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既然又回来了祁州,那董怀安是肯定要收拾的。
而且不收拾董怀安,根本解锁不了后续结局,因此董怀安在游戏前期进程内,是个必须挑战的boss。
江知闲在内测时都不知道跟董怀安交手了多少回,上百次的交手中,早让他将董怀安的所有机制都给摸清,而若是比拼气力的话,他其实也不输董怀安太多。
只要董怀安的修为没有到达能够压死自己的地步,还是有打赢的可能。
更何况北地三州也有忠于郡主的人,江知闲如今知晓自己死了可能就真的死了,自然不会吝啬借用外力,否则又怎么会把白曦月也给带上?
“董怀安成名久矣,靠的便是当初甲子荡妖时,诛杀许多妖人的功绩。”
殷鱼瑶似乎也在担心这一点,她摸着江知闲的胸膛,语气幽幽的说道:“你肯为我报仇自然是好事。”
“但也不用这么着急,你天赋这么好,再练个一年半载的,董怀安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闻言,江知闲顿时哑然失笑。
他用力搂紧殷鱼瑶,好笑道:“师姐未免太小看我了,让我练个一年半载,我都敢跑去罪州叫板王楼阳了。”
江知闲虽然办事有点莽撞,但的确从来没有失手过。
他说出来的话,别人听了不觉得他做不到,反而会有一种“迟早”的感觉。
不过再怎么说,王楼阳都已经脱离了凡夫俗子的地步,张睿峰这般山巅老道都不是王楼阳的一合之敌,江知闲现在想要打赢王楼阳,还早的很。
江知闲也清楚,不过他并不担心,反而是抱着殷鱼瑶说起了祁州的事。
殷家在泰安城还有房产,此次回去估摸着也是要全部变卖了。
殷鱼瑶也知道自己复仇完后,估计也是跟着江知闲回京城,日后恐怕难以再回祁州,不过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不跟着自家男人跑,还能去哪里?
总不可能再回南域吧?
话说,自己跟江知闲的事情,是不是也该给师尊说一声才对?
殷鱼瑶有些纠结,然而正当她思考要怎么跟师尊连络的时候,原本抚摸着她背部的大手忽然下滑了几分。
她瞬间脸色泛起一抹羞红,睁开眼后瞪了江知闲一下。
“把手拿开,白仙子还在外面呢。”她压低声音道。
“干嘛,师姐还想让她吹箫助兴不成?”
“呸,说什么胡话,待会被白仙子听到怎么办?”
“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这有什么嘶别掐,疼疼疼。”
江知闲被拧着腰间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招怎么所有女人都会,实在防不胜防。
他老实了很多,就乖乖搂着殷鱼瑶不再乱来,反倒是轻熟少妇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心疼自己可能下手真的重了点,但是白曦月就在外面,她总不能
思来想去后,殷鱼瑶忽然咬了咬牙,随后快速凑上去亲了江知闲一口。
她脸色止不住的泛红,轻哼道:“就这样你要是真想要的话,起码也得等回了泰安城再说。”
“一言为定。”江知闲眨了眨眼,笑嘻嘻的应了一下。
他可是武夫,怎么会被掐疼,不过是想让殷鱼瑶主动点而已。
夜色已深,小两口在帐篷里的浓情蜜意自然瞒不过外面守夜的小道姑。
白曦月觉得有些无语,还不让江知闲出来守夜,自己回去休息会。
男人就知道这点事吗,还让自己吹箫助兴,这家伙也配?
听着帐篷里的动静,白曦月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那晚瞧见的景色,也不知道那种事情究竟有什么好的,世间竟有如此多人对那般滋味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