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会满口狼狈,什么滋味也尝不到了……”她的嘴里轻声地,反复念叨着,陈适刚刚所说的话。
汪曼春是想起了自己和明楼。
这何尝不象,眼前的这条刀鱼?
自己和他也曾有过,一段学生时期的青涩恋情。
但如今却早已是过了清明。
种种情况,早已注定两人再无可能。
自己若是再象现在这样,执迷不悟。
那最终的结果,受伤的不还是自己么?
而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真的是明楼这个人吗?
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未能实现的执念罢了。
就象是一个小孩子,拿不到自己心爱的玩具,就一定要哭,要闹。
实际上并不是,有多爱那个玩具。
而只是单纯地享受那种,得到的感觉罢了。
想到这里,汪曼春的眼框,不由得有些发红了。
她连忙擦了擦眼角,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武田君,我……我失礼了。”
“没关系,”陈适摆了摆手,“不过汪小姐,你身为76号处长,不过就是被鱼刺刺到一下而已。”
“怎么还疼的哭了?”
“噗嗤——”汪曼春轻笑了两声。
陈适这样说话,反而是将刚刚的尴尬气氛给缓和了几分。
而他这副善解人意的态度,让汪曼春在心中,不由得又对他的观感好上一些。
俩人又是一阵推杯换盏,汪曼春的眼神之中,已经是醉眼朦胧了。
其实刚刚陈适所做的,完全就是他故意而为之的。
作为看过原着电视剧的穿越者,他当然知道,汪曼春的身世背景,以及她心中的心结。
便是早早就制定了,怎么将俩人拉的更近。他深知,汪曼春这种女人,其实就象是一只刺猬。看似用尖刺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很难突破防御。
要是硬碰硬,势必会让自己受伤。可是黄鼠狼,面对蜷缩起来进行防御的刺猬,只需要放一个屁,就能够将刺猬给熏晕过去……
而他刚才那番话,起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看似是在说鱼,实际上说的却就是她汪曼春自己。
甚至他还专注地,在话语中注入了一丝,自己那早已是远超常人的精神力。
所以,效果才会如此显著。
当然他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也就是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不然的话,终归会显得有些刻意,反而不好。
而在刚刚一番话之后,汪曼春因为内心,对陈适的戒备心大大降低。
所以,也就表现得更加放松了。
再加之,她本身那股不服输的胜负欲。
在陈适的刻意引导之下。
两人拼酒的频率,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快。
等到两人各自,都喝完了第四瓶高度白酒的时候。
这终于还是超出了,她身体的上限。
开始醉意上头,但却依旧执着地,又端起了下一杯酒。
然而,这一次在喝完之后,她便眼前一黑,直接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看着她这个样子,陈适笑了笑。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又等了一会儿,才是轻轻地推了推汪曼春。
在确认她的确是已经不省人事了之后,他才起身去结了帐。
结帐的时候,即便是以陈适如今的身家,也还是忍不住,有些肉疼。
这一顿饭,林林总总加起来,竟然足足花掉了一千五百美金!
其中最贵的,自然是那条明前刀了。
而剩下的,则就是那几瓶,价格同样不菲的特供白酒了。
要是按照金价算下来的话,这一顿饭都快吃了,将近三斤的黄金!
早知道这样的话,就应该让汪曼春醒着的时候,去结帐好了,陈适在心中腹诽起来。
不过,其实陈适心中也知道。
汪曼春作为一个76号处长,在伪政府之中,能够行事的地方很多。
而如果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的话。
那么自己所能收获到的,可就远远不止,是这区区一千五百美金了。
这笔投资,非常划得来。
就是还有一个自己必要做的牺牲……
看着熟睡之中,显得楚楚动人的汪曼春,陈适心道,为了大义而奉献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就是在所不惜的!
这种顶尖的饭店,自然也拥有自己的客房部。
陈适直接,将汪曼春给带了上去。
这一阵子的颠簸,导致刚一进房间,醉醺醺的汪曼春,便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自己一身。
而后这一晚上,陈适就如同一个最体贴的暖男般,负责将她,给安顿了下来。
他将汪曼春那身,早已被污秽之物,弄脏了的衣服,脱了下来,交给了客房服务人员,进行清洗。
然后便盖上被子,让她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不过就这样,他这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做,还没到时候。
等到第二天清晨,他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下楼准备带两份早餐上来。
就在他去买早餐的时候,汪曼春就已经醒了。
她感觉到,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与丝滑的被褥之间毫无阻隔的接触,立刻就紧了紧被子。
此时汪曼春又艰难地回想起了,昨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这就让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她明显就是以为,陈适这是趁人之危了。
实际上她虽然从未与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关系。
身为一名特工,她也并不完全在意所谓的贞操。
只是……
在这种情况下,就这样失了身子,完全是自己被动,对于汪曼春而言,也完全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等到房门被打开,陈适将早餐端了过来。只不过,他来到床边的时候,原本在熟睡之中的汪曼春,却是一个起身,劲步向前,这样勒住了陈适的脖子。
陈适完全是可以做出反应的,不过他却并没有做这种动作。
“你……咳咳。”陈适咳了两声道,“汪小姐,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汪曼春的手轻轻用力,“难武田君,不应该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陈适装作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先放下,我再详细说下。”
等到汪曼春放开自己,陈适摸了摸通红的脖子,装作是缓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