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话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想把您拉到真凶的位置,确实不是一件易事,周氏也为此花了不少心思,他们先是……”
之后的时间,嬴休将周氏的布置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第一战场的出现,还有寂海现状和锁灵盘失灵这两大实打实的证据,您的嫌疑基本就坐实了,很难出现什么扭转。”
“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没想到一直以头脑简单的出名的周氏,也会有这么阴的一面。”
“周氏一直很阴,只是一直没表现出来,北联邦的三大财团里,也就我们嬴氏能和光明正大扯上关系了。”
李沉秋面色一僵,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老头。
嬴家主,您哪来的脸说这句话的,周氏再阴,恐怕也阴不过和地府合作的嬴氏吧!
李沉秋没有拆嬴休的台,话锋一转:“嬴家主,除了周氏的布置,你应该还隐瞒了一些东西吧!”
“为何这么说?”
“周氏的布置虽然可以圆过所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想凭借这些让那两大兽朝认定我就是真凶……我觉得不太可能。
我和周氏之间的仇恨,那两大兽朝肯定是知晓的,就基于这点,它们怎么可能无条件选择相信周氏所提供的证据?”
“其实……布置是周氏布置的,但提却不是周氏提出来的,您能想到的点,周氏也想到了。
所以他们就联合李氏演了一出戏,简单来说就是闹分歧,一个赞同您是真凶,一个反对您是真凶,而那个反对的角色就是周氏。”
“演戏……还真是朴实无华啊!”李沉秋头上飘过六个小黑点,正打算结束这个话题,与嬴休聊别的的时候,瞳孔忽然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出声问道:
“对了嬴家主,我怎么觉得嬴氏在这场会议中,没什么存在感呢,你总不能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吧!”
“呵呵呵,我们嬴氏的实力和对外的态度您都是清楚的,在那场会议中,我们嬴氏扮演的就是一个随大流的角色,谁说什么我们就附和什么。”嬴休脸不红心不跳。
“所以李氏说我是凶手,你赞同了?”
嬴休苦涩一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们要是反对的话,那不就等于自爆吗?
不往您身上泼脏水,随着大流走,已经是嬴氏所能做到的极限了,您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人,应该会理解我们吧!”
对于嬴休的行为李沉秋可以理解,但理解不代表能接受,他当即便故作不悦地说道:
“嬴家主,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可是盟友啊,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倘若我们哪天在现实中见面,你有脸站在我的面前吗?
我能被两个兽朝视为眼中钉,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我帮你们嬴氏背了杀害周末他们的黑锅,这点你是不是得承认!”
“额……确实与此事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你还在那场会议上助纣为虐……”
“我那是迫不得已。”
“你就说你做没做吧!”
“我……”嬴休面色一黑:“确实有点助纣为虐的意思,不过那也是被迫的,和主动去做是两码事。”
“我不管这些,在答应帮嬴氏背黑锅时,你可没说过我会被三名十四禁盯上,你必须对此事负责!”李沉秋语气不容拒绝。
李沉秋见计谋得逞,摩挲着下巴说道:“被三名十四禁盯上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怎么说也得来上五六头十三禁复苏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