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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景元兄,我是你师祖兼师公(1 / 1)

星槎城的风波暂告段落,停云那边也暂时无碍,但叶凡留下的"因果"并未消散。

他腕上的宇宙追踪器发出细微蜂鸣,指针恒定指向某个以宁静海景闻名的度假星球。

揉了揉发酸的老腰,帮昏睡的托帕盖好被子,又摸了摸刚被自己放出来的帐帐。

咱就是劳苦命呀!

随后当叶凡踏足这片土地时,咸湿海风裹挟着欢快音乐与游客喧嚣扑面而来。

他在一片人迹罕至的礁石海岸找到了她。

镜流站在那里,面朝翻涌的墨蓝色大海,银白长发被海风吹得狂舞。

她手中紧握那柄凝聚寒气的长剑,但在叶凡出现的瞬间,她的反应慢了不止一拍。

手臂抬起,剑尖颤斗着指向他,那曾让星空冻结的剑意此刻却如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她的眼神空洞,深处是破碎的冰蓝与挣扎的茫然。

叶凡评价道,脚步未停。

在他眼中,镜流的动作迟缓得如同陷入琥珀的飞虫。

没有多馀言语,叶凡瞬间近身,一指点在她眉心。

更为磅礴精纯的符咒之力混合着一丝被强行拘束驯化的丰饶赐福,如同决堤洪流悍然冲入镜流体内!

镜流身体剧震,口中溢出压抑的痛苦呜咽。

那力量化作无数灼热与冰冷交织的锁链,在她四肢百骸间疯狂冲刷撕扯!

七窍渗出淡金光雾,仿佛灵魂都被这股力量强行洗涤重塑。

那并非健康的身躯,丰饶的力量早已在其内部扎根扭曲,器官异化,

经络纠缠,如同生长了无数畸形瘤节。

她竟常年承受着这等非人痛苦却依旧能挥剑战斗,其坚韧远超想象。

力量的冲击撬开了记忆的封棺,破碎画面在两人连接的意识中飞速闪回:

冰冷的剑锋穿透同袍胸膛,温热血液喷溅在脸上的触感无比清淅。

年轻的景元眼中含泪与决绝,与她抉别。

荣耀、背叛、杀戮、挚友、徒劳无数情感与画面交织,构成她悲剧沉重的一生。

这些记忆如同毒药侵蚀着她,也是支撑她走到今天的执念。

这些纠缠她无数岁月的痛苦根源被强行剥离瓦解。

一个意念在她灵魂深处响起,带着解脱的疲惫。

她选择了放手,任由那些沉重的过往在符咒的光辉中化为飞灰。

最终在她的精神世界,那轮清冷的银月高悬中天洒下无尽清辉。

镜流残存的意识静静伫立其中,所有的疯狂痛苦执念都被洗涤一空。

叶凡收回手指,看着眼前眼神彻底空洞仿佛失去所有力量支撑即将软倒在自己怀中的镜流。

他以为事情就此了结,一个强大的敌人被"无害化"处理。

然而——

就在镜流身体倾斜到极限的刹那,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并非之前的冰蓝或混乱,而是一种极致纯粹的、宛若冰铸剑锋般的锐利光芒!

周遭的空气不再仅仅是寒冷,而是被这股剑意切割驯服化作无形剑域!

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骤然消失,仿佛连自然之音都被这绝对的"静"与"利"所斩断!

叶凡瞳孔微缩。

他失算了。

镜流并非被削弱,而是在符咒之力那霸道无比的"净化"过程中如同百炼精钢被投入冰泉淬火,

所有的杂质所有的情感牵绊都被强行锻打剔除,只留下了最内核最纯粹的——"剑"!

她达到了一个更为恐怖的境界:太上忘情,唯剑唯我。

她茫然四顾,过往的一切已成空白。

但灵魂深处那轮清冷的银月成为了她混沌世界中唯一的光亮与坐标。

而伴随这坐标一同烙印在她存在内核的还有一个至死不渝的终极执念——

弑神!

她的目光最终锁定在叶凡身上,从他身上她感受到了同源的气息,那是指引她的月光是她存在的锚点。

下一刻在叶凡略带错愕的注视下,

这位前代罗浮剑首周身散发着足以令星河失色的纯粹剑意朝着他单膝缓缓跪倒在粗糙的礁石上。

海风吹拂着她的银发,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

第一次觉得事情似乎朝着一个他未曾预料且异常有趣的方向滑脱了掌控。

而且自己这怎么还莫明其妙长辈分了!

第134章拐个剑首当抱枕?景元要叫我师公!

海风轻拂,净化后的镜流静静伫立,仿佛脱胎换骨。

叶凡仔细探查她的状态,结果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她体内那些因丰饶之力而扭曲、带来无尽痛苦的异化器官,竟被符咒之力彻底“复盖”并“重构”。

这不是简单的修复,而是从存在层面被替换成更接近本源、纯净无瑕的形态。

魔阴身的根源被连根拔除,但某种源自丰饶的“不朽”特性,

却以不可思议的方式保留下来,与符咒的永恒静谧融为一体。

此刻她的气息宁静悠远,宛如夜空中清冷的月光,再不见半分癫狂。

记忆方面,她记得自己叫“镜流”,对“是非对错”这类概念仍有认知,

但具体的过往——无论是手刃同袍的冰冷触感,

还是与云上五骁纵酒言欢的热烈——都已模糊不清,像被水浸透的墨画。

在符咒影响下,她认定那些是“痛苦与毁灭的源头”,完成了思想上的主动“格式化”。

唯有一个执念,如同最坚硬的钻石,深深嵌在她灵魂深处,连符咒都无法磨灭:

“弑神。寿瘟祸祖。”

当叶凡问起缘由,她眼神空茫,回答却理所当然:

“没有原因,就是想杀。”

这份刻入骨髓的执念,连叶凡都为之侧目。

而她逻辑自洽地将散发着同源气息的叶凡,认作赋予她“新生”的“恩师”。

叶凡觉得有趣,半开玩笑地试探:“其实,我们是夫妻。”

镜流没有丝毫尤豫,清冷面容转向他,红唇轻启:“相公。”

叶凡一时语塞。

这状态,简直是深度洗脑,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不过,白捡一个实力顶尖、听话又好用的打手兼婆娘,何乐而不为?

他顺势认下了这师徒名分。

当叶凡带着亦步亦趋的镜流回到星槎城住所时,引发的震动可想而知。

“她她她…她不是昨天那个…”

三月七指着镜流,惊得话都说不利索。

星二话不说抄起了球棒,眼神警剔。

托帕也皱紧眉头,身体微微绷紧。

叶凡摆摆手,语气轻松得象介绍新买的家具:

“没事,净化得太彻底,成白纸了。现在是自己人。”

这句“自己人”似乎有种魔力,或许是叶凡的话让她们本能地感到安心,或许是出于对叶凡一贯操作的信任,

两小只戒备心很快消散,转而好奇地打量这位气质大变的“前袭击者”。

镜流对此毫无兴趣,只是默默地被叶凡拉着。

入夜后,无声无息地在叶凡卧室门口盘膝坐下,脊背挺直,如同最忠诚的守卫,开始“守关”。

周身若有若无的符咒之力流转,与屋内叶凡的气息隐隐共鸣。

在这同源力量的环绕下,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仿佛漂泊已久的孤舟终于靠岸。

只是苦了叶凡。

有这位“门神”在,三月七想溜进来聊八卦,星想来探讨棒法,托帕想来“聊聊工作”……所有夜间活动全泡汤了。

叶凡没辄,只好拉开房门,对门口那道清冷身影道:“进来。”

镜流依言而入,安静站在床边。

“坐下。”

她坐下。

“手”

她伸出了手。

“洗澡。”

她褪去了衣物。

叶凡将她揽入怀中,触感微凉,带着一丝冰雪的清新,在这温暖室内抱着倒也舒服。

镜流身体先是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任由他抱着,呼吸逐渐均匀,竟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星和三月七在套房的训练室里日常对练。

星的动作大开大合,力道十足却欠精准;

三月七箭术灵动,近身格斗却稍显花哨。

一旁盘膝静观的镜流,忽然开口:“破绽百出。”

声音里没有嘲讽,只有陈述事实的平静。

星不服气地哼了声,和三月七交换个眼神,两人突然联手,一左一右向镜流攻去!

镜流眼帘都没完全抬起,未换出冰剑,只是信随手点出。

“啪!啪!”

两声轻响,星的球棒被引偏砸向地面,震得手腕发麻;

三月七腕部被飞来的冰块精准一点,酸软之下攻势顿消。

自始至终,镜流脚步未曾挪动半分。

“根基不稳,形体涣散。”

她点评道,语气依旧平淡,

“欲至其高,必丰其基。

欲茂其末,必深其根。

从最基础的挥砍、步伐练起。”

星撇撇嘴,但看向镜流的眼神少了几分不服,多了些思索。

叶凡在一旁看着,暗自点头。

给星上上压力是好事,

而且他发现,镜流在指导时,那冰封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享受?

看来这暖床丫头还能兼姐妹教练,真是物超所值。

就在这时,停云款款走来,想必是来商议连络仙舟之事。

她目光扫过训练室,落在镜流身上时,

娇躯猛地一颤,狐耳瞬间竖起,尾巴僵直。

“镜…镜流大人?!…”她难以置信地捂住嘴,随后噔噔噔,快速跑到叶凡身后,拉着他衣角。

镜流淡淡瞥她一眼,毫无反应,继续纠正三月七的握剑姿势。

叶凡简单解释了“净化”的结果。

停云消化着这惊人信息,目光在叶凡和镜流之间来回逡巡,

忽然,她象是想到什么极其可怕又荒谬的事,尾巴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斗。

“等、等等…那镜流大人肯定被你…?”

她声音发干。

叶凡点头。

停云的脸色变得精彩万分:

“可、可是…景元将军…是镜流大人的徒弟啊…”

她开始掰着手指计算,感觉脑子快转不过来了:

而星和三月七,按镜流刚才的指导,俨然被当成了“师妹”…

推导出:景元见了星和三月七,得喊…师妹?!

“将、将军他…”

停云想象着景元得知这消息时可能出现的表情,尾巴彻底耷拉下来,

觉得仙舟罗浮的辈分从今天起,怕是要迎来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了。

毕竟,有叶凡这个本身就能搅乱一切辈分的存在,仙舟的关系网早就够乱了——他算是“大小通吃”。

叶凡看着停云一副世界观崩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习惯性的抚摸她的尾巴。

这辈分乱炖,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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