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样?”
苏泽洋压着怒火,声音带着一股杀意。
对方得意笑道:“很简单!我们要报仇!上次因为你的原因,我们的人死了!这笔账得算!现在,你一个人来西郊仓库,不准带任何帮手!”
“要是我不答应呢?”
对方的语气变得狠戾:“不答应?那就等着给你徒弟收尸!我们现在就可以把玄元草扔到江里,让你就算找到我们,也救不回他!”
周磊之前就已经凑过来。
现在更是听清了通话内容。
他急得大喊:“师父!不能去!那些人肯定设了陷阱,想害你!”
赵雅婷也点头:“是啊师父,他们人多势众,又阴险狡诈,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们跟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电话那头的南疆人听到徒弟们的声音,笑得更猖狂了:“苏泽洋,听到了吗?你的徒弟还挺关心你!不过我可告诉你,只能你一个人来,多一个人,我们就立刻毁了玄元草!你自己选,是要你的徒弟,还是要你的命!”
“师父,别听他们的!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不一定非要这株玄元草!”
“没有时间了。”
苏泽洋打断他。
林浩的情况越来越糟,本来还能撑三天。
但现在情况恶化,按他的估计,最多还能撑两个小时。
根本来不及找别的玄元草。
他对着电话冷声道:“我答应你,一个人过去,但我有个条件,玄元草必须完好无损,要是出任何事,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对方冷哼一声:“口气倒是不小!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拿到想要的,自然会把玄元草给你!记住,一个小时内到西郊仓库,迟到一秒,后果自负!”
电话被挂断。
苏泽洋收起手机,脸色阴沉得可怕。
周磊满脸担忧:“师父,你真要一个人去?那些南疆人手段阴毒,还会用蛊术,太危险了!”
“是啊师父,我们偷偷跟在你后面,不露面,万一你有危险,我们也好及时出手!”
赵雅婷提议道。
苏泽洋摇了摇头:“不行,他们既然敢要挟我,肯定会派人盯着,你们跟去,只会让他们狗急跳墙,毁了玄元草。”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林浩,眼神柔和几分:“你们留在这里,照顾好林浩,按时给他喂我刚才配的药,能撑多久就撑多久,我拿到玄元草就立刻回来。
“可是师父”
“别多说了。”
苏泽洋打断他们,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周磊。
“这里面是解毒丸,万一遇到南疆人的蛊术,吃一粒能暂时压制。我走后,武馆的门锁好,不准任何人进来。”
交代完事,苏泽洋转身就走。
看着师父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周磊握紧手里的瓷瓶,眼眶发红:“我们真的就这么让师父一个人去冒险?”
赵雅婷抿了抿嘴:“师父这么厉害,肯定能没事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林浩师弟,不让师父分心!”
秦浩宇点点头,立刻转身去给林浩擦汗:“对!我们得相信师父!”
另一边,苏泽洋驱车赶往西郊仓库。
南疆吗,呵呵。
老五应该还没从那边回来,如果可以的话
苏泽洋眼里露出一股子浓郁的杀意,拿出电话,打出了一个号码:“通知老五,暂时别从南疆回来,做好大开杀戒的准备。”
半个多小时后,苏泽洋抵达西郊仓库。
仓库破旧不堪,大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隐约能看到几个黑影晃动。
他推开车门,独自走进去。
“苏泽洋,你倒是挺准时!”
仓库深处,一个穿着黑衣,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走出来,身后跟着四个同样打扮的南疆人
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把淬了毒的弯刀。
刀疤男手里把玩着一个锦盒,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装玄元草的盒子了。
他得意道:“没想到你真的敢一个人来,看来你徒弟对你还挺重要的嘛!”
苏泽洋盯着他:“玄元草给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刀疤男哈哈大笑:“当初你杀我们兄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们留生路?今天,我们不仅要报仇,还要让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他身后的一个南疆人附和道:“大哥,跟他废话什么?他徒弟都走火入魔了,肯定撑不了多久了,我们不如直接杀了他,再毁了玄元草,让他死不瞑目!”
刀疤男摆了摆手:“急什么?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拼尽全力也救不了人,那种绝望的滋味,才够解恨!”
他晃了晃手里的锦盒:“苏泽洋,想拿到玄元草,也可以,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再自废一条胳膊,我就考虑把玄元草给你!”
这话一出,仓库里的南疆人都哄笑起来。
苏泽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周身的气压,却越来越低。
他看着刀疤男,缓缓开口:“你们,找死。”
刀疤男脸色一沉:“哟,还敢嘴硬?看来你是不想救你徒弟了!既然如此,我现在就毁了玄元草!”
说着,他就要打开锦盒,把玄元草扔在地上踩碎。
就在这时,苏泽洋,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残影,几乎没人看清他是怎么移动的。
刀疤男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锦盒就不见了踪影。
“什么?!”
刀疤男一惊,刚想挥刀砍向苏泽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像是被定住一样。
其他几个南疆人也反应过来,纷纷挥着弯刀冲向苏泽洋,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催动蛊术。
苏泽洋眼神一冷,反手一挥,几道无形气劲打出,击中那几个南疆人的穴位。
他们瞬间僵在原地,弯刀“哐当”落地,脸上满是惊恐。
“不、不对!你根本不只是一个普通武馆的师父你到底是什么人?”
刀疤男有些愕然,他们连蛊术都没来得及施展,居然就被制服了。
这差距未免有点太大了!
他们忽然意识到,他们对这个苏泽洋,似乎完全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