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梁少就那么确定自己能赢?”
杨雄嘴角一扬,缓缓地亮出了自己的点数。
也是三个五。
周围的赌客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梁源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这一幕,他始料未及。
“哈哈哈,梁少,实在是巧呢,我们的点数竟然是一样的。”杨雄笑呵呵道。
梁源脸一黑,道:“我们继续!”
“奉陪到底!”
二人继续开始。
这一次,一样的过程!
结果,二人都摇得是三个六。
看着赌桌上的骰子,杨雄遗憾地撇撇嘴,说道:“梁少,实在不巧,咱俩又是一样,你看这接下来,我们还怎么比呢?要不…比小如何?”
梁源:。
他能感觉到,今天的杨雄,和昨天判若两人。
即便是自己拿出全部实力,也不见得能赢。
在梁源眼里,叶真就在旁边看着,他可不想在叶真面前丢人。但如是比,他有八成可能性会输。
怎么办怎么办!梁源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心里却是慌得雅痞。
仿佛是看到了梁源的犹豫,杨雄轻笑道:“这样,我们再比一把,比小,若你我还是平手的话,算你赢。如何?”
梁源本来还在犹豫。
可一听此话,一下来了兴趣。
“我和你比。
眼见梁源上钩,杨雄嘴角轻轻一笑,开始摇了起来。
梁源一咬牙,也摇了起来。
转瞬间。
二人将骰盅放在桌子上。
“承让!”
杨雄再也压不住嘴角的狂笑,一把拿起骰盅。
只见他三个骰子垒在一起,最上面的,只有一点。
全场哗然!
一点,是违背常理的最小点,比起一二三还小!
“我。”
梁兄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的是‘一二三’,是符合常理的最小,也就是,他输了。
玩儿鹰的,终究是被鹰啄瞎了眼!
“梁兄,该你开了。”
杨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是输不起吧?”
周围的赌客们也纷纷起哄。
梁源看了眼周围的赌客们,又看了眼叶真,最后看了眼杨雄。
他咬着牙。
慢慢地将手伸向骰盅,准备打开。
“我帮你开。”
这时,一道醇厚的嗓音在梁源的耳边响起。
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了梁源的手臂。
梁源缓缓转过头,看向叶真。
叶真轻轻一笑,看向杨雄:“我来开,没有问题吧?”
杨雄早就稳操胜券了,现在见叶真又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神色先是微微滞色,之后,狂笑道:“当然没问题!谁开都一样,哈哈哈哈。
赌客们纷纷摇头。
骰盅已经停了,谁开的结果,都一样。
“你来吧。”梁源收回了自己的手臂。
而叶真,将手放在骰盅上。
他的目光看向赌客们,再看向杨雄,最后,看了眼杨雄身后的杨咪咪,道:“若我们赢了,这个美人,是不是就可以带走了?”
“你赢?就凭你?你有。”
杨雄满脸不屑。
可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叶真已经打开骰盅。
里面是碎成一桌的骰子。
也就是零点。
这是更加违背常理的。
杨雄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他身后的杨咪咪面色煞白。
吧嗒一下,瘫软在地上。
叶真淡淡开口。
黑伯上前,就要带杨咪咪离开。
可杨雄却拦在了黑伯面前:“住手,我看你们谁敢?”
梁源脸一横,怒道:“杨雄,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要耍赖了?”
杨雄急了:“她是我的人,你们谁也不能带走。”
叶真哧笑道:“你的人?你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拿一个女人做筹码,你也有脸说你的人?”
杨雄仿佛被说到了痛楚,脸上闪过一抹难看的神色。
转瞬,他又折扇一摆,做出要打斗的架势:“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带她走的本事。”
见状,叶真动了杀心。
“本来我不想找你麻烦,这是你自己找死。黑伯,废了他的四肢。”
黑伯是坚定的执行者。
听到命令之后,闪身上前,仅仅是一招,就将杨雄打倒在地。
之后,他上前就要挑断手筋脚筋。
“等等。”
这时。
杨咪咪上前,拦住黑伯,之后又看向叶真:“我跟你走,不过,请你放了他。”
叶真无奈的摇摇头:“为了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
扑通一声。
杨咪咪跪在地上,祈求道:“毕竟我们曾经爱过,就当是为他做最后一件神。求您饶他一命,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
叶真道:“他…配不上你的爱!”
杨咪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叶真。她也知道曾经的自己瞎了眼,可让杨雄在她面前被挑断四肢,她还是于心不忍。
叶真给黑伯摆了摆手。
转身离开。
梁源、黑伯和陈二狗等人紧随其后。
等黑伯走近之后,叶真轻声道:“黑伯,盯着杨雄,看他离开这里之后,和什么人接触。之后杀了他。”
黑伯先是愕然,之后,轻轻点头。
另一边。
杨咪咪缓缓站起身来,跟着叶真等人的步伐走开。
杨雄想要伸手抓住杨咪咪的衣襟,却被杨咪咪躲开。
杨雄失声喊道。
他的眼神中满是泪水和不舍。
这一刻,他的心中是有懊悔之情的。
可杨咪咪,却没有回头。
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歇。
只是在临行之际嘴唇翕动,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我们今生不复相见。”
她当初对杨雄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而她杨咪咪,不但入错行,还嫁错郎。
现在,她有了新的选择。尽管不知道这个选择如何。
但她却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她只为自己而活。
等离开平康赌坊后。
叶真带着杨咪咪来到了长公主府。
杨咪咪这才知晓了叶真的身份,连忙跪地谢恩:“多谢驸马爷相救之恩。”
叶真轻轻点头,道:“我听说你曾因箫声名动京师,为我吹一曲吧。”
“驸马爷想听什么?”杨咪咪问道。
叶真一想自己对音律一窍不通,于是开口道:“我不懂音律,你只要吹的我开心就好。”
说着,叶真提了提衣衫,坐到椅子之上。
见此情况,杨咪咪眼底闪过一阵挣扎,挽起自己的头发,跪在叶真面前,就要去解开叶真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