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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你怕被发现?(1 / 1)

他说“赔”字时,语调平平,哪有一丝赔不是的诚意,反而更像一种不动声色的提醒,提醒着那次黑暗中炽热失控的纠缠。

碧桃气得眼圈都有些发红,将盒子往他怀里一塞。

“谁要你赔!你快拿走!这等…这等衣物,岂是能随便送的!”

她转身就想拉门出去。

手腕却被一把攥住。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力道不容挣脱。

另一只手拿着那锦盒,重新塞回她手里,声音压低,带着蛊惑般的磁性。

“收着。我挑的料子,你穿着定然好看。”

“薛允琛!”

碧桃又急又怕,直呼其名,眼中水光潋滟,是真有些怒了。

见她这般,薛允琛眼底深藏的某种情绪才似乎被熨帖了。

他松开她的手腕,却就势贴近,另一只手从自己怀中摸出一样东西。

一条项链。

在昏暗的光线里,依然折射出温润璀璨的光芒。

链子是极细的金丝编织,坠子却是一颗龙眼大小澄澈剔透的琥珀,琥珀中心天然包里着一朵完整的金色桂花,像是将最香甜的秋夜永恒凝驻其中。

“这…”

碧桃愣住了。

“这才是我备的礼。”

他声音低哑下去,不由分说地转到她身后。

微凉的指尖拂开她颈后细软的发丝,带着薄茧的指腹偶尔擦过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咔嗒一声轻响,项链戴好,琥珀坠子恰好落在她锁骨下方,微沉,却异样熨帖。

他并未立刻退开,气息就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后。

“中秋礼。喜欢么?”

碧桃心跳如擂鼓,颈间是他送的项链,手里还抱着装着他私密“赔礼”的锦盒。

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让她恐慌,却又因他此刻带着些许认真意味的举动而生出一丝悸动。

“我…我得回去了,干娘会寻我。”

她声音细若蚊蚋,想逃。

“急什么。”

薛允琛却伸手撑在她耳侧的门板上,将她圈在方寸之间。

他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额发,目光落在她轻颤的睫毛和紧抿的唇瓣上。

“你怕被发现?”

他问,语气里竟有种恶劣的兴味。

“怕人知道,你收了兄长的肚兜,还戴着他送的项链,在这儿…私会?”

“你胡说!”

碧桃羞愤欲绝,抬眼瞪他,却在撞进他那双深跳跃着暗火的眸子时,所有话语都被堵了回去。

他像是极爱看她这般惊慌努力维持着端庄的模样,却在他步步紧逼下溃不成军。

这让他有种隐秘的掌控感。

他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不是上次黑暗中带着掠夺意味的吻。

这个吻起初是轻的,试探的,甚至带着点生疏的温柔,厮磨着她的唇瓣。

但很快,那温柔便土崩瓦解,熟悉的侵略性卷土重来。

他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汲取她的气息和所有细微的鸣咽。

碧桃手中的锦盒差点再次滑落,她被他紧紧压在门板上,背后是冰冷的木头,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和灼热的吻。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清冽又霸道的气息,唇舌被占领,思维一片空白。

只能无力地攀住他的衣袖,指尖蜷缩,感受着布料下紧绷的手臂肌肉。

远处似乎隐约传来几个丫鬟的笑语声,还有扫帚划过地面的轻响,模糊不清,却像一盆冰水骤然淋下,惊散了满室的旖旎。

碧桃猛地惊醒,用尽力气偏开头,急促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那抹被他吮吻得愈发娇艳的唇瓣微微张着。

“有…有人来了…”她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娇软,更多的是惊慌。

薛允琛意犹未尽地在她红肿的唇上又轻啄了一下,才稍稍退开,眼中未褪的欲色在昏暗中更显幽深,声音沙哑得危险。

“听见了。”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往怀里更紧地带了一下,附在她耳边,热气烫着她敏感的耳廓。

“怕了?”

不等她回答,他低笑一声,带着几分恶劣的愉悦,指尖轻轻勾起她颈间那颗温润的琥珀坠子,又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被她紧紧攥在怀里的锦盒。

“东西都收了,人也来了,现在想逃?”

“你…你无赖!”

碧桃又急又气,偏生外头的声响渐近,她连挣扎都不敢太用力,只能瞪着他,眼波流转间是羞愤。

“快放开我!若是…若是被人瞧见我们这样。”

“瞧见又如何?”

薛允琛语气轻佻,手指却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停在腰窝处。

“东西拿好,藏严实了。”

他拍了拍她的后腰。

“项链…很美,今晚就戴着,不许摘。”

“至于我…”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滚烫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和更急促的呼吸。

“别总躲着我。乖乖坐着,让我看着你。”

“若你敢摘了项链,或是再像之前那样避我如蛇蝎…”

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

“碧桃,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夜里去你屋里找你,可就不只是“说话这么简单了。”

“听明白了?”

脚步声似乎已经到了门外不远处,甚至能听到丫鬟疑惑的交谈。

“咦,这门怎么没关严?”

碧桃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再不敢迟疑,用力点了点头。

薛允琛这才松开她,迅速后退两步,拉开距离,顺手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混账表情又挂了起来。

“去吧。跟母亲说,我换好衣裳就过去。”

碧桃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将锦盒死死按在宽大的袖中,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乱的心跳和脸上的热意,又迅速抬手用指尖拭去眼角将落未落的泪。

这才低垂着头,拉开房门,几乎是逃也似的闪了出去。

门外月光清冷,廊下空无一人。

方才的脚步声和笑语,似乎只是幻听,又或许是路过。

她不敢停留,更不敢回头,抱着袖中那烫手山芋,脚步虚浮地朝着花厅灯火通明的方向,匆匆而去。

身后,书房的门在她离开后,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合拢,隔绝了内里未散的暖昧气息。

薛允琛靠在门后,听着她细碎慌乱的脚步声远去,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淡淡桃香。

另一边。

碧桃从书房逃也似的出来,心口仍如揣了只野兔般乱撞。

袖中锦盒贴着臂弯,琥珀项链在衣襟下微微发烫,唇上残留的触感和薛允琛最后那句带着威胁的叮嘱搅得她心神不宁。

她不想立刻回花厅,怕被干娘瞧出端倪,便折进了花园,想借秋夜的凉风散散脸上的热意。

中秋的薛府花园,各处都悬了彩灯,映着尚未完全暗下的天光。

丹桂的甜香愈发浓郁,几乎盖过了其他草木气息。

她沿着卵石小径走着,只想寻个清净角落喘口气。

绕过一丛开得正盛的秋海棠,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立在灯下,似乎在检查园中悬挂的灯笼是否稳妥。

那身影即便穿着略显宽松的靛蓝新衣,依旧能看出宽肩窄腰的利落轮廓,站姿挺拔如松,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沉稳。

一头黑发用同色发带束得整齐,露出线条硬朗的脖颈。

是铁牛哥。

碧桃脚步一顿,呼吸也跟着滞了滞。

自她成了小姐,搬进疏影轩,又因着薛允琛的纠缠和心里的惶惑,她确实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惊蛰院的路径。

而他,似乎也从未主动来寻过她。

这骤然在这样纷乱的心境下撞见,许多被强行压下的情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静湖,骤然翻涌起来。

她站在桂树的阴影里,看着他。

今日府中给小厮护卫们也发了新衣,铁牛身上这套靛蓝细布直裰,虽不及主子们的绫罗绸缎,却浆洗得挺括,衬得他肩背愈发宽阔,腰身劲瘦。

少了往日玄色劲装的冷硬肃杀,在暖黄的灯光下,竟意外地勾勒出一种沉稳而内敛的俊朗。

他微微仰头查看灯笼,侧脸的线条在光影中清晰分明,喉结随着动作轻轻滚动。

似乎是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他蓦地转过身。

目光与她撞个正着。

铁牛显然也愣了一下,那双沉静的眼眸在看到她时,微微一凝,随即迅速垂下,后退半步,抱拳躬身,声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稳。

“小姐。”

两个字,清晰而恭敬,像一道无形的沟壑,瞬间横在两人之间。

碧桃心头那点因他新装扮而升起的热意,像是被这两个字骤然泼了一瓢冰水,激得她指尖发凉。

方才在薛允琛那里积攒的被动,还有对他长久不见的怨,以及此刻被他这声“小姐”刺中的痛,猛地冲垮了她的理智。

什么规矩,什么身份,什么怕被人看见。

她眼圈一红,却不是要哭,而是某种破釜沉舟的狠劲。

四下张望,不远处正好有一座假山,藤蔓掩映下,隐约可见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她二话不说,几步上前,在铁牛愕然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他温热粗糙的手腕,不由分说,拽着他就往那假山方向疾步走去。

“小姐?”

铁牛被她拽得一个踉跄,下意识想挣脱,却又怕力道伤了她,只得被她拖着走,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惊疑。

“您、要去哪儿?不可…”

“你怕被发现?铁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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