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身侧,他的太子妃,也就是朱竹清的亲姐姐朱竹云,眼中更是淬满了嫉妒。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被家族放弃的贱人,能有如此风光?
她不过是一个被送去天斗和亲的工具,一件取悦强者的玩物罢了。
看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朱竹清在星罗大帝面前站定,只是微微颔首,语气平淡。
“我去城里逛逛。”
说完,她便径直转身,朝着城中繁华的街市走去,留下身后一众神色各异的帝国权贵。
戴维斯看着她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眼中的不屑渐渐被一抹阴翳所取代。
他侧过头,对身旁的朱竹云低声吩咐道。
“去,喊风剑宗和火豹宗的人过来。”
“告诉他们,按计划行事。”
朱竹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狠厉,立刻躬身领命。
戴维斯又补充了一句,声音里充满了自信与蛊惑。
“只要他们帮我,等我成为皇帝,一定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说完,他不再理会身后的众人,目光锁定着朱竹清那道渐行渐远的曼妙身影,一个人悄然跟了上去。
星罗城,一家装潢奢华的衣店之内。
朱竹清正站在一面巨大的穿衣镜前,打量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裙。
就在这时,一道轻佻的声音从店门口传来。
“朱竹清,没想到几年没见,你变得愈发动人了。”
戴维斯缓步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毫不顾忌地哈哈大笑。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朱竹清那傲人的曲线上来回扫视,从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到那挺翘的峰峦,再到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眼中的邪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朱竹清缓缓转过身,黛眉微蹙。
“戴维斯,你想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清冽,带着一丝警告。
“我是蓝银王的女人!”
朱竹清心中有些疑惑。
戴维斯虽然好色,但绝不是一个无脑的蠢货。
“蓝银王”这三个字,在如今的星罗帝国,就是一个梦魇般的存在,足以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瞬间清醒。
他怎敢如此放肆?
听到“蓝银王”三个字,戴维斯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
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而愤怒,声音也随之拔高。
“我星罗帝国力压天斗帝国数千年,何曾像现在这般苟延残喘,割地求和,丧权辱国!”
“我无时无刻不在痛恨,不在惋惜!”
戴维斯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英俊的面庞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
他大声质问道:“这是谁的过错?”
“就是我们这个懦弱父皇的过错!”
“堂堂星罗大帝,他在畏惧什么?害怕什么?!”
“还有这个该死的蓝银王,竟然敢夺我国土,侵我疆域,我戴维斯不服!”
他猛地向前一步,逼视着朱竹清。
“父皇老了,他提不动刀了,那我就我来!”
朱竹清闻言,幽紫色的美眸中终于闪过一丝惊讶。
她那双被黑色长裤包裹的玉腿下意识地绷紧,完美的腿部线条更显惊人。
“星罗想要开战?”
她没想到,戴维斯不仅想要篡夺皇位,竟然还妄想着对那个男人宣战!
这简直是疯了!
戴维斯看着她震惊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极度不屑的神情,仿佛巴不得战争立刻爆发。
“没错!”
他高声宣布,声音在衣店内回荡。
“父皇做不到的事情,就让我来做!”
“我戴维斯要夺回所有失去的国土,带领星罗帝国走向一个全新的历史!”
他张开双臂,眼中燃烧着名为野心的火焰,神情癫狂。
“扫清寰宇,一统斗罗大陆,我戴维斯将成为新一代的星罗大帝!”
他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朱竹清,嘴角扯出一个狂妄的笑容。
“至于蓝银王?”
“敬他,我叫他一声蓝银王。”
“不敬他,呵呵,我直接叫他入土!”
“你疯了!”
朱竹清俏脸含煞,一抹怒意自幽紫色的美眸中升腾而起。
她那被黑色丝质长裤包裹的修长玉腿绷得笔直,惊人的曲线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雌豹。
“戴维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可是蓝银王!”
这三个字,在如今的星罗帝国,简直是禁忌。
其威名之盛,足以令夜晚啼哭的小儿瞬间噤声,足以让任何心高气傲的魂师闻之色变。
那个男人,是以一己之力,踏平四大宗门,重创昊天斗罗,甚至连传说中的杀戮之王唐晨都败于其手的恐怖存在!
戴维斯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更重要的是,星罗帝国是戴家的,可她们朱家,同样是帝国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一旦戴维斯这疯狂的计划付诸行动,整个朱家都将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戴维斯脸上的不屑之色愈发浓郁。
“他们害怕,是他们没本事!蓝银王也是人,不是神!我不信他真能厉害到哪里去!”
他的眼中燃烧着偏执的火焰,那是被压抑了太久的野心。
“父皇从不给我机会,他一直压着我的兵权!他若早将帝国军权交于我手,我戴维斯带兵,难道会弱于那蓝银王分毫?”
朱竹清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只觉得一阵荒谬。
她不想再与这个疯子多费唇舌,转身便欲离开。
“站住!”
戴维斯身影一闪,拦在了她的面前。
他脸上的狂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充满侵略性的淫邪笑意,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朱竹清那火爆的身段上游走。
“蓝银王的女人?”
他嘿嘿一笑,声音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贪婪。
“正好,就让我尝尝,那个不可一世的蓝银王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戴维斯周身魂力暴涌,一只巨大的白虎虚影在他身后浮现,凌厉的虎爪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朱竹清的咽喉!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朱竹清分毫,一道碧绿色的身影便鬼魅般出现在两人之间。
“太子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
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只干枯的手掌轻描淡写地搭在了戴维斯的手腕上。
正是独孤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