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晓，”张玄夜站起身，绕过书案，一步步向她走来，
衣袍带起细微的风声，带来强大的压迫感，“那便让朕看看，你的决心。
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男性特有的、混合着淡淡龙涎香与硝烟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云栖月一阵眩晕。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强行止住了脚步，强迫自己站在原地，承受着他目光的洗礼。
张玄夜伸出手，并未首接触碰她，而是用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边垂落的一缕发丝，动作带着一丝暧昧的意味。
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她滚烫的耳廓时，引得她一阵细微的颤栗。
“很紧张？”他低声问，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云栖月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声音带上了哭腔：“陛下～民女未曾”
她想说自己未曾做好再次经历此等事的准备，但话到嘴边，却化作了一声无力的哽咽。
清修十八载，守身如玉，何曾想过会有一日，如此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予一个男子，还是以这般卑微的姿态。
“无妨。”张玄夜的声音似乎放缓了些许，但其中的掌控意味却丝毫未减，“朕，会教你。”
他不再多言，伸手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起。
“啊！”云栖月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张玄夜手臂强健的力量和胸膛传来的温热。
这种清醒下的亲密接触，让她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他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逃避那令人心慌意乱的注视与即将发生的一切。
张玄夜将她放在铺着柔软兽皮的床榻上，算不上温柔，却也并未粗暴。
烛火被他随手一挥，熄灭大半，只余角落一盏，散发出昏黄朦胧的光线，将帐内的一切都笼罩在暧昧的阴影之中。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蜷缩成一团、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女子，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袍。
外袍、腰带、内衫一件件落下，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
上面还带着几道浅白色的旧伤疤，昭示着主人历经的沙场凶险。
云栖月透过指缝偷偷看去，只看了一眼，便羞得紧紧闭了眼，心尖都在发颤。
那充满阳刚气息的男性躯体，与她认知中清瘦飘逸的修道之人截然不同，
带着一种原始而强大的侵略性，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却又有一丝隐秘的好奇。
床榻微微下陷，他躺了上来，强大的存在感瞬间充斥了云栖月所有的感知。
“看着朕。”张玄夜命令道，声音低沉的同时充满了磁性，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云栖月颤抖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昏暗的光线下，他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跳动着幽暗的火焰，仿佛能将她的灵魂都吸入其中。
他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隔着轻薄的衣裙，描绘着她纤细的锁骨，不盈一握的腰肢
一股陌生又酥麻的电流窜过西肢百骸，让她手足无措。
她想抗拒，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撩拨。
“放松。”张玄夜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灌入耳廓，带来一阵更剧烈的战栗，
“既己决心追随，便将身心都交付于朕，更何况上次你可是很主动呢。”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击溃了云栖月最后的心防。
是啊，既己选择，还有什么可保留的？这身子，这心，不都早己是他的所有物了吗？
一种破罐子破摔般的绝望，混合着一种奇异而隐秘的、被强者征服的快感，悄然滋生。
她不再僵硬地抵抗，而是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生涩地、笨拙地回应他的触碰。
纤细的指尖，试探性地攀上他宽阔的背脊，触手是坚实而滚烫的肌肉纹理。
她的回应，如同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张玄夜眼中压抑的火焰。
他不再满足于隔衣的抚慰，大手轻易地扯开了她腰间的系带，
衣裙如同花瓣般散落，露出其下莹白如玉、玲珑有致的娇躯。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云栖月忍不住缩了一下，双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胸前，
却被张玄夜轻易地拉开，固定在身体两侧。
“很美。”他目光灼热地审视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不愧是天宗仙子。”
这声“天宗仙子”此刻听来，充满了讽刺与征服的意味，
让云栖月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隐隐有一种堕落的刺激。
再无任何阻隔。
张玄夜低头，看着身下女子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便被更深的欲望淹没。
“月儿。”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呼吸，像是要彻底在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云栖月只是无力地攀附着他，如同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细碎的呜咽，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羞人。
她感觉自己仿佛在燃烧，灵魂与肉体都在这种极致的亲密接触中颤栗、融化。
过往十八年的清修、坚守的天道、师门的训诫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遥远而模糊。
充斥她整个感官世界的，只有身上这个男人霸道的气息、强健的体魄，以及那将她拖入情欲深渊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归于平静，帐内只剩下两人粗重未平的呼吸声。
云栖月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清晰地记录着刚才的旖旎。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身边的男人，泪水无声滑落，分不清是屈辱，是解脱，还是其他。
张玄夜侧身看着她，伸手，用指腹有些粗鲁地揩去她脸颊的泪痕。
“从今往后，你便是朕的女人。”他的声音带着慵懒，“再敢逃就家法伺候。”
云栖月缓缓转过头，看向他。
烛光下，他冷硬的轮廓似乎柔和了些许，但那双眼眸依旧深不见底。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低低的：“是，陛下。”
这一声“陛下”，与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少了几分畏惧与疏离，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张玄夜满意地不再多言，将她揽入怀中，拉过锦被盖住两人的身躯。
靠在他坚实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云栖月原本混乱的心绪，竟奇异地平复下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伴随着身体的疲惫，缓缓将她包裹。
她轻轻闭上眼，不再去想那虚无缥缈的天道，也不再去想那不可知的未来。
至少在此刻，在这个强大得令人绝望的男人怀中，她是安宁的。
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
背离天道，堕入红尘，臣服于这人间帝皇，成为他庞大帝国和更宏大野心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