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疼吗?”
看到赵春兰红彤彤的脖子,张波有点心疼。
“能不疼吗?”
张波找了块毛巾,用水洗了洗,给她冷敷上。
看到这个无微不至关心自己的男人,赵春兰心里暖洋洋的。
要是这样照顾关心自己一辈子该多好啊!
张波去倒了点白开水,让赵春兰漱漱口,喝点水。
“漱漱口,喝点水。”
张波中午喝了白酒,又给赵春兰做了人工呼吸,她嘴里一定也有酒味。
一说漱口,赵春兰满脸通红,知道张波给她做了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她有点回味无穷!
赵春兰赶紧看了看自己的花衬衫,这才发现胸口的钮扣掉了一个,上面那两个钮扣也开了,五颗钮扣掉了一个开了两个,丰满硕大的双峰若隐若现的展现在张波面前。
她赶紧扣上那两颗钮扣,但是依然不能遮住自己的丰满!
赵春兰接过水杯,漱了漱口,没有说话,只是满脸通红。
她只觉的尴尬无比,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胸也让他给揉了,嘴也让他给亲了。
赵春兰心想这要重来一次多好啊!
两个女人能聊骚,当一男一女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说这么露骨的话了。
“我说怎么一个酒味?”
见她这么说,张波赶紧解释道:“我给你做的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并没有侵犯你的意思。”
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就是压胸和嘴对嘴的吹气。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命。”她面红耳赤的说道。
要是张波对赵春兰做了不轨之事,赵春兰就赚翻了天。
她叮嘱道:“谁也不要说,要是让我妈和我妹妹知道了,她们会替我担心。”
赵春兰还有妈和一个妹妹,她妈在家种点地,她妹妹高中毕业后在镇上服装厂上班。
姐妹俩一个叫春兰,一个叫春花,寓意兰花的意思。
她妹妹赵春花比张波小几岁,还没嫁人,瓜子脸双眼皮大眼睛,扎着个马尾辫,肤白貌美大长腿,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比赵春兰高,比赵春兰还漂亮。
赵春花上她姐姐家来,张波见过几次面,张波对她也挺熟悉的。
“知道了,谁也不说,你在家休息几天,缺什么我去给你买来。”
见赵春兰叮嘱自己,张波满口答应,并且让她在家休息几天。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去外人更会取笑。
“没什么要紧的活,就是西坡地该锄草了。
农村地里的活没有完事,锄了这遍就是那遍,下一场雨小草又长出来了,玉米长到一人高的时候,地里都遮满了阴,这才不锄地。
那个年代也没有锄草剂,只能用人一点点的锄。
“过几天没事,好了我和你去锄的。”
张波怕有人再纠缠她,有点不放心。
赵春兰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么关心自己,不图回报,她感激万分,激动不己。
当看到张波浑身的腱子肉和胸肌时,赵春兰也萌生了新的想法。
天也逐渐黑了下来,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你休息一会,我去做点饭。”
张波去了厨房,炖了几个土豆,又烧了一壶水。
在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天然气。
做饭只能用电锅或液化气,一些老人都是烧火做饭。
和赵春兰吃了晚饭,张波收拾好锅碗瓢盆。
“我回去了,虎子还没喂。”
大夏天不洗澡很黏,也有个味,张波想早点回去洗个澡,喂上虎子。
“你还过来吗?”
赵春兰情绪低,身体也有点虚,没有上吊成,反而吓了自己一大跳,也有点害怕再有人来骚扰她。
大晚上的张波也不想过来了,让人看到就真百口难辩了!
晚上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会擦枪走火!
“没什么事,我不过来了。”张波又安慰道:“想开点,别再犯傻了。”
上过吊的人是不会再去上吊,知道勒脖子是什么滋味了。
喝过农药的人也不会再喝农药,灌肠洗胃也不好受。
“你回去休息的吧!,累了你一天了。”
头午为赵春兰打了两架,下午又闹了这么一出,这一天把张波累的够呛。
“别再犯傻了。”
张波又说道:“没有人敢来了!”
今天张波暴打了田二柱兄弟三人,全村人都知道赵春兰成了张波的女人,没有人敢再来骚扰她,就是田大虎也要掂量掂量。
“我知道,让你也背上这个黑锅了。”
赵春兰心知肚明,今天张波打了田二柱,加上她婆婆又来这么一闹,她和张波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不过这也是赵春兰希望的,要是和这么一个大帅哥,猛男相好也不是不可以!
赵春兰在臆想,脸上不知不觉泛起了红晕。
张波想想都觉的自己冤,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捞到,在外人眼里却成了玩女人的渣男。
“别说了,我回去了。”
天己经黑了,街上也没什么行人,张波紧走几步就回到自己家中。
今天特殊情况第一次跳墙去赵春兰家里,要是让外人看到,会以为张波爬赵春兰的墙头多次了。
虎子看到张波,摇头摆尾的走了过来。
“汪汪汪。”
知道这是虎子饿了,赶紧去屋里拿了个馒头扔给它,又给它倒了点水。
平常都是早上晒上一大盆水晚上洗澡,今天也忘了。
烧水洗澡。
洗漱完毕的张波躺在床上细想。
今天干的这是什么事啊!
明明自己和赵春兰什么事都没有,却为她和田二柱兄弟三人大打出手,要是自己曰了赵春兰还有情可原。
什么都没捞到,结果赚了个渣男的名声。
好人做到底,以后不管谁欺负春兰嫂,张波第一个不答应。
打定好主意,不再想这些事。
吊扇在头顶‘呼呼’转动,张波呼呼大睡。
“汪汪汪。”
次日还在睡梦中的张波,又听到了虎子的叫声。
张波赶紧穿上衣服,来到院子里。
太阳己经高高升起,炊烟袅袅,早起的人们又忙碌了起来。
“谁啊?”
张波穿着拖鞋来到大门口,心想谁大早上的来叫门。
“田梅!”
田梅是田大虎的女儿,在村里当幼师,和张波是同学,一首对张波有想法,田大虎百般阻挠,嫌张波家里穷,到现在两个人也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