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夫君腿上的江灵沅脸色绯红。
如果不是前几日经过姐姐开导,她也不会用这般下贱手段诱惑夫君。
萧景天闻言嘴角一抽,暗骂一声原身,脸上勉强挤出个笑容,“夫人的话倒让为夫羞愧,为夫只是不想让夫人如此作贱自己。何况,外面的女人哪能和夫人比较。”
这话倒是发自内心,原身流连于烟柳之地温柔乡。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但稍微猜想一下,大概是他玩腻了,没什么新鲜感罢了!
当然,他现在是真真切切体会到夫人的魅力。
相比府外,吃到嘴边女人才是美味可口
夫人对他用情至深,“他”却如浪荡子不知享用。
现如今倒便宜自己。
想到这,萧景天突然有些对不起原身。
“骚爷,别怪我,夫人只是缺爱了,日后夫人会替你多烧点香。”
心里说着对不起,手却情不自禁搂住那纤细的腰部。
一瞬间,娇躯斜躺在他的怀中,微微低头,入目便是高耸入云的雪白,以及深处一颗大黑痣。
啧啧,竟是胸有大志的女人。
不敢想象把头埋进去会不会窒息。
江灵沅媚眼如丝,感受那双滚烫的大手,娇躯先是不停扭动,下一秒骤然变得丝丝僵硬。
此刻,她的脸上红晕消散,神色不断变幻。
就连心里无名之火都被这双手浇灭。
而搂着夫人腰的萧景天却敏锐察觉到她身体的微妙变化。
心猛地一沉,难不成被发现了?
可接下来夫人的话却验证了他猜想。
“你到底是谁?我的夫君在哪?”
江灵沅骤然从萧景天身上站起,瞪大的杏眼盯着他,冷冷质问道。
“夫人,为夫就是你的夫君啊!”
萧景天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波澜不惊,反手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低声笑道。
“你个登徒子,放开我!”
江灵沅一惊,脸上一会白一会红,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那双手。
奈何她越挣扎,钳住腰上的手越紧,而两人的姿势愈加暧昧。
不消片刻,江灵沅不敢再挣扎,红唇微喘瞪着他。
“你说是我夫君,如何证明?”
“唔…你的胸旁有颗黑痣,还有你…”
“你个下流胚子,不准说了。”
江灵沅闻言脸色通红,羞愤不已,下意识低头向前一靠。
谁知竟投怀送抱,靠在萧景天胸膛上,可做完这一切,又急忙伸回来。
调皮。
萧景天感受胸前柔软的撞击,轻笑一声。
随即凑到夫人那双粉红青筋血管的耳垂旁,玩味说道:“夫人,还要为夫再说说咱们之间的小秘密吗?”
“恩…”
耳边传来温暖的气息,使得江灵沅脑袋向后缩了缩,喉咙间忍不住低吟一声,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身体传来的异样。
“自己怎会如此不堪…如今又被这个神似夫君的男人调戏!”
想到这,她心里彻底崩溃。
正在江灵沅心神恍惚之际,耳边传来的话让她回过神来。
“夫人,为夫近日出去办一件大事,许是多日不见,夫人生疏了许多!”
萧景天见她不信,继续乘胜追击转移她的注意力。
至于这话,当然也是自己猜测的。
虽然原身在暗室中透漏的不多,但他也能猜到一些真相。
话音刚落,江灵沅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想开口,脑子顿时一清,忍着身体异样冷笑道:“我可不是你的夫人,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你是我的夫君。”
话一说完,她突然想到眼前酷似夫君既然活着,那自己的夫君呢?
难不成…
一种不祥预感在心底浮现。
倾刻间,江灵沅脸色发白,眼框通红,开始哽咽起来。
啧啧!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
萧景天望着怀中夫人饮泣吞声模样,伸出手轻轻擦掉脸上晶莹的泪珠,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夫人果然聪明,没错,我不是他,但我还是夫人的夫君。”
顿了顿,接着耸了耸肩膀,轻笑道:“这可怨不得我,他要杀我,我便要杀他。”
他的声音不大,结果却让江灵沅差点昏倒,娇躯更是连连颤斗!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夫君真的被杀死。
而眼前的冒牌货竟敢堂而皇之来伯府,来见自己。
他就不怕别人知道,不怕自己告密吗?
突然,一个更可怕念头在脑海浮现,既然对方敢让自己知道,是不是意味着他不担心自己告密。
因为…死人是不会告密的!
一瞬间,江灵沅遍体生寒,眸中闪过一丝害怕。
一直观察她的萧景天何等敏锐,对方颤斗的动作逃不过自己眼睛。
夫人开始怕了!
是怕自己杀人灭口吗?
想到这,萧景天挑起她白淅娇嫩下巴,戏谑道:“夫人请放心,为夫不仅不会杀你,相反,还会让你过得更性福。”
“你个下流胚子,休想,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江灵沅听后满脸震惊,她瞬间意识到对方打算鸠占鹊巢。
他不仅要伯府的一切,还要得到她身体。
此人真是色胆包天!
“死?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在我手里死法有很多种,比如先奸后杀,再比如先杀后奸。
夫人,你想选择哪种?”
萧景天语气很温柔,半真半假威胁着江灵沅,说完不忘用手轻轻划过那张娇嫩白淅的脸庞。
在他看来只要能活下去,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上。
当然,如果夫人能听话肯定最好。
如若她冥顽不灵,他只能下狠手,虽然不忍,但和自己小命相比,无疑显得不那么重要!
果然,江灵沅听后微微颤栗,娇躯瘫软,如若不是萧景天嵌住细腰,她可能倒地不起。
贞洁,在大晋比死罪更严重。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这句话刻进每个大晋女子骨髓。
对于她来说,贞洁不仅事关自己名声,还会让家族蒙羞。
若是失去贞洁,莫说苟活于世,便是死后都要连累亲人蒙羞。
此刻,她双眼空洞,如同行尸走肉般,眸中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嘴上不停呢喃自语。
“杀了我…杀了我吧…”
吓傻了?
萧景天见此情形,欲哭无泪。
自己只是吓唬一下,没成想竟把她吓成这样。
突然,萧景天脑中灵光一闪,猛地向怀中夫人臀部打去,嘴上恶狠狠说道。
“夫人,可知你夫君近些年做了什么事?”话一顿,随后桀桀笑道。
“你夫君滥杀无辜,勾结邪教,意图谋反!夫人怕是还蒙在鼓里。”
这话当然是忽悠骗她的,毕竟一个伯府少爷,他能造哪门子反。
身为勋贵后代,哪会做个掀翻自己饭碗的蠢货。
萧景渊又不是傻比。
他造反不是打他爹的脸吗?
“夫人,你也不想他勾结邪教,意图谋反的事被别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