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快看帕姆列车长!”
长安城某处闺阁内,几位正在绣花的千金小姐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针线,其中穿着鹅黄襦裙的少女指着天幕,眼中闪着光,“没想到小帕姆不止会言人语,还会拿着扫帚打扫。”
“这般乖巧伶俐,比我院里那只会扑蝶的狸奴要喜人多了!”
旁边水蓝衫子的女伴掩唇轻笑:“是啊,若是也能养这么一只,日日看它抱着扫帚来回忙碌,该多有趣儿。可比那些只会吃喝的鹦鹉强多了。”
另一位紫衣姑娘点点头,看得目不转睛:“你们瞧它那对耷拉两侧的长耳朵,一晃一晃的,打扫得多认真。”
“若是能养在屋里,定能把妆台收拾得整整齐齐。”
几位小姐越说越起劲,一个个仍痴望着天幕上帕姆忙碌的小小身影,眼中满是向往。
…………
“这信竟还有第二层内容!”
看着丹恒用术法将隐藏的内容显现,许多人惊讶的同时陷入了沉思,盯着那行新显现的墨迹,呢喃出声:人有五名,代价有三……这分明是冲着饮月君旧案来的。
蒙恬浓眉一凝,忧虑着道:丹恒公子方才刻意支开星姑娘,只怕早料到信中有诈。
云上五骁的旧债……丹恒公子此番是要独自承受啊。
瞧着丹恒此时的模样,早知此信暗藏杀机。
蒙恬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丹恒不让星掺和的原因。
但同时,又有些担心丹恒此行的安危。
“云上五骁……景元、镜流、刃,尽数拥有高超武艺。”
“另一尚未露面之人,想必本领也是非同凡响。”
“寄信之人必是其中之一,丹恒公子此行前去,怕是危机重重啊!”
既然送信之人为了饮月旧案之事邀请丹恒前去赴约,此番不说是凶多吉少,那也和独闯龙潭差不多。
…………
怪哉
临安城某处书斋,一个青衫文士望着天幕上虽然被诸多云骑包围,但丝毫不见慌张的镜流,疑惑着低喃自语,镜流先前分明在追缉星核猎手,而后现身幽囚狱与景元将军对峙,此刻怎会出现在神策府?
“观其当下情形,也不似被捕……莫非丹恒公子那封密信便是镜流所送?”
这么想着,他忽然眸光一凛:是了!那字迹锐利如剑,正合镜流剑首身份。”
“何况她既与饮月旧案牵扯颇深,又是云上五骁之一,邀约丹恒也在情理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