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先生对那人之间的恩怨,怕是称得上血海深仇了。”
刘邦重重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沉叹:“杀父之仇,本就是不共戴天的恨,看瓦尔特那藏不住的忧虑,怕是被那人糟践的,远不止这一桩。”
话落,刘邦抬眼望向天幕里眉头紧锁的瓦尔特,想起先前听闻的“逆天发言”,眼神沉了沉,继续道:“能说出那般没天理的话,可见那人心肠比豺狼还狠——既杀过其父,或亦曾害过瓦尔特先生之亲友,或是毁过其在意的基业,将能戳的痛处都戳了个遍。”
“瓦尔特看似沉着分析案情,眼底却总悬着股子化不开的忧色。”刘邦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笃定,“这并非寻常‘不安’,怕是担忧旧事重演,怕与那人极其相似的罗刹用同样阴狠之手段,搅出更大的乱子……”
刘邦心中感叹,瓦尔特对罗刹的提防,肯定早就因长相关系,刻在骨头里了……
…………
“哈哈哈哈——”
刘邦看着天幕中显现出三月七幻想中,自己化作的罗刹猛地放声大笑。
台下其余众臣也是忍俊不禁,看着天幕中的“罗刹”感到一阵好笑。
刘邦笑了好一阵,才勉强收住势头,指着天幕里故作严肃、却仍透着憨态的三月七,“三月姑娘明明是要学那罗刹,偏生把‘本姑娘就是罗刹’这话喊得脆生生的,哪有半分相像?”
“反而此时将自身憨气全露了出来,又僵又怪,能让人笑破肚皮!”
说着,刘邦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良眼中也满是笑意,但为了保持风度,紧绷着面庞,虽然没有大笑出声,但微扬的嘴角仍出卖了他。
轻咳两声,张良将笑意压下去,看向天幕,正色道:“‘三月姑娘倒是好记性。”
张良目光落在天幕里正闭眼凝神“代入罗刹”的三月七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叹赏,“先前见过影像内容,此刻便在她脑中勾勒的场景,竟连空地的轮廓、罗刹先前的行迹都分毫不差。”
“连‘代入罗刹’时的站姿,都隐约照着影像里的痕迹来——这般记性,也是种本事。”
话落,张良望着天幕里仍在专注“代入推理”的三月七,思绪悄然延伸,语气里添了几分琢磨:“三月姑娘记性如此之强,不知有无机缘能引「记忆」星神一瞥。”
“想来,以那三月姑娘这份记性,倒像是天生合该踏「记忆」命途。”
…………
“三月姑娘怎就轻易半途而废……”
李世民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却勾着抹藏不住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的打趣:“方才学着罗刹时,虽憨态百出,倒也有乐趣。”
“怎被星姑娘一打断,撂挑子了……”
说着,李世民目光落向天幕里有些讪讪收了架势的三月七,略感可惜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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