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这剑招竟与镜流先前所用如出一辙!”
李寻欢双眼死死盯着天幕中那柄冰蓝色巨刃,声音都带着颤意:“先前镜流不过是一剑斩去,彦卿公子明明只接了一招,竟能将这剑意、这威势学个十足,还衍化成这般杀招!”
说着,李寻欢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此等过目不忘、触类旁通的天赋,便是放眼整个江湖,也从未见过!”
“只看一眼就能复刻剑意,这等悟性,简直是百年难遇!”
李寻欢脑海中反复流转彦卿的那一式,只感觉对方的天赋实在恐怖,引人惊颤。
…………
岳不群望着那扩散的剑气潮,喉结滚动了数次才勉强发出声音:“我华山派传艺,需弟子反复揣摩剑谱、听师长拆解要义,三年能精通一招便算良才。可这彦卿……”
他猛地顿住,眼神里满是惊骇:“只看一次交手,就把对手的剑招吃透、化用!”
“此等人物若生在江湖,不出五年,怕是能压过所有门派的掌门!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这般天赋,已非‘悟性’二字能概括,简直是剑道天授!”
与此同时,天幕下的惊呼声也是此起彼伏,无论是江湖宿老还是初涉武道之辈,目光皆被那道少年身影牢牢锁住。
谁也未曾想,一个看似年少的剑客,竟能仅凭一次交手,便将顶尖高手的剑意复刻、衍化。
彦卿所展现的剑道天赋,早已超越了众人对“天才”的认知——“观悟即会”的天赋,堪称逆天。
这般惊才绝艳,足以让任何钻研剑道数十年的武者心生敬畏。
不知多少苦心钻研一式仍不得要领的剑客因此剑心破碎,面露对天赋之间竟有如此之大的绝望。
…………
“彦卿公子……”
身穿淡青色襦裙的少女,看着半跪在地、气息紊乱的彦卿,眼圈瞬间红了。
她紧紧攥着帕子,指节都泛了白,声音带着哭腔:“虽说彦卿公子有些太鲁莽,可、可他也是为了仙舟……现在被打成这样,看着好心疼啊……”
旁边,穿青碧色短衫的少女也跟着抹起了眼泪,抽噎着说:“就是呀!彦卿公子那么年轻,剑法又好,还这么勇敢……丹恒公子和刃都那么强,他一个人对抗,太不容易了……”
“……”
看着倔强的彦卿,不少人你一言我一语,满是对彦卿的担忧与心疼。
陶渊明不由得感叹道:“彦卿公子,虽力竭至此,犹能挺躯而言‘再战’,其志之坚、其心之韧,真乃金石之不可夺也!”
“纵然强敌似渊薮难越,亦不肯屈其傲骨、堕其意气,此等倔强,直令草木含悲、风云变色,诚乃少年英雄之本色,足为世之楷模!”
说着,陶渊明捋着胡须感慨万千,“难怪彦卿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将军侍卫,不止是剑艺高超……”
“这份在绝境中,哪怕只剩一丝力气,也绝不言弃、死战到底的倔强与勇毅,怕是最让将军看重的品质。”
“剑技可磨砺,天赋可依仗,可这股子刻进骨子里的坚韧,是再多岁月也难轻易练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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