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公子?”
看着勾勒出来的人形,不少百姓一愣。
王安石捻着胡须,望着天幕中勾勒出的人形,眉头微蹙,自语道:“先前彦卿公子独往捉拿逃犯刃,然太卜司那番变局,刃与卡芙卡脱身之际,却未见其踪影,倒是奇了。”
”难不成是未寻到那刃踪迹,或另有部署?或途中遇了什么波折?”
在王安石好奇时,彦卿的影像传出声音
“星姑娘所忧不无道理啊。”
天幕下,一所茶园里穿青衫的书生放下手中折扇,指尖轻轻叩着茶桌,望着天幕中彦卿的影像,眉峰微蹙:“彦卿公子瞧着不过弱冠年纪,竟要独追那凶名在外的刃?无论太卜司变局,或是被押幽囚狱之中,刃皆能脱身,可见其身手与心机皆非寻常,彦卿公子孤身前往,实在令人忧心。
“兄台此言差矣。”对面身着素色儒衫的秀才却缓缓摇头,端起茶盏浅啜一口:“彦卿公子能得景元将军亲任侍卫,绝非仅凭机缘。神策府遴选侍卫必然无比严苛,需观其根骨,试其武艺,若无超群武艺与临事决断之能,怎会入得景元将军之眼?”
“先前太卜司未见其踪,想必是彼时他尚未寻得刃的踪迹——若真照面,以彦卿公子之能,刃未必能轻易脱身。”
青衫书生闻言一顿,指尖的折扇停在半空,“兄台这话倒也在理,只是”
他对好友的话虽然有些认同,但也觉得景元之前对彦卿的告诫必定有其原因。
“不必多虑。”素衫秀才放下茶盏,目光落回天幕,语气笃定,“能随侍将军左右,应对朝堂与军务,彦卿公子的本事早经得住考验。他既敢独自前往缉拿要犯,必是有十足把握。
“”
“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啊。”
看着彦卿自信满满的模样,几位世家小姐目光亮闪闪地望着天幕中的彦卿。
穿水绿襦裙的小姐先按捺不住,声音里满是雀跃:“彦卿公子这份胸有成竹的气度,哪里像个寻常少年?便是好些世家子弟,也未必有这份从容!”
旁边穿杏色罗裙的小姐连连点头:“可不是么!先前还跟着星姑娘略担心,如今瞧这神态——眉眼里都是自信,分明是对自己的本事十拿九稳。”
“能有这般底气,定是武艺早练得扎实,就算独自追凶,也必然有十足把握,哪用得着旁人挂心?”
一旁穿藕荷色衣裙的小姐点点头,掩唇轻笑,“景元将军选他做侍卫,本就说明他能耐出众,如今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怕是早把后续的追查路数想好了,这般又俊朗又有本事的少年,真是难得!”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有关彦卿的话题。
起初,她们还围着彦卿的武艺、气度赞叹,说着说着话题便转向他的婚配——念及所处时代里这般年纪的男子多己成家,她们不禁好奇彦卿是否己有婚配,眼底赞叹中渐渐添了几分女儿家对少年郎婚事的细碎关切。
“岂有此理!”
天幕影像骤然停在“以下章节需付费阅读”处,茶园里顿时响起一片哗然。
穿青衫的书生猛地将折扇拍在桌案上,茶盏都震得轻晃:“正看到紧要处,竟戛然而止?这断得也太恼人了!”
邻座一老者指尖捻着茶盖叹气:“那少女生死未卜,尊者阴谋正盛,偏偏卡在这时要付费,真是吊足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