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泼贼忒不是东西!”
李逵一双环眼瞪得溜圆,怒拍桌面,嗓门震天响:“什么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分明是憋着坏水要杀人!这等阴诡伎俩,也配谈‘慈怀’二字?”
一旁的武松叹道:“绿芙蓉这一手,毒啊——莫不是他瞧出了端倪,故意设下这局,要让二人自相残杀?”
“”
骂归骂,几人眼里都透着急。李逵挠了挠头,跺脚道:“他娘的!这可咋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俩真打起来!那云骑军是卧底,星姑娘也是一路的,不管谁伤了,都是自家人吃亏!”
满场的气愤里裹着揪心的急,盯着天幕里那对峙的身影,只盼能有个别的法子——毕竟谁都明白,这要是答应,伤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
“好个云骑军!这法子妙啊!”李逵一拍大腿,粗声赞道,“假意认输装死,既瞒了那妖人,又能脱身,脑瓜转得倒快!”
武松也松了口气,眉头舒展些:“倒是个机灵的。这般应对,既没伤了自家人,又能让星姑娘继续留在里头,算得周全。”
鲁智深点点头:“亏他想得出来,倒省了一场真厮杀。这局,算是暂时解了。”
“执信听着倒是个本分名字。”房玄龄捻着胡须,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郁,“几个月前就没了音讯,又是在这等地方查探怕是凶多吉少啊。”
杜如晦摇头轻叹,“这药王秘传本就邪门,又是卧底查探,但凡露了半分破绽,哪还有活路?但愿但愿能有几分侥幸吧。”
不过他话虽这么说,但谁都知道,调查时失踪数月,“侥幸”二字,实在太渺茫了。
房玄龄也叹息一声,“多半是遭了毒手。这等秘传行事,哪会留活口?只盼星姑娘能寻到些踪迹,哪怕哪怕只是个下落,也算是对得住那叫执信的后生了。”
“竟有这等造物!不用人扛,不用马驮,一只铁鸟就能送包裹?”
见一只机巧鸟振翅而起,稳稳叼着个西方包裹,从街巷上空向某地飞去,不少人顿时惊叹。
人群里,一位老学究模样的人瞪大了眼睛,指着物流鸟架喃喃自语:“《墨子》里讲,‘公输子削竹木以为鹊,成而飞之,三日不下’,当时只当是奇谈,但天幕中竟真有此等奇物!”
“快!快将其画下!”
“哪怕吾等研制不出,留于后人研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