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凑得更近,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
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语气问:“那里……还疼吗?”
“什、什么疼不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矢口否认,声音因为心虚而拔高。
下意识地并紧腿。
(后续内容及画面大家只能自行脑补了……)
“啊!”
江汐惊呼一声!
“你干什么!”
“检查一下。”
江祁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手指却往那儿去(再自行脑补下……)
“昨晚…我似乎有点不知轻重。”
“你变态!”
江汐又羞又怒,奋力挣起来。
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手腕却在半空被他轻易攥住。
江祁看着她惊慌失措,满脸通红的样子。
竟微微地笑了一下。
他捏着她的手腕,“因为昨晚的事?”
“没有!”
江汐心虚地别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江祁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
“不知道我进的谁的房间?床上是谁?真不记得了?”
灼热的呼吸略过。
“需要我帮你…再回忆回忆?”
“不需要!”
江汐气急败坏地吼道,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那就是个意外!我喝多了!你也醉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忘了它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只是兄妹,好不好?”
她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过她,让一切回到原点。
“意外?忘了?兄妹?”
江祁眸色一沉,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江汐,你现在告诉我,怎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嗯?”
被他眼底的偏执刺痛,连日来的委屈,带着现在羞耻感瞬间爆发。
江汐的眼泪猛地决堤。
她不再挣扎,只是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和压抑的愤怒,颤抖着喊了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
当初是你先远离我的!
早餐时躲开我,晚上把我关在门外,冷冰冰地告诉我‘不要随便敲男人的房门’!
是你在提醒我我们不是亲兄妹了!是你在划清界限!”
“我现在如你所愿了!我搬出来了!我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不惹你烦了!
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把你还当成哥哥尊敬,这也不行吗?”
她哭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又要来纠缠我?发生了那种意外,难道是我的错吗?
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就回到最开始,只是兄妹,好不好?求你了好不好,哥……”
江祁看着她崩溃痛哭的样子,听着她一声声的“兄妹”和“远离”
心脏闷痛得厉害。
眼底的冰冷在她的眼泪和质问中渐渐消散,
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是,最初察觉自己心动时,他确实恐慌过,试图用冷漠和距离来压抑那份不该产生的感情,以为这样对彼此都好。
可他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昨晚的意外,是失控,也是他内心深处压抑已久欲望的爆发。
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份变了质的感情。
良久,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腕,身体却依旧困着她,指腹有些粗糙,
带着温热的力度,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
“别哭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妥协,“我没有怪你。”
他深吸一气,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那天晚上,不是意外。”
江汐的哭声戛然而止,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江祁继续道,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只做兄妹。”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江汐大脑一片空白。
他……什么意思?
不是意外?没想过只做兄妹?
看着她又开始泛红的眼眶和惊惧的眼神,
江祁叹了气,终是缓和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诱哄的意味,
但依旧不容置疑:“乖,别躲我,先确认一下…(自行脑补……)
“给你上药?”
江汐:“……”
不是?!怎么又绕回来了?!
他的手再次往下滑,“嗯?”
“你滚开!”
江汐慌了,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你…你混蛋!”
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反抗在江祁面前宛如蚍蜉撼树。
很快,睡裤被褪下一截。
江祁的目光毫不避讳。
“嗯……”
江汐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江祁显然也发现了。
他眸色一暗。
举到眼前看了看,喉结滚动。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你…你!!”
江汐羞愤欲死,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别哭。”
江祁俯身,这次是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竟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温柔。
“只是看一下。”
却是更加肆无忌惮。
“不要…”
江汐挣扎着,却被他牢牢压制。
(此处省略n多不可描述的内容……)
“啊…”
“呃!”
江汐痛呼一声。
江汐瘫软在沙发上,浑身无力。
眼角还挂着泪珠。
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骗子!
混蛋!
王八蛋!
江祁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看着她失神的样子,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就在这时,门突然传来抓挠声和焦急的吠叫!
还有花姨隐约的呼喊:“麻将!麻将别跑!哎哟这狗劲真大!”
显然是麻将不知怎么挣脱了看管,凭着嗅觉一路找到了这里!
江祁动作一顿,眉头蹙起。
江汐也猛地回过神,惊恐地看向门!
“呜嗷!汪汪!”
麻将的吠叫声更加急促,带着明显的警告和焦虑,不停地用爪子拍打着门板。
江祁整理了一下领带,面无表情地走向门。
他打开门,麻将立刻冲了进来,先是对着江祁叫了两声,
然后迅速跑到沙发边,焦急地围着江汐打转,
不停地用舌头舔她的手和脸,发出呜呜声。
江祁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难辨。
他没有理会麻将的警告,只是对门外赶来的花姨和助理淡淡道:“你们先回去,这里我处理。”
公寓的门在花姨和助理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