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国际外贸店,大包小包拎着不少。
好在身边跟着的男人多,随便一个拎着就替她们解放了双手。
苏媚儿给糯宝买了些玩具和穿的衣服,佟幼宜也给糯宝买了很多好吃的。
两人几乎一家店一家店逛了个齐全,一个下午满载而归。
回到酒店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回来的慕世庭。
“回来了,逛的可还开心?”慕世庭问道。
“开心!从未如此开心,香江真是女生购物的天堂,没有买不到只有想不到的!”佟幼宜夸张道。
慕世庭也看到了后面的人个个手里拎着的购物袋。
没想到她们两个的购物能力这么强,这些东西拿出去开店都绰绰有余。
“喜欢的话,下次出差我再带你们过来。”慕世庭道。
“不用等出差,我和媚儿想来的时候就直接过来!”等出差那得猴年马月。
慕世庭笑了笑,“那也成。”
“我这边事已经办妥,媚儿妹妹要是着急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回京都。”
是比预料的早了些,苏媚儿看了眼跟着她一天的人,“时间还够,咱们吃饱了再回程吧。”
“好,一切都听媚儿妹妹的。”慕世庭点头。
晚上一十二点,一行人陆陆续续上了飞机。
就着后半夜的路程,几人休息了一会,凌晨四点到的京都机场。
凌晨四点的机场,人三三两两。
豪华的接待大厅内,一个修长的身形无意识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踩出急促的“嗒嗒”声。
“宋省长,您先坐着,我去前厅看看飞机到了没有。”陈独秀打了个哈欠。
男人眉头深锁,看了眼时间,便大步出了大厅,“不必,他们到了。”
陈独秀紧跟在男人身后。
苏媚儿刚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辞礼!”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男人抬眼就找寻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人,“媚儿!”
佟幼宜悄悄避让了道路,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避让。
苏媚儿飞奔向男人的怀抱,男人张开双手,几步上前就将她拥在怀中。
她的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冷香,心中才有那种踏实感。
“想不想我?”苏媚儿轻轻问道。
“想,梦里都是你。”男人低沉的嗓音,似裹着蜜糖味儿,甜得人心尖发颤。
苏媚儿扬起嘴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给你带了礼物,回去给你看!”
“好。”他的尾音带着笑意,声音干净而温柔。
苏媚儿抬起头,朝他身后看了看,陈独秀朝她微微点头。
宋辞礼解释,“狐狸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了,所以我没让他们过来。”
他笑着道:“不过这会人都已经在家等着,就等我接你回去。”
“嗯,幼宜,你跟我一起吧,我二哥应该也在。”苏媚儿转头问向佟幼宜。
佟幼宜看了眼一旁的表哥,“表哥,那我就先去媚儿家了,你这两天也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慕世庭看了眼苏媚儿的方向,他垂眸敛下眸中的一抹苦涩,“幼宜,我还有事,得先去一趟军厂。”
“好吧,那表哥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佟幼宜知道他决定的事,谁也做不了决定。
“苏同志,我先走了。”慕世庭面上带着一抹从容的疏离。
他朝苏媚儿边上的男人点了点头,“宋省长。”
宋辞礼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
他静静地打量着慕世庭,“三日后的婚礼,慕先生别忘了过来。”
慕世庭身形一顿,面色有一瞬的僵硬,“一定来。”
一行人来到广福园,天已经朦胧亮,门口翘首以盼的梁母和施母,看到他们回来,立马迎了上去。
“媚儿,可回来了。”梁母上上下下打量着苏媚儿,“没瘦,还胖了。”
“妈,我就出差两天,哪会有这么大的区别。”苏媚儿无奈道。
“妈不会看错,你就是胖了点。”梁母很肯定道。
“媚儿,我看着你也有些圆润了。”施母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肚子,“这……是不是有了?”
苏媚儿一脸错愕,有什么?有孩子??“没有没有,可能这两天和幼宜两个人胡吃海喝的,真吃胖了。”
被点名的佟幼宜点头道:“对对,梁婶、施阿姨,我们这两天在香江顿顿吃到撑。”
她指了指身后的几十个男人,“他们也是,肯定也胖了一圈。”
狐狸摸着肚子调侃道:“确实,这两天把我一身的肌肉都吃少了不少,这接下来的日子,我得好好健身。”
“得了吧,自己嘴馋的要死,就不信你回去不吃。”黑马拆了他的台。
一时间,几人哄闹了起来。
“年轻人就是青春澎湃,看得婶都觉得年轻了。”梁母突然有感道。
“妈,别看了,我们快进去吧。”苏媚儿真是醉了,她妈来京都,世面见多了,思想也开放了。
“走吧,妈。”苏媚儿另一只手挽住了施母。
施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她欣喜万分,“哎哎,走,回家。
糯宝在屋里还睡着,昨晚他还吵着要找妈妈呢!”
想起儿子,苏媚儿一进屋就将大包小包放下,直奔屋里头。
宋辞礼看着苏媚儿着急的样子,也没去打扰,他转身和宋至贤聊了起来。
“这么说,你们这一趟,没遇到什么事。”宋辞礼眉头舒缓。
狐狸欲言又止,还是觉得要告知他,“兄弟,当时弟妹在一家服装店试衣的时候,突然昏厥在试衣间。
我们兄弟几个查看了整个试衣间,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应该不是他,人还在医院,没有醒来。”宋辞礼转动着无名指的戒指。
“何况以他的性格,不可能会就此罢手。”几次交手下来,他还是颇为了解对手的实力。
“也是,这人正半死不活躺着呢,蹦哒不了,那会是谁?”狐狸挠头想不出个所以然。
宋辞礼眸光微眯,“或许是巧合,或许是这边的人,但无论是谁,最好这真是巧合,不然……”
狐狸耸了耸肩,“能除一个麻烦是一个麻烦,不然我们再去一趟濠镜澳,将那人——”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