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雯静一直坐在床上偷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她几次想打开门,想听清楚一凡跟玉罕静在做什么,说什么,可终究没这个胆量,生怕突然门就打开,闹得自己尴尬。
这一个小时是她平生最煎熬的一个小时,就是生她儿子时都没这痛苦,她想象着一凡房间究竟会发生什么事,甚至想到她自己都脸红起来。
总算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她数着玉罕静的脚步,想象着相隔多少米,玉罕静每一步轻微的脚步声,她都听得一清二楚,直到听见玉罕静开门,再关门的声音后,她悬着的心才安稳了下来。
她轻轻地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看见外面没人,她才打开门,一转身就打开一凡的房门,钻了进去,然后迅速地拴上门,看见一凡穿着短裤侧躺在床上。
凭着她老司机的经验,她双手扶在床沿,仔细地查看床上有没有小红点或者湿的地方,让她高兴的是除了一根长头发之外,任何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她赶忙脱掉自己的外套,躺在一凡的身边,从后面将一凡抱住,然后将一凡的身子搬向自己,直到一凡仰躺着,她才伏在一凡的胸膛里,倾听一凡心跳的声音,呼吸着一凡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
足足过了有四五分钟,她仰起头,看着一凡疲惫的样子,然后轻声说道:\"一凡,教人练气是不是很累?
又有四五天没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她过得怎样,妣怀着孩子不知会不会再这样忙碌,她是否听进去了妈的话:\"别累着,钱是赚不完的,你跟了一凡,赚钱是他的事,你好好养胎就行。
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尤其是女人在男人那里突然得到了她曾追求的物质,更会爱得死去活来,就象叶雯静这样。
叶雯静一开始并非想从一凡身上获取什么,一段瑞丽之行后,那笔巨大财富,象天上掉馅饼一样,炸中她的时候,她手足无措,心里慌乱,更坚信了她心中的想法:\"一凡也是爱我的。
那晚,一凡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跟玉罕静、叶雯静三人赤身了条地躺在一起,她们两人为了争自己大打出手,叶雯静的老公拿起菜刀劈向自己,全身鲜血淋漓,自己念了一段止血咒后,身上没有一点伤害,惊醒之后,才发现叶雯静不在身边,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看看时间已是早上的七点,躺在床上又太痛苦,起床后泡了一杯茶,习惯性打坐十五分钟。
他走出阳台,远眺民宿附近的风景,这漫山民宿的环境的确漂亮,尽管已是初冬,但仍然花语飘香,一栋栋木质结构的傣族风情楼,象是把人带入一个古老的村寨,路上一些勤劳的傣族女人早就起来忙碌了,步履轻盈,紧身上衣把胸前箍得更加傲慢,筒裙一摆,甩出婀娜多姿,秀颀的身段,乌黑的头发,身上的银饰一晃一晃,很随性地又是一道风景。
一凡想,傣族女人的服装不知为何这么紧身,她们做起事来不会感觉不方便吗?
唐赟又在外面喊起床了,一凡打开门,敞开着,收起晾晒的衣服折进袋里子,其他的行李还在车上。
吃过早餐,步行到玉应茹的翠珠阁,依香约已经在店里了,店员们正在抹玻璃柜面。
依香约站在店门口很久,直到看不见车子她才进去店里,她拿出手机给一凡发了一条短信:\"一路顺风,下次来,记得来翠珠阁喝茶!
不知谁家的店里正在放着傣族歌曲《送别歌》,一凡虽然听不懂歌词,但知道后面几句的意思:\"请你慢些走,再见的话不忍心说出口。其实心里一点都不想分开。慢走!请你慢走!祝愿你身体健康如利金旺。
十一点零五分,飞机准时起飞,一凡坐在机舱,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起了进安检通道时玉罕静那突然的一抱和那句\"记得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