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上班不久,一凡就去了生产部,告诉麦小宁,今天他得去中山一趟,给那个蛇缠腰的病人再治疗一次,叫卢杰陪同一起去,下午会早点回来。
麦小宁看了看正在敲键盘的卢杰,叮嘱一凡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会打电话给他。
刚刚进入高速,陈艳青就打来了电话,她告诉一凡,上午会发二十五吨山茶油和一百吨茶枯饼来东莞,现正在上车,应该在下午下班前到达东莞。
挂完电话后,一凡就拨打了制药公司老总史迪的电话,史迪说他已经叫工人空出了一个仓库,到时货到了就可以直接下车。
在刁总的眼镜公司也有两年,我见得太多为自己捞私利的人,你截然不同,通过上个月,我发现你并没多大野心,一切都为公司着想,我不知道丁爱玲给了你什么,你那么卖命。
第二个就是你太护牍子,谁要欺负你手下的人,你必出面,最重要的一点,你会想方设法为员工谋福利,尤其是象麦姐、廖慧、小秋和黄超这些亲近的人,让人觉得听你的话总不会吃亏,后来我接触了你,加入了会所,第一个月你就给了我二十万,你可能不知道,我打工这么多年,总收入都达不到这个数,我有时在想,领导和下属存在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样的领导好不好,可你身边这些女人没一个闹别扭的,包括我,有些事越来越看得开,心想,计较这些没用的干嘛呢?嫁谁都是嫁,人的一生就这么事回,能在一个有安全感的男人身边生活,天天守着儿女们,看他们长大,衣食无忧,这种安平的日子,哪个女人都向往。
在农旅公司我也听过很多女人说过,你很多女人,可你从没让哪个跟着你的女人吃亏、委屈过,这个能力,我想不出谁能比过你。一下子说了很多,让一凡都难以消化。
其实会所的收入除了支出,基本都分掉了,所以人人才有这么多,别多揣摩,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真相的。把卢杰看到的、接触到的分析给她听,而把最实质的东西掩藏了起来。
卢杰正想开口说什么,被一凡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了,原来陶叔给他打来了电话。
接了两个电话,两人说着话,有人陪伴就是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山。
一凡拿起电话就打给了斯音,问她昨天有没有去摘扛板归。
斯音说李琪很热心,上班时间都出来带她去她家里,说这次治病的草药够了。
车子进到市立医院,一凡带着卢杰就去了斯音在课题小组的办公室。
卢杰跟斯音两人在会所就认识,坐下后两人就当着一凡不存在,聊她们喜欢的话题。
今天陪护老人的是他的女儿蔡晴,蔡晴今天的装束跟那天完全两样,头发打了一个髻,藏青的短袖t恤,笔挺的黑色西裤,给人一种干练、睿智的感觉。
一凡几人走进病房,蔡作卿坐在病床上听收音机。
蔡晴连忙帮斯音扶老人下床,剪开纱布后,用酒精药棉给老人清洗疱疹位置。
老人的疱疹全部消失,结痂的位置也变成了白色,腰身再也不痒不痛了。
斯音将制好的浆液从蛇头开始涂抹,然后再从蛇尾开始涂,直到整个腰身涂满,再用金光将浆液逼干,最后用干净的纱布包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斯音又把老人扶上床躺下。
一凡坐在床边,心定神闲地对着老人的腰身和前列腺的位置打出一束束光,持续十分钟,结束。
结束治疗后,三人又回斯音办公室。
午饭,因为下午大家都有事,就没有喝酒,吃完午饭还不到一点半。一凡和卢杰在车上休息了半个小时,又启程回东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