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凡给病人在写处方的时候,突然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进来,年轻人一进来就叫道:\"医生,救命!
受伤的人还戴着头盔,看不清模样,但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汩汩地流着血却是现实,吓着几个待诊的人赶忙散过一边。
从外伤来着,手上擦破的样子,应该是骑摩托弄的,一条十几公分的伤口,泛起的肉,让人看后不寒而栗。
一凡觉得不管怎样,先止住右手的血才是最重要的。
他叫年轻人帮那人取下头盔,受伤的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面目还算清秀,只是鼻子是鹰勾鼻,脸部因受伤疼痛,扭曲着脸,组合成这副面相,让人看后觉得此人不善。
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不管他长相如何,是好人还是坏人。
一凡托起他的右手,念了一段止血咒:\"太阳出来一滴油,手持金鞭倒起流,三声喝令长流水,一止红门血不流。
随着一凡的最后一句念出口,汩汩流血的地方立刻止住了血,诊所内无论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无一人不感到奇怪,就凭一凡短短的四句就让血不再流,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一凡。
站在药柜前施药的阿姨赶忙走出来,站在一凡的背后,轻声说道:\"他们曾来这闹过事,小心点!
五分钟不到,一凡又看了一个病人,外面急匆匆地进来四人,一个高个把钱交给了伤者,然后伤者把钱递给一凡,说道:\"上次,恕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你的舅舅,见谅!
一凡接过钱数了数,共二十张,两千元。
几分钟之后,阿姨给伤者消完毒,一凡走在伤者前面,念了一道金口神咒,然后抻开手掌,将体内真气化成一束束金光,对着受伤的手,从上往下进行治疗,伤口泛起的肉,肉眼能见的速度在愈合,十分钟不到,不仅伤口看不出来,就连手上擦破的地方也治愈了。
边上站着的人都看呆了,莫名其妙,一个是肉身怎么能放出金光,第二,伤口不用包扎、缝合,几分钟的时间就跟没受伤的一样。
那人不说话,只是脸红地点点头。
伤者举起手试了试,没有了原来的疼痛感了,说了一声:\"谢谢!
一凡听到后,摇了摇头,坐下后继续给病人治病。
这时,表兄伯令走进了诊所,叫一凡上楼吃饭,一凡说,看完这个病人就上来。
一凡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舅舅没钱买房怎么不跟自己说,那次在中山不是跟他说过,有困难跟自己说吗?
一凡上到三层舅舅的家,本来就挤的客厅显得更挤了。
这是三室厅的房子,总共加起来,使用面积也没有九十平米,剔除走廊和阳台也只有七十多平米,客厅还不到二十平米,平时放一套沙发、茶几和电视柜还勉强可以,塞进一张餐桌也过人的地方也没有了。
今天表兄听说几年没回的姑姑会来,上午请假,表嫂也就赶回来吃午饭。
一凡坐下后,把自己收下的两千四百块钱交给夏清:\"舅舅,这是两个患者的治疗费,其中有五百块钱是上次那伙人闹事的赔偿金,以后他们不敢乱来了。
夏清想不到一凡在诊所才一个多小时就收了这么多钱,有点懵逼,问一凡是怎么回事。
一凡先把四百块钱的治疗费说了一下,然后再讲两千块钱的来历,说得夏清热泪盈眶,想起前不久被那些小地痞污蔑的场景,仍然心有不甘。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夏清父子俩都不太好意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舅妈和表嫂还在厨房忙碌着,听到一凡这样说,端出菜,取下围裙,也给大家倒酒。
吃完午饭差不多就是两点,一凡中午只喝了一点酒,虽然喝半斤都不会醉,但为了让别人放心,心理上不会造成负担,而没有喝。
一凡跟夏伯令去银行办理转账回来后,开着车带夏姨她们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