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在家受了一段委屈,原打算与斯音失约,但觉得为人处事不应该说出的话不兑现,心里虽然有气,但不能把气撒在朋友身上,当他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室后还默默地静了静心,一个深呼吸之后,启动车子开往斯音住的公寓。
来到斯音家也不过是八点一刻,斯音给一凡留了门,门一推就开了。
初冬的中山还不太冷,斯音客厅却开着空调,她穿着睡衣正在看一凡送给她的那本《道医略要》,看见一凡进来,也没打招呼,直接去热水机上接水泡茶。
“吾身一切灾淫化为尘,这句咒语的意思是什么?;一凡又问道。
一凡坐的是单人沙发,坐一个人足够,但坐两人又很挤,斯音只能坐在沙发的扶手上。
一凡不方便抓住她的手,干脆叫她坐在自己腿上,斯音一心想学道医也就不顾忌这些,一凡两手各握住斯音的手,让自己的掌心紧贴斯音的掌心,就这样五六分钟,仍然没感受到半点寒气,现在已是晚上的九点多钟,正是亥时,如果她是纯阴女人就应该有寒气泄出。
象陈程一样,亥、子两个时辰,身上的寒气就相当浓厚,难道她也象夏妮一样,必须通过激发和阳气的引领才能表现出来?一凡仔细分析,想道。
斯音按照一凡说的,将睡衣褪掉,赤裸裸的,皙白的胴体,曲线优美、玲珑,她转身盘坐在床上,一凡也把衣服脱掉,露出健硕的身躯,还有那值得骄傲的八块腹肌,盘坐在斯音对面。
接下来,只听见一凡念了一段太极咒,运转体内真气,在两人身体间顺时针三圈,反时针三圈,两人胸前顿时出现了一个金光太极图,待太极图旋转七圈后,金光将两人包裹在一起,就象是两人处在一个孤独的宇宙里。
一凡感觉到一道神明突然闯入两人的空间,自己身上有无穷的力量。
他伸手抓住斯音的手,将掌心贴住斯音的掌心,将自己身上的阳刚之气传入斯音的体内,只听见掌心与掌心之间发出&34;嘶嘶&34;的声音,就象是通电时正负两极的电线交接的声音,发出这种声音,说明自己的阳气遇阻无法进入斯音的体内。
一凡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左右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抻成剑状,各点住斯音的两只乳根穴,再将体内真气传输进斯音的体内,仍然有轻微的&34;嘶嘶&34;声,只是声音比原来要细微得多,效果仍然不明显。
这时的一凡全身都是汗,体内的真气也消耗了很多,还是仍然感觉不到斯音身上有任何的寒气,他心想,或许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斯音的生辰八字也许是她父母记错了,根本就不是八字纯阴,也不是纯阴体质。
斯音睁开眼,看到一凡满身的汗水,疲惫的样子,心里很疼。
一凡听到她这样说,惊愕了一下,为什么自己在发功前不问清楚,也没打开透视眼检查一下,自己原来以为她是处子之身,不愿去伤害她,难怪她会和夏妮一样产生对阳气的抗性。
一凡再次调整一下坐姿,与斯音阴阳交合在一起,然后象刚才那样,抻指为剑,直击她的乳根穴,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斯音身上的阴寒之气才喷涌而出,一凡感到一股寒流闯进了自己体内。
在两人还沉浸在狂喜的时候,突然从斯音身上散发的寒气和一凡身上的温暖的阳刚之气,在两人的胸前幻化成金、蓝两色的一幅太极图,一分钟之后才逐渐散去。
两人都很累,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这种累不是耗费精血的累,而是体内的精气被抽空了一样,斯音伸过手紧握一凡的手,轻声说:&34;师父,我成功了!
一凡在床上休息了十分钟左右,想起梁丽雅吃饭时说的气话,翻身下床,斯音赶紧抱住他,把脸贴在一凡的后背,一凡能感觉两股很有温度的肉感贴着自己,斯音将热气吹向一凡的耳边:&34;师父,别走,可以呜?
穿起衣服的一凡,走出房间,拿起自己的包,轻轻的把门带上,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斯音的家。